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师兄是要以我为主的,但这次我觉得我们这一脉虽然人少,师兄也是长者,还是以他为主的好,按照师兄的说法就是,师父的传承在我这里,就应该是我为主,不过我没有这样想。
众人一番寒暄后,进得室内,分主客落坐,待道童上茶以后,我们也就开始了这次的谈话。
我们和师伯也没有什么旧可叙,只是师兄简单的向师伯说了一下师父下山后的事情,并把师父死于哪年的事告知了师伯。
师伯听后也是一声叹息,两眼也泪光闪闪,看得出来师伯也为当年的事深感内疚,为他自己年轻时做的事后悔。
师伯也说到了掌门大印的事,说大印本就应是我师父之物,只是当初的一些事让师伯得此大印,现只是将大印是归还于我们这一脉而已。
我听后,摇了摇头,就对师伯说,不管当初是怎么一回事,但大印已经是在师伯手中了,而且师伯贵为掌门,这大印就不要推辞了,再说我和师兄二人在山下呆惯了,让我们回到师门我们还不习惯,所以师伯就不要介怀了。
顿时我才明白了师伯的用意,也许他真的是觉得愧疚,感觉到对不起我们这一脉,现在他的想法就是想把掌门的位置让给我们这脉的来做,也就想的让我们回归师门中来。
可我和师兄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现在如果说让我们回归师门来的话,真的还不习惯,而且前面还有师命,所以师伯的这个愿望也是难以实现。
师伯也在坚持,我们也坚持着,双方都不想轻易的放弃,而我们不是说放弃,我们回归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可能有很多人想得到师门的认可,但我们的情况确实不一样。
我见双方都在坚持,也就站了起来,对师伯鞠了一躬,开口说道:“师伯,恕师侄直言,当年你和师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师承一脉,人都有年轻的时候,谁都有过去,而我和师兄从小就是在俗世中长大,对于师门的规矩礼仪等基本不知,当年师爷把掌门的位置传于您,并让师父下山,这就说明师爷已经作出了决定的,而大家也遵守着当初师爷的决定,现在师伯一番好意,想让我们回归师门,但我觉得确实不太合适,第一这有违师爷的决定,第二我们已经闲云野鹤的习惯了,恐怕回来后也不习惯师门中的一些规矩;再者,师伯手下也是能人众多,我相信众多师兄弟能把师门的传承扬光大,这个还望师伯考虑成全。”
我是尽量的把话说得客气,也让大家能接受,如果我说难听点,就是当初师父师爷赶出师门的时候,是何等的景象,那时师父都能接受,现在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了。
而且我不相信师伯一脉中,就没有人对掌门不感兴趣,如果我们真的接受了回归,接受了大印的话,师伯这一脉中难道就会想得通?所以这个大印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的。
我也相信师伯能听懂我这番话的意思来,我是把整个事情都点了一遍,包括师伯这一脉人的心理,如此师伯真的好好考虑,我想他会放弃他的想法的,我不管他出于对我们的愧疚还是出于别的想法。
回归师门现在对我和师兄来说,真的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学道修道主要是在于一颗心,也许在俗世中还能领悟到一些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