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以放开我了!”秦艾用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声线拔高了一些。
贺行之没有松手,反而用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一下,然后用冷冽低沉的嗓音诱惑道:“你确定要我放开你吗?嗯?”
贺行之认为自己有必要调戏她一下,免得她一直把他往兄弟那个位置上塞。
此时的秦艾感觉自己整个人软化成一滩水,全身的感官细胞呼啦啦的跑到了耳垂那个位置。
一把火从贺行之触碰的地方一路蔓延到全身,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浇了辣椒油的大闸蟹立马可以出锅了。
她一时晕头转向,口不择言,平时对着贺行之小心翼翼掩饰的女汉子的匪气毁于一旦。
说时迟那时快,秦艾一招化骨绵掌拍向贺行之作恶的脑袋,河东狮吼般对着他就是一顿声呐攻击。
“卧槽!狗崽子!你敢调戏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