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草纫究竟去哪儿了?这个问题也时常在敖酷心里盘旋。
敖酷如今越看茩芳越不顺眼,红鈊哉的出现让浑浑噩噩过日子的敖酷有了一丝危机感。
曾经不经意丢弃的东西,在二十多年前也许只有那么一丝丝心疼,而红鈊哉的出现,他的心已经无法忍受曾经丢弃的东西落入别人的手里。
“不,我觉不允许别人这么做!”敖酷在吃早餐的时候忽然大叫起来。
茩芳警觉地看着敖酷失魂落魄的样子,看来她是低估了晓草纫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想当年,她费尽心思把晓草纫送进精神病院之后她才有机会进入敖家,做了名副其实的女主人,享受这无比的富贵。
她心里很惶恐,怕这种好日子快到尽头了!
不错,当年她有一个知心恋人,岂料那恋人家境贫寒,是一个标准的寒门,她注定就是那种过不惯苦日子的人,于是,她抛弃了他。
她抛弃他的时候,有点心疼,但不至于嘶声裂肺般疼痛,因为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为感情而生的女人,她眼里没有感情,只有金钱,因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
“老公,你怎么了?”茩芳问道。
敖酷却默不作声,现在的他十分厌恶茩芳,假如在这个家里没有茩芳的存在,他和晓草纫以及敖晓三口,过得肯定比现在幸福多了!
“老公,你怎么啦!有什么不快说出来,让我听听,我可以为你排忧解难啊!”茩芳说道。
“哼,哼哼,哼哼哼!”敖酷冷笑了几声。
“老公,你笑什么,你究竟怎么了!”茩芳心里发冷,她的内心十分不堪。
敖酷缓缓抬起头来道:“没什么,只是我又看到了一对被人拆散的苦命鸳鸯,它们很可怜!”
“这是它们的命!老公别为它们伤感了!多想想开心的,好吗?”茩芳说道。
“如今,我感觉自己成了苦命鸳鸯了!生活对我不公,不公啊!”敖酷突然流泪哭道。
眼看红鈊哉这个子就要趁人之危,接近晓草纫,这次红鈊哉从国外回来干嘛,不就是回来迎娶晓草纫吗?
想当年红鈊哉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子,晓草纫家里一个帮工的儿子,看人都不敢正视人,如今的红鈊哉,红光满面,器宇非凡,关键是他很自信,很年轻,最可怕的是,他居然等了晓草纫二十多年。
这种等待无疑是敖酷最杀伤的武器,不,绝不能让红鈊哉这个子如愿,自己绝不能把晓草纫弓手让给别人。
“老公,别这样!我们没有被拆散,老公,你冷静点!”茩芳劝道。
敖酷突然对茩芳说道:“茩芳,你放了我吧!”
茩芳不解:“老公,你怎么这样讲!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不放心,即使咱们离婚了,你也可以依然享受金玉般尊贵的生活!我保重,我向你承诺!”敖酷突然说道。
茩芳听了敖酷的话,无疑晴天霹雳,敖酷终于说出他心里的话了。
“不,我绝不能和你离婚,哪怕是为了咱们的儿子敖荙!”
茩芳把话说完径直上楼去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越想越气,想去想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死晓草纫,现在晓草纫在国外,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茩芳想到这,心情稍为好一点,她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被一个男人接起。
“夫人,请问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是一个粗野男人的声音。
“计划生变,实施第一计划!刻不容缓!”茩芳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是!夫人!”
茩芳关上手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后悔若干年前留下了晓草纫的命,若是当初她心硬一点,就没有如今的烂摊子了!
在蔚蓝海岸,晓草纫和敖晓正在海滩边晒太阳 此时海风轻柔,晓草纫带着白边框墨镜,蓝色泳衣,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妈妈,来吃个冰淇淋!”敖晓为母亲拿来一个冰淇淋。
晓草纫接过冰淇淋,俏皮地吃了起来。
敖晓看着母亲吃得香甜,她的吃相宛如女孩,便噗嗤地笑了起来。
“儿子,你笑什么?”
“母亲,我想你年轻的时候,肯定是顶尖美人,幸好我父亲娶了您,才有这么帅的儿子!”敖晓说道。
“儿子,其实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内心!这才是一个人最可贵的!”晓草纫年轻的时候是千金姐,嫁人之后是贵妇,被人陷害进入精神病院,受尽折磨,她方才知看人不能只看外表,更要看内心!
敖晓又说道:“母亲心态极佳,难怪母亲看上去如此年轻,母亲你看上去不过二三十岁,我这个做儿子的为你骄傲!”
晓草纫淡淡地笑了一下她又问道:“儿子,许久没有彩纭的消息了她过得可好!妈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彩纭对不对?”
“嗯,彩纭是一个特别的女孩!但是,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渴望结婚,毕竟她太年轻了她根本不知道爱情不是婚姻的坟墓!我不想害她,妈妈,我害怕结婚!所以这辈子我打算不再结婚了!”
晓草纫听了儿子的话,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说道:“儿子,妈妈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想法?其实,妈妈知道,我和你爸爸之间的婚姻让你恐惧!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未知的事情而拒绝美好的事情!”
敖晓听了说道:“妈妈!婚姻太沉重了,儿子承受不起!”
晓草纫又道:“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