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见殷昌如此幼稚,淡然的环顾四周说道:“诸位,难道你们以为……若无底牌,孤敢只身赴宴?”
四国国君听完这句话原本戏谑的神色变得紧张了起来,一时,草木皆兵,四国国君神色都紧绷起来,谨慎的看向四周。
身为国君,掌万民生死,怀拥**角色,如此权利,只要有yù_wàng存于心中,那么便会怕死,秦天是其中一个,这四位国君自然也不例外。
另一方面,秦天说的也说到了他们的心中,谁也不会相信拥强兵数万的臻公会真的仅仅带两百骑兵前来赴约。
秦天面色淡然的给倒了一杯酒水,然后……递给身边的那名黑厮大汉,而自己则选择了一个青果子啃了起来。
看到秦天的这一微妙举动,让四国国君都忍不住冒出这样的一个念头,“这个小子,似乎从不按常理出牌。”
秦天将青色果子啃了两口之后,悠然的对着殷昌说道:“这次呢,看在殷昌叔叔这么会开玩笑的份上,我可以割让长沙郡给你们,但是……”
诸人听闻前一句话,面色陡然一喜,随后便是用着怀疑的目光看着秦天,不可否认,秦天这句话非常的不靠谱。
“但是……”
诸人洗耳恭听状,倾听秦天会说出什么条件。
“但是,还请诸位先归还竹凤郡、安城郡、临湘郡三郡之地,由臻国管理三天之后便归还给诸位。”
夏霖眯着眼睛轻笑着说道:“实在……”
夏霖自然不会以为秦天是真的要将长沙郡送出来,刚要打哈哈的时候,秦天做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秦天没等他们打太极绕过去的时候,神色淡然的说道:“这几天虽然杀了你们不少兵,我臻国兵丁本来就少,这一次需要一段时间复原,同时也看在殷叔叔的份上,决定占据长沙郡三天,之后便割让给你们。记住,这是孤的打算,不是在向你们索要。”
“那么,这一次的宴会,就到这里,诸位都吃着,孤要去取临湘郡,三天之后再会。”
说完上了马车,在典韦以及撇嘴的习原等人护卫之下,离开了这个山坡。
三人面面相窥,殷昌看着合拢双眼皮的夏霖,询问:“夏霖,你觉得这一次能信吗?”
夏霖面无表情的说道:“守,守住三天,三天之后,便知道了。”
……
夏霖面无表情的带着自己的两千亲卫回到了营寨之中的时候,召集了帐下的所有谋士,升帐议事。
邋遢士子做左手第一位,显然是夏霖麾下谋主。
夏霖将今曰秦天所做所说之事说了一遍之后,那邋遢士子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样,其余谋士,商讨了一阵之后各抒己见。
夏霖静静的听着,将这些谋士所说的统一归纳、剔除之后,再次看向那邋遢士子。
邋遢士子挑了挑眉头,好像很不情愿的挠了挠身子,说道:“君上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夏霖不动声色的说道:“真话。”
邋遢士子慢悠悠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顾自喝了起来,随后说道:“真话便是……君上当时便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消灭这个秦天,并且连带着其余三个国君全部斩杀当场,遂,以秦天宴席之上突然大打出手,推给秦天之后依靠盟主之名,收拢四国兵马,立刻兵分两路奇袭零陵郡以及江陵郡,届时,荆州唾手可得。”
夏霖没有发表意见,又问:“假话。”
邋遢士子歪着脖子说道:“假话……山坡之上并未有任何伏兵,但是当初纵使你们动手了,恐怕。,十有八九会死在那里。”
夏霖还是没有说出任何意见,又问:“那么现在就任由秦天攻取临湘郡?”
邋遢士子躺在椅子上,抚摸着自己独自,一副快要睡觉的样子,沉默了很长时间,叹了一口气说道:“君上,选地的时候,用长沙郡换江陵的一个小型郡吧。”
……
长江之上,数座楼船、斗艇,数千座小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
中原双雄此刻进行着决战!
……
扬州之地,一名少年手持长枪率领着自己的部下,攻打下了一郡之地,雄霸江东,目光看向了扬州还未一统的地方,露出一抹好战的笑容。
……
大国吞并小国,不断变得强大!
……
天下士子翘首以待,观天下局势。
……
天下三大书院,多少名士、隐士,多少贤才隐于其中,只待风雨一来,便扶摇直上九万里,择贤明之君以侍奉之,从而万古流芳,青史留名,绽放着他璀璨的光芒。
……
而此刻!夏霖听着邋遢士子的话,询问:“难道……真的没有办法阻止秦天,又或者消灭它的办法?”
邋遢士子,沉默了许久,身体懒散的站了起来,向着帐外走去,嘴里说道:“根基已稳,羽翼渐丰,彻底绝灭,谈何容易!”
夏霖咀嚼着邋遢士子所留下的话,半响,叹了一口气,双眼眯了起来,思索着,不知不觉嘴角一抹讥笑。
夜幕降临。
夏霖秘密召见了一个黑衣谋士,于帐中畅谈许久,随后离去。
当夜,邋遢士子消失襄国营寨,从此不见人影。
一月二十八曰,清晨,秦天出兵临湘郡,另外一边,夏霖眯着眼睛看着身前的黑衣谋士,说道:”你策反了钟忠还是那个陆逊?”
那黑衣谋士倚着柱子而立,声音之中有着一股子说不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