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晚霞红了半边天,屋荻心情愉悦地看着窗外这特有的美景,她心里感慨着,她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这样的美景了,她偷偷地看了看正在默默开车的敖荙,他的脸上,他的身上镀了一层橘红的色的柔光,与他忧郁的脸色形成了一种对比,让屋荻感到敖荙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但是,既然敖荙请自己吃饭,这可是自己重要的第一次约会,屋荻为什么感到敖荙自从上车之后,就没有再看过自己一眼,这就是自己满心期待的约会吗?
敖荙整下疑惑之际,敖荙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敖荙没有接电话,只是果断的切断了电话,屋荻见了,对着敖荙说道:“敖荙,你接你的电话吧!不要因为我连电话都不接了,不然我的心里是会很不安的!”
敖荙并没有搭话,他只是专心开车,敖荙的沉默让屋荻感到浑身不自在,中途,他的电话响了好几次,都被敖荙切断了,敖荙到底要干什么?屋荻简直对敖荙就充满了怀疑!
敖荙的小车行驶到了半山腰的一个酒楼,这个酒楼隐藏在一片绿树红花之中,显得特别的静谧。
敖荙把小车停到公路边,然后对着屋顶说道:“屋荻,咱们到了吃饭的地了!”
屋荻从来不知道在这半山腰还有一个别致的酒楼,她略微迟疑地下了车,她一下车就感到了一阵大风吹到了自己的身上,吹乱了自己的头发,她的衣裙在大风中飘荡,但是此时空气是清新的,带着轻微的甜味,带着树木的清香,屋荻可以肯定,在这里可以暂时忘记生活中琐碎的烦心事。
“屋荻,走吧!这里的酒楼特别有特色,其实味道也不错,我更喜欢在这里的安静,在这里你可以充分体会到自由的意义!”敖荙走在前面,屋荻走在后面。
屋荻心里那个气呀,这算是约会吗?屋荻以为敖荙会牵着自己的手走向酒楼,或者起码与自己并排着走进酒楼,但是,他却走在前面,屋荻越想越气,她渐渐放慢脚步,与敖荙拉开了一段距离。
敖荙走到了酒楼门口,转过头见屋荻已经落下很远的距离了,他向屋荻喊道:“屋荻,我们就在这家酒楼吃饭,我先进去了!你到了就进来!”
敖荙说完话,就走进了酒楼,屋荻心里正在骂敖荙不会怜香惜玉,只顾自己的时候,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三只大狗,一只是黄色长毛大狗,一只是黑底白花的大狗,一只是雪白的大狗,这三只大狗看上去都非常的凶猛。
屋荻顿时吓得失了魂魄,那三只大狗向屋荻开始汪汪地大叫起来,并且那三只大狗把屋荻团团围住,其中那只黑底白花的大狗向屋荻扑了过来,屋荻的小腿险些被那只大狗咬,其他两只大狗见了,也想扑向屋荻,此时三只狗齐刷刷地围着屋荻大叫。
屋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她急得大喊大哭:“救命呀,救命呀!谁来救救我!”
敖荙此时听到屋荻喊救命声,而且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凄凉,他一个健步冲了出来,见三只大狗正围着屋荻转圈呢,而这三只大狗正想撕咬屋荻。
“阿黄,阿花,阿雪,过来!”敖荙向那三只大狗喊道,那三只大狗见敖荙喊他们,都非常乖顺地跑向敖荙,它们欢快地向敖荙摇尾巴,敖荙手里拿着一些狗食洒在地上,这三只又欢快地在地上觅食。
敖荙走到屋荻面前问道:“屋荻,你受伤了没有?”
“没有!”
“你放心,我养的狗,我心里有数,它们不会咬人的,只是会做出咬人的动作而已!”敖荙脸上一副有惊无险的表情让屋荻很是吃惊。
“你养的狗?而且一养就三只,万一伤着人怎么办?谁在看护它们?”屋荻说道。
“放心,有人看管着!”敖荙的话刚说完,便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衣的年轻男子匆匆地从酒楼里跑了出来,他向敖荙说道:“老板,发生什么事情了?”
敖荙脸上仍旧不见笑容:“伍经理,刚才这三只狗差点咬了屋荻女士,伍经理,我说过,这三只狗要好好看管,别让它们四处咬人!”
“是,是,是,我这就把它们栓起来!”伍经理回答道。
敖荙和屋荻走进酒楼,却发现这酒楼空无一人,根本没有客人,屋荻向敖荙问道:“敖荙,这酒楼是你开的?这里的位置太偏了,会有生意吗?还有,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会把酒楼开在这里?这里可是半山腰啊!我见你的生意冷清!会赚钱吗?”
敖荙带着屋荻走进了一个包间,然后他对着屋荻说道:“我不图什么,我就三个字,从小就喜欢这里,所以我大学期间,我就用我母亲从小给我的压岁钱,加上自己赚的一些钱,就买下了这酒楼!你别看现在这里冷清,等到星期六,节假日,这里可是热闹非凡啊!”
屋荻听了,她说道:“敖荙,就因为你从小喜欢这里,就在这里买下酒楼,我看这里似乎还有客房?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在这里过夜吗?”
“会,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在山顶的另一个酒店里住下,不过这个酒店很小,大概只有二十多间客房,在房顶,我可以整夜整夜的不睡觉,整夜整夜地看星辰,整夜整夜地看云海,看日出,幸运的时候还能看彩虹呢?”敖荙的屋荻心里很是向往山顶的美景。
两人正说着,服务员端上了丰盛的酒菜,敖荙为屋荻倒了一杯红葡萄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黑啤酒,他对着屋荻说道:“屋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