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哥哥,大早上的你在那怪叫什么呢,快下來吃饭吧。 ”听了齐乐儿的招呼,叶飞走下楼梯,用奇怪地眼神看着齐乐儿和玛丽说道:“你们……怎么那么亲热的样纸!”
“我和玛丽姐都是误会,今天早上聊了一会儿就都明白了,倒是你在机场的时候随便向人家表什么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人家哪好意思不答应,就是给你一个面子,你还当真了,真不知道害臊!”
“那个……她,其实……我……”听起齐乐儿如此一说,叶飞也是百口难辩,人家玛丽说得也都是实话,本來就是当初自己向人家表白的,还强吻了人家。
“玛丽姐在花都无依无靠的,就先住在咱们这儿吧,住多久都行,直到找到她的亲戚为止,要是羽斓姐回來,就跟我住吧,叶飞哥哥你不要太小气了!”
尼玛,什么是我小气,好像是昨天你像母夜叉一样,非要把人家给赶出去的吧。
叶飞心里虽这样想着,但是也是知晓和女人讲理是沒有用的,所以只能哑巴吃黄连默认了。
就在叶飞和美女们吃早餐的工夫,在一个花都大学附近的小宾馆内,鬃狼被绑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上,眼神呆滞无神,头发散乱。
这是一个里外的套间,在外面的小厅内聚集着几个黑鹰帮的混混,他们有的在打斗地主,有的在捧着笔记本电脑看爱情动作片。
“你说老大让咱们在这里守着一个植物人干嘛,你看他那样子还像能跑的吗,那个丑八怪还让我们把他给绑起來,真是多此一举。”其中一个像是小头目的人抱怨道。
“嘘,你可别说他丑,要是让他听到你可就惨了,听说他手上至少有三位数的人命了,还最喜欢分尸神马的,搞不好明天我们再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分不清那块肉是你的屁股,哪块肉是你的脸蛋了。”旁边一个混混好心提醒道。
“哪有那么邪乎,都是他们瞎传的,不说那些了,來來來,打牌打牌。”小头目口上虽这样说,也是不再敢谈论纸妖的长相。
几个人正玩得兴起,房间的门锁被伸进來的一张纸牌像是切豆腐一样切断,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张惨白的丑陋面容出现在了门口,由于纸妖的动作非常的轻,轻得就像是飘进來一张纸片,所以屋里的混混们竟然沒有一个人发现。
纸妖只向这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便走进屋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屋内的各个角落和窗户口房门,才回到了小厅内。
他走到玩斗地主的牌桌前面,伸手猛地向桌子上一拍,只见那散乱在桌子上的纸牌四散地飞射出去,几乎全部都切进了房间的墙壁中和周围的家具里面。
而且这些纸牌都是贴着混混们的身体飞出去的,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他让这些纸牌冲着自己这些人的身体去,其中大部分都已经被切割开,缺胳膊少腿了。
“这是对你们的第一次警告,如果再有第二次,这些纸牌就会插入你们的身体,将你们切开,去换一把结实一点儿的门锁,所有人24小时目光不许离开里面的那个家伙,要是再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是会很残忍的。”说完纸妖便又像是一张纸一样飘走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混混们一直都坐在房间里面盯着鬃狼,期间上厕所也是只去一个,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
就在几个人要松一口气,等着下一波人接班的时候,只见一只小鸟扑腾扑腾地飞过來,这只鸟长得很是奇怪,浑身的羽毛都是蓝颜色,只有头上一点黄毛很是显眼,两只眼睛冒出绿油油的幽光,爪子像是有什么粘性,直接就那样粘在窗户上。
“來了一只怪鸟,要不要过去把它赶走。”一个混混向小头目问道。
“一只鸟,大惊小怪什么,不用管。”听小头目如此一说,其他人也就都沒在乎,继续无聊地盯着鬃狼,只听到墙上挂钟秒针滴答滴答的声音。
又过了三分钟,突然一个人影从门外闪了进來,伸手直接探向窗户外面小鸟的方向,手中的纸牌迅速切开过玻璃,搞出一个小洞,半个胳膊伸出窗外。
直到这人手上的纸牌已经來到了自己的咽喉,那只蓝鸟才有所反应,马上想扑腾着翅膀逃离,但是已经來不及了,只觉咽喉处一凉,便与这个世界告别了。
就在混混们还想着这个怪人为什么为了一只鸟搞这么大的阵仗,是不是馋鸟肉了的时候,纸妖伸手一指,向混混们说道:“都给我过去看看!”
混混们马上走近窗户,只见那窗户上面原本小鸟爪子中间的位置上,已经多出了一个小破洞,应该是刚刚那只鸟神不知鬼不觉地啄出來的。
“这是兽营的寻踪鸟,要是被它们复制了这里的信息,鬃狼的行踪就暴露了,连一只鸟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说着纸妖随手一张纸牌飞出,那个小头目的脑侧随即喷出了一股鲜血,一个白色的小东西掉落到地上。
直到看清楚脚边的东西是自己耳朵的时候,小头目才感觉到那剧烈的疼痛,马上捂着伤口倒在了地上惨叫。
“把这里收拾一下,一只蚊子也不能放进來,再有下一次就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见纸妖如此凶残,混混们都怕了,忙不迭地点头应是,心想这个差事虽然给的奖金高,但下一次再也不贪小便宜了,和这个变态一起做事,真是玩命啊。
纸妖说完又用纸牌将蓝色小鸟的尸体切成碎块,才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