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只有宁欢做成了几笔不错的生意,其他家族的人在字里行间已经将未来几年各自所需的货物预定下来。
虽然那位城主声称要选妻最终又没有做到,但是后来又过来了几个他们意想不到的人,大家又有理由多待几天,对于喜欢在聚会上做生意的贵族来说,这个结果还算称心。
大家对这次领主府中最后一次大型聚会十分珍惜,各自放开了肚皮大口吃喝着。
宁欢在宴会厅中穿梭,感到十分无奈,明明大家都是坐着吃的,金银花家的老人愣是喝高了,带头串桌闲聊起来。
那位老当益壮的老人家端着食盘从长桌的一侧移到薇拉伯爵夫人一桌,说往事想未来,带动了一大片人物的串桌热情。
除了那些跟宁欢玩得比较熟的各家少爷小姐们在左侧,年纪大的长辈基本都跑到右侧去了,而右侧又隐性地分为了几个小团体,信教不信教的,东西南北各个境的,从衣着上十分好区分。
安克教廷使者同伯爵亲王一行人一桌,看起来最为热闹,他们周围聚集了许多人。
实际上,那一桌一点都不平静,几个巨头凑一桌,完全不想搭理彼此,桌上的菜都没动过。
安克使者从进来就一直扮演着美雕像的角色,并不说话。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真让人有一种见到天神的感觉,但是一睁眼,就会有一种压迫感。
所以这位使者大部分时候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回应一下前来参拜他的信民。
加上身边有个红衣小主教在旁边守护着,其他人并没有那么容易近身,反而是加重了那些信教徒的想靠近使者的决心。
“这些安克教廷的人挺会营销他们自己的嘛。”越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越是让人心生向往,当距离感一产生,神秘也就随之而来。
宁欢躲开了一轮灌酒,走到了角落,帕瑟过来,“大人,有要事相告。”
她一让身,休尔顿骑士和卫兵长两人的身影露了出来。
“走,到花园去说。”
几人到了花园,确定周围没人后,休尔顿报告说安德烈亲王手下去薇拉伯爵夫人府上求见公主,府上侍女不让,两方差点打起来,最后是公主殿下出来阻止,才没有出流血事故。
宁欢心中惊讶,公主殿下不是中毒了吗?她上前仔细看过,那虚弱昏迷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休尔顿骑士,你确定这消息是真的吗?”
“我亲眼所见。您吩咐我们特别留意薇拉伯爵夫人府宅上的情况,一有异常我们就过来汇报了,现在其他人正在各处观察情况。”
“这可就奇怪了……”宁欢嘟哝着,公主殿下究竟怎么了?
休尔顿骑士继续说,“公主殿下自称身体不适,要在伯爵夫人府上小住,两方正在僵持,公主殿下提到了您的大名。”
唉,那个不省心的丫头啊。“嗯,这情况我了解了,做的不错,继续保持。”宁欢转过头,见一向稳重的卫兵长眉头紧凑,像是有难言之隐。
“卫兵长有话就说,你知道我脾气的。”
卫兵长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宁欢一愣,“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