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牛一泡尿拉在了黑衣人脸上的时候,那黑衣悠悠的醒了过来,睁眼后便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双手双脚已经被绑死,他又怎么能让起来呢。
黑衣人被牛尿给淋醒了以后,就大声的叫着让我放了他,他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现在不是我为鱼肉的时候,已经是角色对调了过来,晚现在是刀俎了。
我没有理会他,就任由他大喊大叫,我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对他笑了一笑。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样的对我,简单就是在找死。”黑衣人看着我愤怒的说道。
我对着黑衣人笑了笑,扬着眉毛对他说道:“我觉得你最好是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再说,你是谁很重要么,重要的是现在谁说了算。”
对于这黑衣人我是没有任何好感的,他不生出这么一出的话,我们都平安的过去了,可他非要生出这样的事来-,到现在还想威胁我。
“敢惹上我们盗门,你死定了。”那黑衣人看着我,眼角生出了不屑的神情。
盗门,他不说盗门还更好,一说盗门我一下子就怒了,何幻珊的半条天魂给盗走了,让她吃了这么多的苦,差一点就没有挺过来,这次我们来这里寻找神仙草,就是拜盗门所赐。
听罢后,我冷眼的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而旁边的何幻珊则站了起来,走到了男子身边冷冷的说道:“你就是盗门的人。”
“对,我就是盗门的人,我劝你们还是将我放了,不然你们就接受盗门疯狂的报复吧。”黑衣男还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为自己是盗门中人而感到高兴,以为那就是他的自豪一样。
何幻珊在听完以后,没有什么任何表情的慢慢走到了黑衣男子身前,轻轻的抬起了脚,然后重重的踩了下去,一脚就踩在了黑衣男子的裆部,那一脚睬得我都不敢直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何幻珊暴力的一面,但现在她是彻底的愤怒了,不光是为她自己受伤,更为我为了她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担心,她就踩出了这么的一脚。
听着黑衣男子杀猪般的嚎叫,何幻珊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应该为你是盗门中人而感到自豪,值得高兴,可你知道我是谁么,知道他是谁么。”说着,何幻珊就把手指向了我。
黑衣男子正在痛苦中,也许他并没有听见何幻珊的话,也许是他并不知道我们是谁,他就没有作出回答。
何幻珊并没有停止,继续的说道:“你们盗门中人,就只会偷偷摸摸的行事,你们敢正大光明的对上我男人么,我的半条天魂被你们盗去,现在又来抢夺神仙草,今天就是一个小教训,再来,我男人绝不会放过你们。”
我在一旁听着何幻珊的话,我都觉得十分的霸气,做人就应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上我们,本来我是想找盗门中人的,现在既然主动的送上了门来,我也不会手软的,不过何幻珊已经出手了,不,是出脚了,那我现在也看着好戏。
黑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号,并开始出方求软,不断的哀求着我们,“二位大人,我并不知道前面的事,只是师门将我派出来做此任务,我真的是不知情,如果我是知道前面的事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出门抢你们的神仙草的。”
我见黑衣男子是抹着小眼泪说道,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为过我心里是肯定不相信的,对盗门中人我是没有好的印象的,盗何幻珊的天魂就已经成功的将我激怒了,现在又来抢神仙草,我心里是更不可能容忍他们了。
“哼,你说不知道,但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强盗行为,这草明明是我们找到,而且我马上就可得了,你却在半路来抢劫,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不就是仗着盗门的人到处为非作歹么。”我目不斜丁的看着黑衣人,淡淡的说道。
那黑衣人说我这么一说,虽然我没有带任何的感**彩,也没有一丝的怒气,但从我的话里,他却感觉到了一丝的威压,也许是他感觉到做错了事,也许是他感觉到了我的怒火,就不停在的在哪儿磕着头,嘴里不断的说道:“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二位,但这事我确实不清楚,这只是师门交给我的一个任务,要是知道师门先将你们天魂盗走,我是怎么也不会来抢夺二位的神仙草的,今天我做错了此事,要剐要杀就任凭二位了,在下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呵呵,这是要上演苦肉计么,我不相信这黑衣男子会是条汉子,有句话叫近诸者赤,近墨者黑,盗门中会有好人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盗门中人既然敢来盗魂,那说明里面就没有什么好人。
“呵呵,说得比唱得好听,今天我也不钉剐你,也不会杀你,你该受的苦已经受了,以后不让我看见你就行了,自己滚吧。”我不想再和他谈下去了,也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更不要说剐了他,何幻珊的那一脚已经给了他惩罚了,虽然不足以抵消我们心中的愤怒,但我觉得还是以善为主吧。
黑衣男了听我说后,是点头如捣蒜泥般,不断的磕头点头,口里不停的说道:“谢谢二位的大恩大德,以后如有用得上小的地方,我一定会肝脑涂地,以报二位的不杀之恩。”
我没有在去理黑衣男子,只是扶着何幻珊准备离去,要说我不放他也是可以的,我想在山顶就算把他杀抛尸到悬崖下,也不会有人发现的,但我不想这么去做,我这修道的,不想造太重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