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谈话,一时之间僵持到了一起。刘娟娘面带微笑看着莫小川。而莫小川却是沉默不语,顿了良久,莫小川才露出了笑容,道:“刘堂主,你这算是嫁妆吗?”
刘娟娘微微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一对豪奶也随之颤动着,当真是波涛汹涌,只是,此刻莫小川却没有心情欣赏,面上的表情也有些怪异。
刘娟娘许久才停住了笑声,道:“少主这比喻倒是恰当。绿帽子十多岁便跟了我,武功也是我教的,虽说没有师徒名分,但我视她如女。说是嫁妆,倒也说的过去。”
“这么说,我倒是占了莫大的便宜?”莫小川也跟着笑道。
“便宜倒是不一定,至多是眼下的便宜。我这也算是,呃……怎么说呢,用少主的话来说,便应该是,对了……叫长线投资。”刘娟娘一双美眸看着莫小川,大有看透莫小川心底想法的意思。
“长线投资么?”莫小川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要好好考虑一下了,免得吃了亏。”
刘娟娘似笑非笑地看着莫小川,道:“少主可想好了,女人都是善变的。兴许,时间久了,我就改主意了。”
“刘堂主这算是逼迫吗?”莫小川笑问道。
“哎吆!”刘娟娘大摇其头,道:“少主说哪里话。我岂敢逼迫少主,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若是少主借个胆子给我,那还差不多。”
莫小川将手中剩余的橘子一瓣瓣地剥开丢到了嘴里,缓慢地嚼着,过了一会儿,端起茶水,咕噜一口,就着橘子咽了下去,这才站起身来,长吁了一口气,道:“但愿我能想的快些,不让刘堂主改变主意。对了,最近可有白先生的消息?”
“白先生是什么人,便是有消息,想必也是总堂的人才知晓。我这等分堂小喽喽,岂能有资格知道。”刘娟娘不动声色地说道。
莫小川微微摇头,轻笑一声,道:“刘堂主也算是封疆大吏了。怎能说是小喽喽呢?”
刘娟娘咯咯直笑,道:“承蒙少主吉言,也可让奴家高兴几日了。那么,少主便在奴家高兴的这几日给个答复。若是高兴劲过去,怕是便没有耐心等少主的答复了。”
莫小川轻轻点了点头,道:“那刘堂主还有其他事吗?”
“有!”刘娟娘回答对很干脆。
这倒是让莫小川有些奇怪,他已经表现出了去意,刘娟娘若是无什么要紧事的话,断然不该在此时留下他的。因此,他不禁疑惑地望向了刘娟娘,说道:“请讲!”
“少主上一次不是说要睡奴家的半张床吗?今日倒是空下了,不知少主有没有想法?”刘娟娘盯着莫小川说道。
“呃!”莫小川微微一愣,道:“我有说过吗?好像是刘堂主自己说的?”
“是吗?”刘娟娘故作沉思,过了一会儿,道:“想不起来了。先前我还在想,是否真有这事,看来,还真是有的,不然,即便我记错了。少主不可能也记错,既然是有,便不管是谁说的了。”刘娟娘说罢,眨着一双眼睛看着莫小川,似乎要从他哪里看出些什么来一般,倒是让莫小川额头见汗。轻轻摇头,道:“不管有没有,今日便算了。我还要回去仔细想刘堂主的建议,若是住在你这里,怕是没有心思细想了。”
“那是什么吸引了少主的心思呢?”刘娟娘嬉笑着道。
“这个……咳咳……”莫小川轻咳了两声,这刘娟娘还真是不好对付,看她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是,若事情真的轮到她自己身上的时候,怕是结果便不是莫小川所思的模样了。
莫小川不想再和她多做纠缠,对于刘娟娘今日突然提出此事,着实让莫小川心下惊疑不定,一时拿不住主意。因此,这种调笑之事,他只是微微一笑,权当刘娟娘没有说过,迈步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好冷的月亮,弯而细长,倒也有几分看头,刘堂主若是烦闷的话,便出来看看月色。我该走了……”
说着,莫小川掏出了酒壶,仰头灌了一口,脚下轻轻一点,身子倏然而起,便跃到了屋顶之上,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随即,消失在了暗淡的月色之下……
待到莫小川离去后,从刘娟娘的里屋之中行出了一个人来。这个人一身淡色的白衣,中年模样,面有微须,长得衣服书生气,正是许久未曾出现的白易风。
看到白易风,刘娟娘的面色一正,行礼道:“代堂主,今日少主的表现,您怎么看?”
白易风瞅了刘娟娘一眼,轻轻摆手,道:“无需多礼,坐下说话。”说罢,竟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声阵阵,却好似染上了什么病一般。
咳了一会儿,白易风的面色显得有些发白,刘娟娘急忙给他倒了水,放到了桌旁,道:“这伤真的这般严重吗?”
白易风摇了摇头,道:“无妨。今日少主的表现,你怎么看?”
刘娟娘不敢草率回答,思索了一会儿,才慎重地说道:“代堂主,少主无疑是少年才俊,但是,做事有的时候太过感情用事,还是有些不够成熟。不过,这也不怪少主,毕竟他的年岁不大,能够有这般沉稳,已经实属难得了。”
白易风轻轻点头,却又有些叹息地摇了摇头,道:“当年齐王在他这般年纪的时候,却已经威震中原了。”
“少主现在在中原之地,也应是众人皆知了。”刘娟娘接口道。
白易风露出了一丝苦笑,道:“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