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司徒雄坐在屋中,任旧心有余悸不时低下头去,看一看自己的裤裆,虽然他现在已经穿好了裤子,可他总感觉好像没穿一样。好似胯间那物,依旧晃荡在空气之中,透着凉风,恍似仰头大笑一般,似乎连自己的东西都在嘲笑自己。
只差那么一下,自己的东西,便不是自己的了。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屋顶,双目之中,没有半点光彩,就这样呆呆地望着。心里满是叹息,却又叹不出来。
司徒雄发了一会儿呆,将目光落在了桌面上。在那里放着一坛未开封的酒。看着那酒,司徒雄忍不住一笑,莫小川还真是懂自己,知道自己此刻需要什么。
这个兄弟,这个妹夫,看来还是没有白交。他苦笑着站起身来,抓起桌上的酒坛子,抬起手掌,直接将封泥拍到了酒坛子里面,也不嫌脏,仰头便灌进了去半坛子。
酒进入了肚子,空空的胃中火一般灼热,瞬间,便面红起来。
他放下酒坛子,长长地打了一个酒嗝,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若是换了以前,可能现在便倒在桌子底下了,事实上,他也十分想这样,可脑袋却无比的清醒。
今夜之事,在他看来,是此生最大的耻辱。
一直都没心没肺的他,这个时候,却不能安下心来了。
屋门被轻轻推开,莫小川迈步走了进来,看着司徒雄笑道:“怎么样,还凉快?”
司徒雄苦笑,道:“太凉快了,都快没感觉了!”
“怎么会没有感觉?”莫小川打趣道:“是不是不在了?”说着,目光望向了他的裤裆。
司徒雄低头看了看,摇了摇头,道:“说实话,他在不在,我现在都没有感觉。”
莫小川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往心里去,让看一看又没什么,你又没丢了那块肉,你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再说,旁边都是大老爷们儿,而且,你不知道,你当时有多么威武,你当时的样子,是我自打认识你以来,看到的最帅司徒雄。”
“帅?那是什么东西?”
“便是高大,勇猛,威风,气派,好看,拉风,反正是形容男人的各种赞着。
司徒雄摇了摇头,道:“别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没想到我居然……”司徒雄说到此处,再也说不下去了,拿起桌上的酒坛子,仰起头又灌了起来。
莫小川也从身后摸出一个酒坛子,笑道:“我们兄弟有些ri子没见了,来,我陪你饮,今ri一醉方休。”
司徒雄放下了酒坛子,道:“自打我出来之后,与你饮一次酒,便醉一次,我也习惯了。不过,前几次,我有些不服,今ri,却希望你将我灌醉,就怕你的酒量不行。”
莫小川将封泥扯去,淡淡一笑,道:“我什么时候不行了。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来便来,只是到时候,你别再钻到桌子下面去。”
“少说话,喝酒!”司徒雄说罢,抓着酒坛子,又放到了唇边,随着喉头的上下动作,酒水“汩汩”地进入了肚子里,此刻,那种灼热感,已经被他渐渐适应,也不觉得如何了。
似乎,这酒,越饮越是痛快起来。
不一会儿,司徒雄手中的一坛子酒已经见了底,他将坛子往地上一扔,道:“你这里的酒够吗?”
莫小川笑了笑,道:“除非你能将幽州城的酒饮完,不然,肯定够的。”
“那还等什么,拿啊。”司徒雄拍了拍桌子。
莫小川扭头对外面,高声道:“抬进来。”
外面几人抬着五个酒坛子走了进来。
莫小川看着酒坛子,道:“这些够吗?”
“暂时够了。”司徒雄也不理会送酒进来的下人,提着酒坛子走了回来,又放到了桌子上。
莫小川轻轻一摆手背,对抬酒的人,道:“去告诉林风,弄几斤牛肉来。”
“是!”
下人们退出去后。
司徒雄看了看莫小川手中还剩下一半有余的酒坛子,道:“你慢了!”
莫小川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慢了,是你饮得早了。放心,一会儿,我便赶上你。”
司徒雄没有再说什么,仰头又饮了起来。
之后,两人的话很好,牛肉还未送来,司徒雄的面前,便放了两个空坛子了,而莫小川的面前,也刚好是两个。
司徒雄看了看,微微点头,道:“再来。”
“好!”
两人同时抓起酒坛子,又饮了起来。
司徒雄的酒量着实增加了不少,当然,这与他今ri的心情有关系,另外,还有一点,便是,当时胖子的一惊之下,让司徒雄跟天牢那怪老头学得东西完全地激发了出来。
其实,这些莫小川和司徒雄自己都是知道的,司徒雄也明白今ri他的功力已经有所增加,也算是因祸得福,只是,他自己却不认为,这点福可以比得过祸。
因而,心情依旧压抑着,本应该有的兴奋,也被冲的一点不剩,好似什么都没有得到一般。
他不说,莫小川也不提。
司徒雄所学的东西,莫小川知道是什么,当ri,在天牢之中,他已经见识过了。
两人静静地饮着酒。
屋门被人敲响,随后,林风走了进来,看着桌上的酒坛子,摇了摇头,道:“王爷,是不是送来的晚了?”
莫小川摆手,道:“无妨,放下。他们三个呢?”
林风自然知道莫小川指的是那三个,低声道:“莺儿姑娘在五姑娘的房中,不知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