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仪表堂堂,看似正人君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臭流氓,我可怜的女儿便是被他所骗,害了性命!”提起女儿,高何抬手拭泪,“他入山中了陷阱,被我女儿所救,那时小女不过十三岁,哪知竟被他花言巧语所骗,私定了终身,过后,竟然再无音信,小女终日郁郁寡欢,遍寻不得,最后竟自缢而亡呐……”
围观的百姓恍然大悟,难怪要杀人了!骗了人家女儿,害的人家身死,这薛言真是造孽啊!
“表公子真是过份啊!哎,还好小姐及时看清他的为人。”
沈迟心内剧痛,她知晓定是原身的魂魄影响所致,如今听此秘闻,该放下执念离去了。
“你胡说,我儿何时认得你这山野村夫之女!”薛夫人辩驳道,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死了还被泼脏水。
“夫人,你夫家可是原洛镇主簿?自你夫家病逝,你便携儿女来这淮州投亲,那时正是三年前!”
“这些事一查谁都知晓,如何证明我儿便是害你女儿之人,保不奇是你认错了人!”
高何老泪纵横,“我如何知道?你那儿子是否天生足有六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