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心为本宫办事,自然会有你的好处。”傅贵妃把玩着手上的鱼鳞纹堑金镯笑道,“否则,本宫会再寻能为自己分忧之人。你好自为之吧!”
安良媛忙起身施礼道:“娘娘放心,嫔妾心中有数,知道该怎么做。”
“行了,一大早起来给皇后请安,本宫也乏了,你跪安吧。”傅贵妃冷淡道。
“嫔妾告退!”安良媛施礼退下。
“良媛,听贵妃娘娘言外之意,她对您颇有不满呢。”云儿皱眉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如今失宠,不得不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安良媛叹了口气道,“你去告诉梅儿,得再盯紧一些。若我失了傅贵妃的宠信,她也离不开菱华阁了。”
“奴婢遵命!”云儿福了一福道。
景胤召幸了傅贵妃一次后便没再去承欢殿,而后几日先去凝岚阁临幸了冯月昭、赵丽仪,后来又召幸了慕容琦斓、高贤妃和秦丽妃。就连久未承宠的魏淑妃、杨贵嫔也侍寝了。
从前这些妃嫔也都颇受景胤宠爱,可如今不知怎么了,景胤竟对她们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原本醉人的鱼水之欢,却也变得味同嚼蜡般。
这晚,景胤匆匆结束了房事,从慕容琦斓身上下来,便觉得兴味索然。他这几日没少食用鹿肉、羊肉等壮阳补身之物,竟还是这般提不起劲来,景胤觉得十分扫兴。
“皇上,这么晚了,您是要去哪?”见景胤起身穿衣,慕容琦斓娇嗔道。
“回太极殿!”景胤敷衍道。
景胤匆匆出了漪澜殿,便命何总管移驾菱华阁。
“娘娘,皇上的御驾去了菱华阁。”阿嫀怯怯回道。
“贱人!”慕容琦斓将织金连云枕扔到地上怒道,“偏生狐媚了皇上去,让本宫受此奇耻大辱!”
“娘娘息怒啊!”阿嫀跪地劝慰道,“夜已深了,若惊动了旁人,反倒让人看笑话。”
菱华阁内,景胤终于又找回了昔日雄风,在常修仪身上好不纵情欢愉。
“皇上,臣妾多日未曾伺候,还以为皇上不来了呢。”常修仪伏在景胤肩头柔声道。
“朕如何舍得下爱妃呢!”景胤捏着常修仪下巴笑道,“朕如今才体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日子朕虽召幸旁人,但脑子里想得都是你。”
“皇上...”常修仪埋首在景胤怀中媚声道。
此后,常修仪再次一枝独秀,景胤日日召幸不说,还有意晋封她为贵姬。
皇后虽然心里有些吃醋,但毕竟常修仪是自己的人,总好过让傅贵妃与冯月昭等人得宠,因此也并未表现出不悦。
倒是慕容琦斓心里的妒恨更深了,自那日景胤漏夜改去菱华阁,秦丽妃便时不时以此相讥,多次让自己下不来台。
“本宫明日便去求见太后!”慕容琦斓咬着牙恨道,“常修仪如此骄横,就不信太后愿意轻纵了她。”
“皇后,哀家今日召你来,是有事要问你。”太后坐在榻上,随手翻阅着一本《楞严经》道。
“不知太后有何吩咐?”皇后温和笑道。
“皇帝如今独宠常修仪,皇后有何看法?”太后继续问道。
“常修仪侍奉得宜,既得圣心,臣妾也安心。”皇后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