阿尔班达的死,对于秦军来说是有利有弊。。\面前的安息大军并没有土崩瓦解,虽然意见不统一,散去了一部分,可相当大的一部分还是留住了。阿米拉成功的实施了他的阴谋,他早就想对阿尔班达下手了,只是阿尔班达的防护是何等的严密,他根本没有机会。
直到这看似最安全的大军之中,他才有机会做手脚。阿尔班达的近卫军本来是强悍的,可在他的人运作之下,却被黄忠一击而破。更重要的是,阿尔班达是否是替身,这是最重要的情报,若是误中副车,那才是最无谓的牺牲了。
阿尔班达一死,他立即使用自己的职权去控制军队,只是他是祭祀,不是将军。而将军之中,有些人和他他的祭祀派矛盾不小,这才造成了一部分军队的自行散去。可最后的结果还是令阿米拉满意的,他控制了大部分军队,足足有二十五万。
可现在这个局面也很麻烦,他实在想不到,居然是黄忠本人来突袭,击杀了阿尔班达,为这位万王之王报仇,不过是他控制军队的一个手段而已。却也想不到出来的居然是秦军主帅,还以为是一个普通的猛将。
黄忠的死让他与秦军的谈判非常的不顺利,本来的约定也改变了。当初谍报司的人和他的交易就是他帮助秦军击杀阿尔班达,而秦军放他收服的军队回去国内,可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阿米拉其实也清楚,他出手的时候就知道。秦军很有可能出尔反尔,现在秦军以主帅之死为借口,也是在他意料之内的。他也不多做纠缠,在谈判不果之后,安息军队退走了。他们直接向北而去,由北部亚美尼亚边境回国,罗马人将对他们视而不见。
阎行在要塞之内是咬牙切齿,他想追击,可在前面地战争中,伤亡很大。尤其是最后一战,黄忠更是带去了要塞内的所有骑兵,他已经无力追击了。幸好张颌来的很快,张颌一到。阎行马上开始了诉苦。
“将军,请让末将去追击。”
张颌的浓眉拧在了一起,追击是必然的,可这其中也有相当的风险。安息军骑兵众多。就算阿尔班达已经死了,士气会低落些,可也不是好啃的。尤其是。罗马人现在态度晦暗,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刁难,现在还不是和罗马人起冲突的时候。
看着张颌有所犹豫,阎行急了:“将军,黄老将军的尸骨不全。安息那些畜生,为了激我们出战,公然在阵前毁坏黄老将军的尸身。为了大计,我一直隐忍,若在不让我追击,为老将军报仇。我这一辈子都难得心安。将军。”
阎行是推金山倒玉柱,居然开始了磕头。这也让张颌大惊。这阎行报仇之心居然如此之重。也是无奈,只好说到:“起来吧。你便与本将一同追击。你现在头脑发热,如何独挡一面?帝国已经失去一位将军,可不能在失去了。”
阎行才不管那么多,只要让他参与追击就好,当下张颌开始了追击,大军在水军地接应下,直接在底格里斯河登船,因为现在从陆地追击的话,很难追的上了,只有在水军的帮助下,才有可能追击地上。
长安之中,嬴啸的到战报。又喜又悲,安息之王死了,可帝国也失去了一员上将啊。早在派黄忠出发的时候,嬴啸就有预感,不想成真了,可惜了一员上将,不过黄忠也是死得其所了。
安息境内的战争进展很顺利,没有了足够抵抗能力地安息现在是秦军横行,被秦军席卷了大半个安息,已经接近了安献都斯彬城。安息人的反抗在没有当年那么坚决,他们已经习惯了秦人,排斥心并没有那么强烈了。而投靠秦国的安息贵族也替嬴啸在安定着安息。
“元皓,十个月了。朕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须发斑白地田丰,看着嬴啸那欣慰的表情,心中也是高兴,对安息的战争一直让嬴啸绷紧了弦,现在阿尔班达已经死了,安息最大的威胁没有了,捷报如雪片一样传来。
只是这个时候,他还需要给嬴啸泼些冷水才行:“陛下,这安息虽然不足为虑,可也不能掉以轻心。更为麻烦的是,两河之地,离帝国本土比较遥远,罗马对两河之地是挥眈眈,更不能掉以轻心啊。”
“是啊,这仗就没有打完的时候啊。安息那边的补给没有问题吧?”
“陛下可以放心,陈登陈元龙亲自负责,不会有问题的。”
“好,这一仗打的太累了。安息之战的收获和投入是不成比例地,帝国也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了。只等吞下安息之后,在做打算了。”
嬴啸嘴上说停止脚步,可心中地火焰是呼呼直冒。罗马,塞鲁维,我们之间势必有一场对决。朕的帝国疆域比你广阔地多,朕的子民也远远超过你了,世界,最终只可能是朕地。
对于现在这个局面,田丰也是提醒:“陛下,安息的民心可以说已经被帝国初步掌握,可还是需要加强,同时也要注意两河流域的防备,那里是安息最丰饶的地方,只要开打得当,养活百万大军不是问题,也是罗马人觊觎的地方,所以,陛下应该在两河流域多多盘算一些。”嬴啸也沉吟了一下,是啊,两河流域土地富饶,可受到的战争创伤也是最大的,即便恢复了和平,也需要很多年才能恢复元气。而当务之急,就是派个文武兼备的人去统管两河,一边恢复生产,一边防备罗马人可能的态度。虽然现在名义上还和罗马人是盟友。可对于罗马人却必须小心防备。
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