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艾兰听不懂,宁欢又换了种说法,“比方说,大多数的蛊是这样做成的,取蛇、蝎子、蜈蚣等毒物放于一个密闭的容器中,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总有一只毒物会吃掉所有的同类,于百毒中最后存活的那个东西就叫做蛊。”
艾兰皱眉,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叫做蛊的东西听上去倒挺像是那个势力所为。
宁欢接着说,“而且呀,蛊这个东西千变万化,邪门得很,解决办法也是五花八门,有的蛊还能检查出来,很明显,有的蛊会常年蛰伏于人体中,不知道哪天爆发,人就暴毙而亡了,那才是最可怕的。”
想了想,艾兰问道,“这蛊物是活物还是死物?”
“应该有活的也有死的吧。我也并非特别清楚,不过倒是听人说过蛊这种东西既可以用活物下蛊,也可以从蛊物上面提取毒素,抹到武器上或下到饮食中。”
宁欢看过很多这方面的书籍,但由于年代久远,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毕竟,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她自己居然会遇到这么邪门的东西。
说到这里,宁欢觉得这像是蚂蟥一样的东西真的有点像是蛊了。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令我捉摸不透了。”
“这个世界的确是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只是不知有多少人能躲的过。”
宁欢扭头,有些惊奇,“看起来你对这些有不少了解嘛,要不分享来听听。”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外面的战况要结束了。”
“哎,你怎么知道?”宁欢注意力转移到门上,果然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她急忙跑到厅门去听,发现外面静悄悄的,“外面没声音了,这是停止了吗?”
门中细缝有一阵风刮进来,哎,这里什么时候有个小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