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露珠紧紧地抱着草弄,她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鳄鱼群来撕裂他们,岸上的弯秦岭和阿康再也忍不住了,他们俩一起跳入湖水,迅速地游向黑露珠和草弄,这群鳄鱼被弯秦岭和阿康的跳入湖水的人声音所惊动,它们加快了游向黑露珠和草弄的所在的位置。
弯秦岭和阿康游到了黑露珠和草弄身边,阿康用手碰了碰黑露珠的手臂,喊道:“黑露珠,让我们把草弄弄走,咱们得赶紧离开这个湖,赶紧上岸,只有上岸才最安全!”
弯秦岭也对着黑露珠说道:“露珠姐,赶紧振作起来,现在我们不是等死的时候!我们赶紧逃,生还的希望还要大一些!”
黑露珠点点头,然后抓着草弄,奋力游向岸边,弯秦岭和阿康赶紧帮忙把草弄向岸边拖,这群鳄鱼见四人湖面激起了巨大的白色的水花,他们加快了速度追赶四人。
黑露珠,弯秦岭,阿康紧紧地拽着草弄拼了命地逃跑,他们多么希望老天出现奇迹来帮他们逃生,但是,鳄鱼群比他们还游得快,它们一改刚才温吞吞的游法,然后它们快速地追赶四人,眼看草弄四人就要被鳄鱼群追赶上,弯秦岭四人飞快地游上了岸,鳄鱼群们也追上了岸!四人正焦急地逃命的时候,此时却不知从何处来了河马群,这群河马雄赳赳昂昂地对着上岸的鳄鱼以一阵乱踩,以示警告,表明这里的地方是它们的。
鳄鱼群见惹不起的河马群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它们又悄然地沉入湖底,四人终于获救了。
草弄还在昏迷中,黑露珠早已哭得像泪人一般。
这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吃饭时间,四人早已经饿得不得了,弯秦岭,阿康,黑露珠分别拿出烙饼吃了一会儿,弯秦岭经常在山里采集制作香水的材料,他对着阿康和黑露珠说道:“咱们赶紧吃了饼,然后生火烧起火堆,既然这里危险重重,咱们最好是把晚上睡觉的窝搭在树上!尽量不要把睡觉的窝弄在地上!现在咱们赶紧工作吧!”
黑露珠负责就地捡枯枝,弯秦岭寻了两棵高大的树,然后爬上树,在树上寻找了最佳搭窝的地方,开始把搭窝,阿康本来想从背包里面找出打火机,但是不知怎么的,打火机不见了,他向弯秦岭喊道:“弯秦岭,弯秦岭,打火机不见了!怎办啊!”其实他现在头脑中想到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钻木去火,这样去火的情景,他在电视上也看见过!只是,他知道这是一个体力活。
“阿康,你赶紧钻木去火呀!快点!天黑了!”弯秦岭向阿康说道。
他有望地面看见黑露珠正在地面拾柴火,他又对黑露珠喊道:“黑露珠,拾点干燥的枯叶!快点,天快黑了!”
弯秦岭看了看天空,天空已经变暗,他心里变得焦躁不安了!他暗想,他们才走到山底就遭遇这么多的险情,要到山顶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事情,多少时间,彩纭的身体是否支撑得住不?
弯秦岭这时候,身子一晃,他险些掉下树,他只得不再胡思乱想,安心地在树上搭窝。
阿康正笨手笨脚钻木取火,他平时很少做这种体力活,此时他半蹲着,两手使劲地搓着木棍,眼看着木棍的头部已经冒出青烟了,黑露珠赶紧把枯叶放到木棍的头部,很快青烟熄灭了,阿康叹了一口气,又重新钻木。
他满头大汗,满脸通红,他的双手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是,他还是要紧牙巴,使劲地钻木。
但是,他始终没有成功,此时弯秦岭已经搭好窝,他从树上爬了下来,见阿康手脚太笨,弯秦岭向阿康喝道:“阿康,瞧你笨的,都半天了,你也取不了火!”
阿康第一次被人吼,他的脸皮发热,浑身觉得不自在。
“让开!取火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弯秦岭的身子向阿康这边一靠,阿康只得让出位置让弯秦岭钻木取火。
弯秦岭手脚麻利,见阿康呆呆地站在自己的身旁,不知所措,便对阿康讲:“阿康,对不起,刚才我的语气有点重,阿康,要是我们在这危机重重的山里,一直笨笨的样子,那我们早就丢了性命了!阿康,你别误解,假如在天黑之前,咱们还没有把火升起来,咱们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了!”
阿康点点头,苦笑了一下,他在人类社会如鱼得水,在这深山里却真的是手脚笨拙,就像无形中被不知名的东西捆了手脚一般,难以施展自己的手脚!
“阿康,你一定要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重新让自己变得敏捷和强大起来!不然,不仅你会害了自己的性命,你还会拖累我们的!懂吗!阿康!”
阿康赶紧点点头道:“这个我懂,我会努力改变的!”阿康说此话的时候,面部通红满脸羞愧。
弯秦岭很快把火升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完了,黑暗不远处,有猛兽低沉的吼叫声,也有小虫的浅唱,也有夜风呼呼地从耳边掠过。
弯秦林拿出一口小锅,在锅里放了水和米,然后他把锅放在火堆上,然后,又在附近扯了一些草药,然后他又把草药捣烂,把这些草药敷在草弄的伤口上,等到小锅里面的粥好了之后,弯秦岭吩咐黑露珠取出小碗,把小粥盛在小碗中,黑露珠细心喂食草弄,很快草弄,呻吟了一声,他因为肚里有了米粥,他才有了力气,草药在他身上也有了作用。
“老婆,我还活着吗?”草弄细如游丝地说道。
黑露珠见老公渐渐醒来,她紧紧地握着草弄的手说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