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打诳语晚期患者>29.029 红得发紫

绰约茶吧全天营业,但是老板经常不在,所以温秉中午过后到店里去约见朱老板时,碰了壁。

女侍者态度极好,笑容恰当、温柔谦恭:“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在。”

“若是他来了,请你告诉他,天公局有事来访。”

温秉不知道朱老板是真的不在,还是不屑于应付。他便点了一壶普洱,坐在白凿流连的那个卡座,了慰时光。

下午三点时,付辩来电话:“先生,喜眉退学了,程老板亲自去接的。她在朱老师面前给您捏造了一段很另类的履历......”他将一路上的所听所见悉数呈报。

温秉眉心跳动,只觉一阵头疼:“铁拐小白脸?扫大院?”

付辩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以免发出失态的笑声:“唔。”

温秉揉了揉鼻梁:“她就喜欢跟我过不去,随她去吧。”

这口气,不知为什么,付辩竟然听出些许受宠若惊的味道。“哦......先生,我跟您打听一下,程老板是不是很爱坑人呀?”

是......“为什么这么说?”

付辩闷闷不乐:“她给喜眉出馊主意,我今天要是再回喜家去,就要收我伙食费,而且特意强调了,要收贵些!”

“若是你答应了,程凉岸肯定会认定你动机不纯。喜家你是不能常去了。”

付辩在心里复习:女人心海底针,“那怎么办才好呢?要是离得远了,又不能随时监视喜眉了。”

“程凉岸在喜家?在做些什么?”

付辩此刻化作一只黑色蝙蝠倒挂在房梁上,耳朵里塞着微型通讯器,小声报告:“刚刚从学校回到喜家,这会儿坐在棺材板上抽烟哩,喜眉一个人做饭去了。”

温秉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抽烟?!坐棺材板?!”

“是呀,程老板还挺不拘小节,看她斯斯文文的,抽烟的样子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温秉定了定怒火,将手中清茶饮尽,“你这几天辛苦些,尽量少现身。但是白天偶尔化作人形去碰一下喜得,看看他和高家是不是有合作的生意。”

“是。喜得一直没有回家,喜眉好似也习以为常。这家人,还真是松散。”

“还有别的异常么?”

付辩想了想:“也不算异常吧,就是从山上下来时,程老板走到一处厚密的蓬蒿丛里时刚好跟喜眉说起吕颗颗的刨尸案,我离得远,只能听见喜眉很模糊的反应,也看不见她们交谈时的神情,只听见两个人都很平静。”

“嗯......”温秉叮嘱着:“程凉岸和喜眉在一起的时候,你最好躲远些,她虽然看着吊儿郎当,但是很吓人。”

吓人?!这是什么评价?

付辩深深地记下了,吊在暗处的房梁上,屏住气息观察烟雾袅袅里的程凉岸。

温秉挂了电话继续看账集,众生长亭的账集他已经倒背如流了。但饶是看过千百遍,仍然不放心,他怕在这些简账里,有他遗漏的信息。

绰约茶吧的朱老板——朱玑是众生长亭的大买主。就这半年来,所涉及的灵官就有雀灵翅、犇灵胃、犬灵鼻子、猫灵舌头、木灵枝骨,且各有七八件。

下午3点时,朱老板终于从三楼走下来,头发凌乱、衬衫皱皱巴巴,胡茬如雨后春笋,一夜之间就爬满了下巴。

那女侍者接待温秉之后就长了个心眼,她观察温秉许久,越看越觉得气质不凡。踌躇许久,终于特地告诉了店经理。

“看着不像是简单人物!”

年轻的店经理有勇有谋,是朱老板亲自挑的新生代,他即刻打电话到天公局去问。

接电话的正是常来福:“没错,是天公局的调查。不管温先生问什么,你们最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别问为什么。”

朱老板慌慌张张,揪了那个女侍者在二楼口子上打量许久,在瞄到温秉的身影后,抚着头发和衬衫,快步走来。“请问,您是天公局的温先生?”

“你好,温秉。你是朱老板?”

“是、我是朱玑。”

他伸出手,颤颤的不稳当,便又尴尬地收回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里人声嘈杂,咱们上楼去说?”

温秉被他带着往三楼上去,进了最里测的小茶间,靠窗的方桌上早已备好茶点。

朱老板因为彻夜把酒狂欢,直到早上才睡去,这时还没完全复苏过来,眼下挂着两个大眼袋,手颤不说,嘴皮也在轻微抖颤。

他虽然仪态不整,但为人客气妥帖,让座斟茶都热情周到得很。

“温先生,请用茶,这是本店最好的红茶,我是个粗人,定花名的时候,就图顺口,取了个‘’,又红又紫,好彩头嘛。”他憨憨地笑着,将乱蓬蓬的头发揉了两把。

茶水澄澈,清润悦目,是上品。温秉接了白瓷杯,谢过。

他想起昨夜电话里,朱老板爽朗热情的声音,问:“好像绰约茶吧晚上也很热闹?不知道晚上来这儿消遣的客人也是喝茶么?”

“不是,不是!”朱老板粗犷地将两腿岔开,“晚上当然得喝酒咯,我这儿茶酒双管齐下。当然,主要营业额还是来自酒水。茶嘛,照我们小老板的说法,叫‘附庸风雅’。哈哈——”

温秉随着他笑了笑,说明来意:“我就不绕弯子了,朱老板以个人名义在众生长亭处买了不少异兽灵官,天公局近期例行抽检灵官商,今日叨扰,特来了解情况。”

“好说好说,领导您随便了解,我知道的都说给您。”

温秉的目光在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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