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羽一直在纠结祁天辰和董博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祁天辰不肯和他讲,董博那里又不能问,让她头疼不已。
她只能试图通过别的途径去寻求答案。
陆子明的饭店开的红红火火,还没到饭时,就已经高朋满座。
安恬羽过来的时候,包厢已经被人订完了,前台小姐客客气气:“真的很抱歉,我们这里的房间正常都要提前预约的,临时订房是订不到的。”
安恬羽当然不会就这么给打发了:“那麻烦你们陆总帮我安排一下,我今天一定要在这里吃饭。”
前台小姐愣了一下,仔细打量她,然后迟疑着道:“您是祁太太吧?”
安恬羽今天出来的时候,卡了个大大的墨镜,也难怪前台不敢认了。
她点了点头:“我是安恬羽。”
前台小姐马上笑道:“我马上帮您联系陆总,您稍等一下就好。”
她一面说着,一面就拨通了陆子明的电话,简单说了两句话然后挂断电话:“陆总请您去五楼,说是陆太太也在,我让人带您过去。”
然后马上有服务生过来,引着安恬羽到五楼的包厢。
包厢里面,陆子明和祁思思都在。
祁思思见她进门就笑道:“哪阵风把我二婶给吹来了,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我们好列队欢迎?”
安恬羽在陆子明拉开的椅子上坐了:“你们两个这是要玩浪漫吗,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
祁思思呵呵笑着:“既然知道打扰我们了,今天这顿饭就由你来买单吧。”
安恬羽望一望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还有那一瓶上好红酒:“饭钱我可以出,可是这瓶酒钱我怕是出不起的,而且我也不喝酒,还是让你们家陆总报销吧。”
陆子明这时候道:“你过来找我们是不是有事?”
安恬羽接过他给自己倒的红酒:“当然是有事了,不然我哪敢来过来打扰你日理万机的陆总。是这样的,我因为上次的事情认识了那个董博么,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你二叔对他很大成见,每次我们两个人见面他都发脾气。”
祁思思就笑道:“那个董博长得那么帅,我二叔有点危机感不是很正常么,你又不是不了解他,有的时候很小气的。”
安恬羽摇头:“我觉得,他和这个董博之间,之前一定有过什么过结,不然不可能两个人这么敌视。”
陆子明却道:“那你干嘛不去问祁天辰,他难道不肯和你讲?”
安恬羽抿一小口红酒:“他如果肯和我讲,我还会特特跑过来问你们?”
祁思思道:“二叔不讲,你就去问董博啊。”
安恬羽摇摇头:“我现在如果敢去见董博,你二叔铁定了会大发雷霆的,他警告过我,见了董博都要避开来走。”
祁思思哈哈的笑:“二叔好霸道啊,看来是真的提防上那个董博了。”
陆子明道:“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我可以叫人去查一下。”
安恬羽皱眉道:“就算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过结,也
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怕是不那么好查吧。”
陆子明笑道:“想查的话,就一定查得到的,而且实在不行,我还可以从董老爷子那里套话出来。”
安恬羽点点头:“我怎么忘了呢,你和老爷子可是关系亲厚,查到什么及时通知我。”
祁思思这时候转移话题:“我听说思尔用了药之后,比之前恢复很多。”
安恬羽答道:“可不是吗,昨天去医院做了下检查,各项指标都比之前要好呢,可见,这次的药不错。”
祁思思道:“一个疗程下来,光是药费就是九位数,再没点成效,可就说不过去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等到孩子长到十岁,也不知道还要砸进去多少钱。”
安恬羽叹气:“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们总不能让她自生自灭吧,她那么可怜,那么小就没有母亲……”
祁思思道:“没了母亲不是还有父亲吗,她那个爸爸那么有钱,干嘛你们来掏药费,我也真是搞不懂二叔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一定要把孩子留在身边?”
安恬羽神色有些黯然:“因为她妈妈临死的嘱托啊,我不能言而无信。”
祁思思反驳:“你遵守诺言没有错,可是我觉得,无论是你还是她的妈妈,都没有权利决定孩子认不认她的父亲,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哪怕她的父亲有多么的十恶不赦。”
安恬羽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所以我想,最好的结局就是,孩子可以平安长大成人,然后我再告诉她事情的真相,让她自己做决定。但是很多事情真的不可预料……”
陆子明这时候插言:“查尔曼据说治疗效果不错?”
安恬羽点点头:“贝克医生说,他恢复的比预期中还要好,应该不会有事的。”
陆子明就道:“如果查尔曼没事,那我就建议你,等孩子做手术之前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她这件事吧。”
安恬羽叹气:“也只能这样了。”
……
安恬羽再次来到郊外的墓地,因为今天是刘然的忌日。
上次过来的时候,天色阴沉,离开的时候她还淋了雨,着了凉,回去吃了几天的药。
可是今天却是个极好的天气,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暖暖的风丝拂面,好不惬意。
安恬羽走在前头,祁思思抱着思尔跟在后面,还有三五个保镖一起随行,只是为了不惹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