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庭立刻换了副嘴脸,朗声笑出声:“周经理说的没错,这的确是缘分。”

安然心里骂着老狐狸,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但愿如此。”

由始至终,看都没有看眼含期盼的贺文杰。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新齐问她:“你好像对安总有意见?”

“谈不上什么意见。”安然淡然的说道:“只不过是不喜欢他那么市侩而已。”

听她说完,周新齐也是笑了:“安总这个人的确是有些问题,但安氏的工程却是无可挑剔,每次都是按时如期交工,而且后期服务也很到位。”

安然没有再说什么,她怕表现的太明显,会被周新齐看出些什么。

另一边安文庭不悦的问贺文杰:“那丫头怎么跑去简意了?”

贺文杰也是备感困惑:“她曾经想过要做设计,只是以她的学历和资历,我实在想不出简意选择她的原因是什么。”

安文庭扫了眼安然,脸上表情越发沉闷:“让你把那丫头攥在手心里,你做的怎么样了?”

“爸,不是我不尽心办事,可是安琪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贺文杰有些疲惫的暗叹了一口气。

自从订婚之后,安琪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越来越神经质,越来越没办法沟通。

每天都会不分时间的打电话查岗,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有时候下班想要透口气,就会开着车瞎逛,会晚回家那么一两个小时,换来的就是这琪歇斯底里的哭泣和质问。

“文杰哥,你是不是去见姐姐了?你是不是还爱着姐姐?”

没错,他的确是还爱着安然,的确是想去见她,可是光他想有用吗?安然一直避开他,甚至是将他所有的通讯方式都拉入了黑名单,他甚至是不知道她人在哪里,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见!

从前明明是个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人,怎么就突然间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呢?

贺文杰是在真的已经是疲惫不堪了,很多次都想要放弃,然后带着安然离开这座城市重新开始。

安文庭也是感同身受的叹了一声:“小琪那孩子是被她妈给教坏了,但她本性还是好的,你就多担待些吧!”

周月琴从前也是善解人意的,可是婚后他才发现她有多跋扈泼辣,有时候简直就像是个没教养的泼妇。

还记得当年老爷子查出这烨的存在并要带回家来的时候,周月琴就像是发疯了一样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个遍,每天瞎开眼就对他破口大骂,一直骂到晚上闭眼睡觉。

现在想想那段日子,安文庭只能用暗无天日四个字来形容。

所以见贺文杰的日子比他强不到哪里去,反而对他多了几分同情。

贺文杰又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思?

所以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爸,您想想,小琪她这个样子,我哪里还敢去找安然?如果被她发现,那真的就是家无宁日!”

有一个周月琴总是闹也就算了,如果再加上一个安琪的话……

贺文庭似乎已经预见了那可怕的情形,所以立刻对贺文杰交待道:“那还是算了吧,安然那丫头跟从前不一样了,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其实就算安文庭不提,贺文杰也发现到了安然不同之处,跟从前相比,她似乎更为自信动人了。

她的这份自信一定是靳逸尘给她的。

这让贺文杰心里酸的冒泡,却偏偏什么也不能做。

安然能清楚的感觉到贺文杰的火热的目光,但她却装做不知道的样子直接无视。

最后的结果果然是如安然所料,是由安氏中了标。

看着安文庭笑得春风得意的样子,安然就觉得一阵反胃,跟周新齐说了一声之后,先行回了公司。

只不过天不遂人愿,安然刚到公司楼下,就被驱车跟过来的贺文杰给拦住了。

“让开!”

贺文杰却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就连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小然,你别这样好不好?”

安然冷声反问他:“我怎么样了?”

贺文杰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拉进与她之间的距离,可是安然却立刻向后退一步,戒备的保持着和他的安全距离。

这种疏离让贺文杰心情失落,但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怕会彻底失去她,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只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着。

“小然,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看他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安然就觉得没来由的反胃恶心。

“我们之间曾经有最美好的回忆,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

懒得和他一起回忆往昔,尤其是那些没用的事情,安然依旧是冷声回他:“我从不记着那些垃圾的人和事。”

她的脑容量有限,绝不会允许被那些垃圾占用。

贺文杰上前一步,赶在她退开之前扣住她的手腕:“小然,我是真的很爱你,你真的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安然想要甩开他,可是他的用力之大让她疼的蹙了蹙眉,只能再一次警告他:“放开我!”

贺文杰还没来得及说话,安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全无防备的安然推开,愤怒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安然给烧个干净。

“安然,你能不能要点儿脸?”

安琪再也不扮白莲花示装装清纯,完全是暴露出自己泼辣不讲理的本性:“他可是我的未婚夫,你的妹夫,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勾引,你是没男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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