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没走?
用尽最后的力量站了起来,“我自己可以。”吃力的向前走着。
墨白看着龟速行走的辛路,心中怒火大盛,伸手一把拉住辛路的胳膊,“上车!我只说最后一遍,要不然——”
墨白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倒在他的怀里。
将辛路放在床上,拿出药箱里的退烧药。
“辛路,起来吃药。”
躺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墨白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最后端起水杯……
“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护着我,浅浅岁月拂满爱人袖,片片芳菲入水流……”
铃声响起,正是辛路的手机,墨白皱了皱。
一分钟后铃声结束,没过几秒的功夫再次响起。
墨白忍无可忍,掏出包里的手机直接关了机。刚准备将手机放回包里,看着地上的纸鹤,这纸鹤是练习通力的纸鹤,以前他见那个男人使用过。
那个男人天赋异禀,从小便展露出高人一等的才华,因此也招身边的人妒忌……说起来,那也是他唯二的朋友。
将纸里,拿了条毯子去了客厅。
一觉睡得很香,辛路舒畅的伸了伸胳膊,然而在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时表示傻眼了,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醒了。”墨白穿着西装走了进来,“正好我要去上班了,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辛路瞪大了眼睛瞅着墨白,什么情况?她这是在墨白的家里?
视线下移落到自己的身上,看着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忍不住松了口气。抬眼看向墨白,见他脸黑的堪比锅底。
呃……她刚刚的动作和神情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刚刚是她太紧张了,人家墨大男神怎么会看的上她,又怎么可能对她做……
对了,上班,她要迟到了,掏出包里的手机,怎么关机了,她晚上睡觉没有关机的习惯啊……还有半个小时,快点准备。蹭的一下跳下床,“那个,昨晚谢谢了,我要上班了。”
慌慌忙忙的换上自己的鞋子,朝门外跑去,下一刻包袋挂到了门把上,讪讪的笑了笑,把包带从门把上取下,一个转身撞到了门框上。
“哦——嘶——”
“砰——”
墨白站在原地愣愣的停了几秒,拿起公文包朝着门外走去。
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辛路赶到了公司,此刻,她正傻愣愣的对着自己的电脑发呆。她现在好像找个地洞钻进去啊,丢人,真特么的丢人。
这还不是最苦逼的,要是让行政部的那位知道自己在墨白的家住了一夜,到时候别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就是跳进清河也洗不清。
不对啊,今天怎么那么安静。
辛路侧头朝着王彩的座位看去,她怎么还没来……该不会姜明的突然消失让她受到刺激了吧?
直到下班,王彩还没有来,后来听郑玲说发高烧在家休息,还开了医院证明。估计跟她昨晚的情况一样吧。
庆幸昨晚墨白没有送她去医院,只是她怎么没有吃退烧药的印象?
阳气是人的精气,精气这种东西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恢复的,两天之后,辛路坐在阴阳学府的教室里,方丝雨和夏睿阳都缺席,当然在她的意料之中。
想到那晚自己被姜明掐住脖子,幸好在最后的时刻红绒救了她。真是没想到,红绒还有这本事,只是那一次好像用光它所有的力量,现在已经陷入了时睡时醒的状态。
说起来也奇怪,之前她打电话给方丝雨和王彩,她们说连床都下不了,而且情况也十分相似,一点儿也不想说假的样子。
按理说,她应该和她们差不多才是,结果第二天她就能活蹦乱跳了,这恢复能力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不仅是这次,她记得小时候去菜园割青菜,结果不小心把手给割伤了,大约有一寸的口子,还流了不少血。因为害怕妈妈担心和责备,于是偷偷的瞒了下来。怎料到了第二天伤口就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又过了两天,手指上便一点伤痕也看不出来了。
以前小没当回事,后来长大了也就慢慢淡忘了,如今经过这事之后想了起来,还真是莫名的诡异。
早早的躺在床上睡觉,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只有六岁的她戴着顶草帽,拿着镰刀来到菜园里,不是贪玩,不是捣蛋,只是想替还没有回来的妈妈分担一些家务活。
小小的身子蹲在菜园里,看起来脆弱不堪的青菜此时在她的眼里如同强敌一般。使劲吃奶的力气,结果不小心割伤了自己的手。
捏着小手低声的哭着,后来回到家里在手上撒了把面粉这才止住血。
晚上,妈妈回来,煮了该死的青菜汤,她愤愤的看着青菜汤,大口大口的喝着。
夜深,月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窸窸窣窣的树影在水泥地上摇曳着,本是再也正常不过的夜晚,突然——一道长长的影子出现在水泥地上。
呼——
辛路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她这又是做噩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前她每次只要一看鬼故事就会做噩梦,现在能够见鬼之后,更是三天两头看到各种亡灵,不做噩梦才怪。
好不容易摊上个星期六,宋晓枝打电话让她去游乐园,说她有两张门票,还说不去就不够朋友。
结果她被忽悠了,看着笑得爽朗的宋晓运她也是无语的没谁了。
“辛路,意不意外?你没想到吧?”宋晓运一边说一边双指并拢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