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羽扬只是白家的一个不成器的纨绔少爷,白家倒了,他还只是一个沉默的小卒,而现在,他吞下了东德钟家,成为了钟师企业的大股东兼董事长,身价过十亿,算是时下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赌石宴的会场规模很壮观,好像是谁家办喜事一样的热闹,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陈列着一张张铺着红桌布的大圆桌,每张大圆桌的周边都摆放着十张椅子,桌子上摆放着茶杯和茶壶,以及每个位置上都有一个牌子。

据说这次的赌石宴是京华市官方筹办的,广告宣传单上的意思是,这样的赌石活动是为了给基金会筹款,除去毛料原本的成本价,所有的利润都将归于基金会所有,而买毛料的人也同样有机会解开一个上好的极品翡翠,但也可能只是一块废料,说白了,最终的利益归官方所有,官方才是那个稳赚不赔的人。

赌石会开始以后,每张桌子上会依次摆上毛料,没有任何的规则,按重量算价钱,每千克五千元,所以在场的毛料,最小起码也要个二三千元了。

但是这样的二三百元的毛料,基本就不可能出绿,完全就是个摆设,如果同一桌子上有一块毛料被几个人同时上,可以竞价,以拍卖的形式,价高者得。

季苏菲和白羽扬来到会场的时候,恰好到飞虎帮上官家的人已经坐在桌子边了,萧璟楠的身边坐着上官老爷子上官貅和他的舅舅上官贺。

萧璟楠在到季苏菲的时候,下意识的站起身,但是上官貅却按住了他的手,他也在观察季苏菲,季苏菲拒绝了萧璟楠的邀请就是拒绝了上官家的邀请,他自然不能在这时候丢了脸面。

白羽扬和季苏菲的出现的时候,早已来到现场的宋大亨和宋一帆已经上前打招呼了,宋大亨这般的殷勤,让不少人侧目打量这一对年轻的男女,也有不少人认出了白羽扬的身份,都忍不住的上前打招呼,意图套关系。

萧璟楠的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季苏菲明明已经和殷寒在一起了,他心里就算再有多少不甘心也无可奈何,但是为什么,她突然间陪着另一个男人来这里,还是个年轻的黄金单身汉,白羽扬,萧璟楠的舅舅上官贺已经认出来了,现如今最具争议的一个身家过十亿的年轻人,不过才二十出头,就有了自己的事业,算是白手起家的那种,白家落马,家破人亡,这个昔日不被所有人好的纨绔二公子却在**间如一匹黑马进军商界,并以掩耳不及盗铃的姿态拿下了东德百年豪门钟家,成了钟氏企业大股东和决策人。

“苏菲小姐,这边请!”宋大亨不是对着白羽扬说话的,而是对着他身边的少女说话,让人不得不去注意这个一直不说话的少女。

“苏菲小姐!”又一个声音传来,“好久不见,不介意坐在一起吧?”权少皇的出现无疑是引起了在场的骚动,权少皇一直是一个游走在边缘线上的人,他身份诡秘,有人说他是皇族后裔、有人说他是走私军火商、有人说他是豪门少爷,也有人说她是海盗,但是他就是那样一个神秘的存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底细,即便如此,他还是一个让人害怕的存在。

一直坐在原地等着季苏菲主动打招呼的上官貅突然有些不安起来,总觉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完全不在掌握范围内,他似乎真的错过了什么。

想起那天晚上萧璟楠回来以后告诉自己的那些话,他原本还心存怀疑,白货,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她说认识金三角的丑爷,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现在,他没办法怀疑了,这些主动找上他的人有几个是省油灯?哪个不比自己身份尊贵,或许自己才是那个不入她眼睛的人。

季苏菲着权少皇,扭头了周围,“霍金修德今天也会来,你确定你要和我同桌?”

权少皇其实就是单纯就要靠近季苏菲的身边,再缅怀一下这个当初在海上跳舞的女孩子,没有爱,也不喜欢了,至少还有回忆吧!可这点要求都被季苏菲硬生生的破灭了,现实总是残酷的,霍金修德是一个让人咬牙切齿的存在。

“我是不在意他,如果你另有计划,我自然也不会做绊脚石。”权少皇扭头走开,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火龙帮大佬谭光耀和上官貅同坐一桌,他的身边坐着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大约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若是季苏菲此时注意到她,必定能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当年她在飞机上偶遇的那个主动和她说话的女人,她叫夏乔,北平夏家的大小姐。

北平夏家的大小姐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和谭光耀坐在一起,的确是一个耐人寻味的存在。

夏乔在到季苏菲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季苏菲是当初自己在飞机上见到的那个淡漠如水的女生,想不到她现在会这般的光芒四射,当初自己果然是没有错人,她那时候就觉得这个少女全身透出非凡的气质,想要进一步深交,可惜对方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倒是没想到这丫头当真是大有来头!”谭光耀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但是却有些咬牙切齿的阴鹜,韩威廉的事情,季苏菲无疑是打了他的脸,居然绑架了韩威廉,自己还不能出面说话,毕竟愿赌服输这事儿,他丢不起人了。

上官貅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心情却是差极了,现在的他也不知道是懊恼还是该装清高了,萧璟楠低着头握着茶杯也不说话,到上官家这副模样,谭光耀的心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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