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是一个标准的美国大妞,一头金发,面容姣好,身材前凸后翘,她就职于《洛杉矶时报》,这个全美第三大的纸媒平台,作为一名初入职场的“菜鸟”,每天在办公室里面就是做一些实习生做的一些“杂物”。
虽然安妮有做好面对这样情况的心里准备,可是当自己真正面对着整天帮同事打印文件,给主编煮咖啡这种“琐事”,她还是有一点失落。
看着办公室内的那些同事们忙里忙外的做着各种各样的报道,她也幻想着某一天在一张报纸的右下角,署着本报记者:安妮·格兰特这个名字。
这天她还是按照往常一样,一大早来到报社,推着一辆小推车,将昨天收到的各类信件、资料分发给同事们。
一路上只看到一位金发美女,穿着一身职业装,推着一辆小推车穿梭在办公室内,一群美国糙老爷们都激动了,不时响起一阵口哨声。
“嗨,安妮,晚上下班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麦克,你要带上你的女朋友吗?”安妮回道。
“噢,天哪,亲爱的,你一点也不可爱,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希望吗!”麦克搞怪的“悲呼”一声,双手夸张的捂住自己的脸,装作一副失望透顶的样子。
“嗨麦克,晚上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饭吧。”这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中年大汉的调笑。
“摩尔特,你放过我的钱包吧……”
“哈哈哈”“哈哈”……
办公室内响起了一串笑声。
安妮没管这些人的调笑,大家面对着枯燥的文字工作,每天要挖空心思的做各种报道,压力非常大,所以他们经常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放松自己。
可怜我们安妮大小姐想要拥有这样的压力而不可得,她继续分发着信件,直到剩下一封奇怪的“邮件”。
从外面的看,邮戳是用“西班牙语”写的,安妮大学选修了西语课,能够看懂,这是一个来自拉美的萨尔瓦多的小国家的国际邮件,邮件的中间用英文和西语上下重叠写着报社的地址,显得信的主人很用心,害怕分拣信件的人不认识英文或者西班牙文。
里面鼓鼓囊囊的,看样子装了不少东西,不过安妮表示很为难,这个信件上没有写明任何的收件人姓名,那就找不到到底是谁的邮件。
往常遇到这种情况,这些邮件都是被当作“废纸”处理了,但是今天安妮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拿着信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四处打量周围同事们忙碌的身影,然后鬼使神差的摸出裁纸刀,沿着这个邮件的封口,打开了它。
里面掉出来几张照片,落在桌上,安妮赶忙放下手中的袋子,捡起来一看,是一张一个中年男人怀抱一个女孩的照片,安妮发出一声“惊呼”。
办公室的同事们纷纷向她投来询问的眼神,安妮手忙脚乱的将桌上的照片反盖起来,然后才抬头对关注着她的同事们说道:“没事,没事,我不小心撞到了膝盖,好痛。”
其他同事见安妮只是撞了一下,又埋头陷入了自己的工作中,大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谁也没空关心一个“菜鸟”的麻烦。
安妮见众人将注意力从她这里转来,她才按着自己那“波涛汹涌”的胸口,吁了一口气,然后又将桌上的照片翻了过来,继续看着。
不怪安妮“惊呼”出声,这张照片上只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没什么好奇怪的嘛!可是只要他们是穿着衣服的,不是光着身子,那就一点也不让人感到惊讶了。
安妮将邮件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是一叠照片,每张都和她看到的第一张比不多的情况,一个或者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怀抱着一个流着眼泪,满脸恐惧或者麻木着一张脸的小女孩,任由一群男人伸出“肮脏”的双手。
照片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的,这更增加了这些照片的“真实性”,安妮翻看着这些照片,同情心大起。
照片上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小女孩,在她们本该快乐成长的花季年龄,却被一群比自己父亲都还要大的老男人随意“狎玩”,她们年龄小到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同位女性,安妮的母爱瞬间大发。
这群“王八蛋”是谁?老娘我要替天行道,灭了这群人渣。
这是安妮内心的大概想法,她翻看了一下邮件内,只找到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一句话。
“主啊,请你救救我们吧!”
这句话瞬间击穿了安妮的心房,眼泪突然涌出,一群可怜的少女,被一群男人“凌辱”,她们孤苦无依,只能在昏暗的房间内,跪在十字架前,低声的“祈求”上帝的帮助。
安妮抓起桌上的照片,匆匆的向主编的办公室冲去,一路上带起了一阵“香风”,几个同事注意到安妮好像还是面带泪水的样子,不禁猜测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
比如什么“失恋啦”、“被谁欺负啦”这些还算普通的,还有离谱型的。
“看安妮跑去的是主编的办公室,难道是她和主编有一腿?结果被主编抛弃了?所以才哭着跑去找主编去了?”……
不亏是玩文字工作的记者,短短时间内就在脑海中弥补出了这样一段“蜿蜒曲折”的《办公室老男人主编与新来的金发辣妹的爱情故事》。
很快,光头主编走出了办公室,安妮眼睛红肿的跟在他身后。
光头主编拍了拍手,招呼大家的注意力,等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