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仪式,柳惠儿终于如愿以偿。不同于柳卿柔,她的心思单纯,倒是没有想那么多。至于只是一个妾的身份,她本身倒是没有在乎过,虽然,她自幼对妾这个身份便多有了解,知晓,妾的地位并不高,不过,这些在王府之中,她却没有感受到。这也使得,她对妾这的身份并不怎么排斥。
要说心中略有遗憾,那便是婚礼与想象中的不同,太过简单了些。但这毫不影响柳惠儿的好心情,似乎,就连二爷爷被抓这件事,也因自己的新婚而变得无所谓了一般。
夜晚,柳惠儿早早地洗净、tuō_guāng,等在莫小川给她安排的小楼中的大床上,心里幻想着待会儿莫小川过来之时的情景,面上一会儿泛起笑容,一会儿又露出几分羞红,情绪显得很是激动。
“吱……”
卧房的屋门被人推开,柳惠儿探出头去,悄悄地瞄了一眼,只见莫小川的脚步很轻,走进来之后,顺手关紧了门,上好门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了起来,自己都能够听到那种怦怦的声响。急忙用被子将头罩了起来。
莫小川转过头,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柳惠儿,心中不免轻叹,原本他并未想过要将柳惠儿也纳为妾侍,但造化弄人,如今已成定局,他倒也不想做那种又做婊子又立牌坊之人。
不管以前是怎么想的,柳惠儿此刻已经是王府中的一员,是他众多妻妾中的一员,也不能将她留在屋中独守空房。既然名正言顺地走到这一步,莫小川也就少了诸般顾忌。
来到床边,通过被子的褶痕,可以清晰地看到,柳惠儿的两只小手,正紧紧地抓着被子,身子都似乎有些颤抖。平日间,那个胡闹的丫头,在此时,倒变作了绵羊一般。
莫小川面上泛起笑意,也不着急,无人侍候,他便自己将身上的衣衫脱下,一件件地挂在床边的衣架之上,这才撩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柳惠儿感觉到莫小川的动静,也不敢伸出头来观看,紧抿着嘴,耳畔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不住地告诉自己要冷俊,等待着“传说中”的那一刻。
可是,等了良久,也没见莫小川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心中的激动,渐渐淡去,换之而来的,乃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莫不是他在嫌弃我?
柳惠儿这样想着,又忍了一会儿,实在是忍耐不住,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正好迎上了莫小川的目光,只见,莫小川单手拖着脑袋,躺在她的身边,正煞有兴致地看着她。
柳惠儿的面色顿时便是一红,正要钻入被子中,忽地,又停了下来,索性,也抬起头,凝望向了莫小川。
两人四目相对,看了好一会儿,柳惠儿想要躲避,但心中好似又有几分倔强,让她硬是忍了下来,逼着自己不去躲避莫小川的视线。看着她这副模样,莫小川突然笑了。
柳惠儿的紧张,使得莫小川也不想再逗她,直接伸手,抚摸在了她白皙的臂膀之上。
柳惠儿的身子猛地一滞,却并未躲避,而是直接挪动了身子,投入到了莫小川的怀中,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过的她,此刻,感受着莫小川身体上的温度,不由得的脸红心跳。
前日,柳卿柔便将柳惠儿的母亲接了过来,柳承启离开的时候,柳穗珠的这位夫人并没有跟着,依旧住在原先柳穗珠的府邸之中,对于柳穗珠的死,以前诸般传言,都与莫小川有所瓜葛,而且,柳穗珠和莫小川的冲突,她也是看在眼中的,所以,她对王府还是多少有些芥蒂,即便女儿一直住在此地,却很少登门。
倒是柳卿柔经常给她些帮助,两人的关系走的很近,这一次,原本听闻柳惠儿是因为柳敬亭闯出的祸事,不得不给莫小川做妾,才能抱住性命,使得她伤心不已,哭了正正一夜,只到柳惠儿出嫁前,她这才带着红肿的眼睛,找到自己的女儿。
与柳惠儿一番长谈之后,发现柳惠儿对于做妾并不反感,同时,柳惠儿是真心喜欢莫小川,将一颗心都放在了他的心上,再加上,莫小川的年纪和身份,若是抛开妾侍的身份,与柳惠儿倒也合适,她也多少看开了些,当日便与柳惠儿讲述了这成亲之后男女之事的种种细节与忌讳。
所以,与柳卿柔相比起来,柳惠儿的chū_yè,要明白的多,因此,贴上莫小川的身子之后,她的小手居然居然主动摸索了起来,当摸到莫小川下身处的时候,竟是忍不住惊呼一声:“怎么与我娘说的不同?”
“什么不同?”莫小川也是颇感诧异。
柳惠儿面色泛红,但还是鼓起勇气又仔细地摸索了几下,这才道:“我娘说,男人最大,也就这么大,你的怎么会这么大?能放进去吗?”
柳惠儿说着,还比划了一下,一开始用手指头,后来连胳膊都伸了出来。
莫小川看她比划的夸张,不免觉得好笑,不过,突然之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柳惠儿的母亲,也就是柳穗珠的夫人,作为大家闺秀,自幼接受那种从一而终的教育,使得她应该只接触过柳穗珠一个男人。
这么说,柳穗珠这家伙是不是在自己的夫人面前吹牛,将自己说成了超人,其他男人都是小毛虫,如此,才使得柳惠儿的母亲对男人的认识出现了偏差,从而交给柳惠儿的东西,也有了这种偏差。
想到这一点,莫小川的笑容不禁有些古怪起来。
柳惠儿看到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