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纭虽然有招人讨厌的晓材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但是,当她看到满病房全是茉莉花的时候,她心情特别舒畅,这清香的茉莉花正如那日的遍山遍野的茉莉花,吐露着令人心醉的花香,这种感觉太神奇了,一夜醒来,整个病房里面摆放这许多的茉莉花,她不知道送茉莉花的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有一点她是明白的,在这苦逼的老家,一定有人在默默地关心她,帮助她!她在这里绝不是一个人,可是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到底是谁能帮助自己!
奶奶也是满心欢喜,她笑着对彩纭说道:“我的好孙女,你看着茉莉花多香啊,你的这位送花的朋友太有心了!”
晓材正气呼呼地看着眼前的茉莉花,他有种无力的感觉,他觉得那个隐形人的战斗力太强大了,那人捉弄自己,泡妞的本事是绝对是没有人能比的。
这一天,辛痕假意来看奶奶,看奶奶之后,她便把弟弟晓材叫到房间外面,她让晓材汇报这几日彩纭和奶奶的状况,晓材说道:“姐姐呀,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再医院里真是活受罪,被人作弄不说,连彩纭都保护不了!”
晓材便把在医院里发生的奇怪的事情讲给了辛痕听,辛痕听了说道:“晓材,你也不用怕,你讲的这事情分明就是人为,我就不信了,是人干的肯定会露出破绽的,还有彩纭这妮子,你得要采取行动了,不管她怎么嫌弃你,你都要对她好,而且是坚持的不间断的对她好,俗话说的对,好女怕难缠的男人,咱们姐弟齐心协力,你搞定彩纭,我搞定奶奶,我就不信了,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们姐弟搞不定的事情!”
辛痕回家把晓材说的话同彩物讲了,彩物也想抓住捉弄晓材的那个人,但是,彩物一连几天都在医院蹲点,但是这几天都没啥动静,最后一晚上,彩物又隐秘在医院的花园中,由于这几天彩物连续蹲点太劳累了,他竟然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晓材又醒了,这次他右边的眉毛却被剃了,彩物把这不幸的消息告诉了晓材,晓材大叫一声,便冲进了医院的洗手间,他见了自己右边没有眉毛,只有左边才有,他觉得自己与怪物无异,于是他大叫一声,用手捂住自己右边的眉头,急匆匆地跑回家去躲着疗伤了。
第二天早上,彩纭和奶奶不见了晓材,心里都很奇怪,奶奶对着彩纭说道:“彩纭,要不然你去找一找晓材,看他到哪里去了,今天出院,等会儿他回来不见我们的身影该怎么办?”
彩纭回答道:“奶奶,晓材是男人,不用找,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吧!”
两人正说着话,辛痕和彩物走了进来,辛痕对着彩纭骂道:“彩纭,你看你干的好事,晓材好心好意地来照顾奶奶,昨夜却又被人剃了右边的眉毛,彩纭,你说,你哪来的这些朋友,非要挖空心思地捉弄晓材,今天早上晓材见自己少了右边的眉毛,受了惊吓提前回家了,彩纭,我在这里警告你吗,要是晓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轻饶不了你!”
彩纭成了背锅侠,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就躺着自己中枪了。
“辛阿姨,你是知道的,我在这里没有啥朋友,我怎么会叫朋友捉弄晓材呢?”彩纭辩解道。
辛痕对着彩纭说道:“要是三个月之后,晓材不娶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晓材回到家之后,接连病了好几天,他都想放弃彩纭了,他觉得他不过是一个平常人而已,经不起这些折腾。
辛痕于是又回到娘家一个劲地劝说晓材,想彩纭般天仙的人儿,错过了,真可惜。
晓材又想到彩纭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心动了,他对姐姐辛痕说道:“等过了几日,我依然去找彩纭!”
辛痕对着弟弟说道:“太好了,咱们也得想个办法对付彩纭,弟弟,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别让其他人在我们的地盘上得意!”
这一日,彩纭的奶奶突然想吃镇上一家凉粉老店的凉粉,彩纭和奶奶早上洗漱好,换好衣服,穿过一条长满青草的小径,小径两边是葱郁的玉米地,饱满的玉米挂着玉米秆上,空气中飘着甜香的玉米香,彩纭认得这样的玉米杆很甜,多汁,又可以食用,便去折了一些玉米杆,这些玉米杆的包谷早已经摘走,奶奶的牙口不好,彩纭只好自己一人啃了这些玉米杆,当她吃得起劲的时候,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玉米地地掠过,很快,彩纭都还没有看清那黑影,但是,凭她的直觉,那男人的身影好熟悉。
“彩纭,咱们赶紧走吧!这里太僻静了!刚才我听见了玉米地里有响动,是不是玉米地里藏着人?”彩纭的奶奶上了年纪,她眼睛花,耳朵也不好使,但是,她也恍惚看到男人的影子从玉米地里跑开了。
“奶奶,刚才玉米地里是有一个男人的影子,不过,他已经走开了!奶奶!走吧!我们应该马上到街上了!彩纭此时手上还拿着几节甜玉米杆。
彩纭侧身挽着奶奶,脑海里确实浮想联翩,刚才玉米地里的那个男人是敖晓吗?那人的影子与敖晓很像,难不成自己日思夜想的爱人就在这里?彩纭此时好希望奇迹出现,希望与心爱的人在这里相遇!”
街上的那家凉粉店里的凉粉的确很好吃,麻辣鲜香,又嫩滑,这凉粉有彩纭儿时的味道,奶奶吃得也很过瘾。
奶奶不仅吃了美味的凉粉,还,还吃了一些卤肉,奶奶和彩纭在回家的路上对着彩纭说,她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