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刘基再次平定了一处水贼,刘基迎立船头,不知不觉已到了浩淼的彭蠡泽最北端,不远处已经看到陆地。
刘基指着远处的陆地,出声问道:“幼平,若就此登陆,不知通往何方?”
周泰回道:“此处乃是庐江地界,向西乃是寻阳县,大概两日路程,向北乃是庐江皖县,一日便可到达。”
“皖县吗?”刘基心中默念,这不是大小乔的家乡吗?这个时候她们两个还没有嫁给孙策周瑜做妾,要不要去看看呢?
刘基道:“幼平,汝速去请顾元叹前来。”
“诺。”周泰转身而去。
顾雍此次跟随刘基出征,正在另一艘船上,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刘基的面前,躬身道:“不知府君找我何事?”
“元叹,汝看对面便是庐江地界,也不知道如今庐江战事如何了?”刘基问道。
“回禀府君,前几日我听闻逃难的人曾言,庐江郡治舒县即将不保,庐江被破不过就在这数十日之间罢了。”顾雍回答道。
刘基点了点头,“元叹,既然如今庐江尚不确定是否被破,庐江既是我扬州地界,太守陆康亦是吴中名士,我欲发兵前往救助陆太守,守住庐江,汝以为如何?”
顾雍沉思片刻,道:“府君不可,府君若是此前便出兵庐江那是再好不过,如今庐江即将不保,若是再贸然出兵,看似府君可以占据庐江,削弱袁术的势力,不过在雍看来却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
“有何不妥?”
“府君试想,先前的江东四分五裂,不是那袁术的对手。即便如今府君已经基本上平定江东,可是民生凋敝,百废待兴,虽然兵马众多,可全都有待训练,现在的江东恐怕也非是袁术的对手,更何况,此前不久,吴侯已与袁术讲和,袁术方才退兵,如今若是对庐江兴兵,那袁术必然动怒,万一他撤回徐州之兵尽全力攻我江东,可如何是好?如今袁术势大,既然双方已经议和,雍以为如今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府君没有必要做此冒险之事。”
“可若是我得了庐江,袁术后方必定大乱,那时我尽起江东之兵,正可除去此贼。”刘基心中还是想要庐江这片地方。
顾雍再次劝道:“庐江之地,地处江北,与江东有大江之险,府君即使据有庐江,恐也难以长久,袁术自九江出兵,不过数日时间,而府君之兵,粮草全在吴会二郡,若是袁术来攻庐江,我们想要支援,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抵达,倘若袁术再从丹阳出兵,我等又要撤兵回防,疲于奔命,非战略之道也。且如今的江东刚刚平定,若是再穷兵黩武,恐怕又起民怨,不如全据江东,发展民生,厉兵秣马,以待天时,袁术不恤百姓,必定难以长久,破袁术何必急于一时。”
刘基点了点头道:“如此,就依元叹,不在发兵便是。不过,陆康毕竟乃是江东名士,其家族与元叹所在顾家并称吴中四大家族,如今陆太守被逼的走投无路,我不忍心其宗族就此衰亡,不如就遣人前往舒县,将陆太守的宗族子弟接往江东。”
“若是如此,陆家之人必定感念府君大恩,日后定能为府君所用。”顾雍点头道。
刘基问道:“不知谁可完成此事?”
“公佑生于九江,对庐江地界也很熟悉,不如就派他前往。”
刘基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即刻写下书信,让公佑潜入舒县,将陆太守的宗族子弟带回江东。”
刘基写好书信之后,又对蒋钦嘱咐再三,蒋钦这才乘船而去。
蒋钦走后,刘基对顾雍道:“公佑此去,应该数十日便可返回,前往一日路程便是庐江皖县,我们不如前去在那里等候公佑,也可趁此时了解一番庐江的战事。”
“庐江遭乱,府君若去,恐有危险。”周泰劝道。
“幼平多虑了,江北之人难道还能认识我这尚未及冠的小子吗?”刘基笑道。
于是,刘基,顾雍,太史慈,凌操,周泰等五人褪去戎装,换上便装,往庐江皖县而去。
有太史慈,凌操,周泰这三个保镖,刘基对生命安全还是比较放心的,更何况庐江也没人认识他是谁。
五人骑马沿着官道缓缓而行,开怀畅谈。
行了一半路程,周泰笑着说道:“府君,泰前番在彭蠡泽之时,曾听闻皖城乔公有二女,皆有倾国倾城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扬州士人心生爱慕者无数,前往乔府提亲之人更是络绎不绝。不知府君此番前去皖城,可有兴趣一睹二乔芳容呢?”
“莫不是幼平看上了人家乔府的姑娘?”刘基打趣道,虽然刘基前往皖城的目的就是去见一见大名鼎鼎的二乔,可是这话从周泰嘴里说出来就那么别扭呢。
周泰连忙摇头:“府君就莫笑话我了,人家乃是名门之后,大家闺秀,我一个大老爷们怎敢奢望。倒是府君,年轻有为,如今又尚未娶亲,我看她们配府君倒是十分合适,我看不如府君就前去拜见乔公,将二乔一并取了便是。”
“乔公乃是一代名士,名震江左,此番前去皖城,基自当亲自登门拜访。”刘基心中对周泰说的话很开心,可又不敢明显的表现出来。
顾雍也出言道:“府君,幼平所言不错,乔公乃是乔玄族子,已故东郡太守乔瑁之弟,出身名门,其二女皆有国色,又刚刚及笈,府君勤于江东事务,至今中馈无人,我等皆为此发愁。如今既有乔公天香国色,聪慧可人,府君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