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楠老实道:“大奸大恶多些。”
李虎丘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点头道:“我唆使赵一龙痛揍白文博一顿,致其胳膊脱臼牙齿掉了一半儿,真意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但白春生却没有被儿子挨揍这个表象所迷惑,白文博挨揍住院两天,白春生不动如山,这年头一个分管娱乐宣传的市委副记想通过媒体的力量让嚣张跋扈的军长儿子受点教训并非难事,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你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子被打伤躺进了医院,这人自知赵一龙的父亲不好惹,便是占据了法理的情况下都能忍下一口气,他不仅不守法而且不尊重法,这样一个能忍,够狠的角色,咱们岂能小瞧了?”喝了口水,拍拍小楠哥肩头,语重心长的:“自由社,自由社,自由常在高出飘,要想真自由先要学会在不自由中找自由,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办,该办的事情迟早要去办,咱们先让白春生这老狐狸替他儿子的恶行买完单,然后再研究那两位谋门高士。”
“屁的高士,草包一个。”小楠哥呸了一口,道:“另一个也不咋样,一说话就让你听出端倪了。”
李虎丘摇摇头,正色道:“绝非如此!我就一句话送你,谋门人讲无事不可谋,无人不能谋,既是在说天下人也是在说他们自己,把谋门中人当笨蛋的人才是笨蛋,这两个人是在故意演戏给咱们看呢。”
“你是说他们知道咱们的身份?”尚楠感到难以置信。
李虎丘也吃不准,沉声道:“那倒未必,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谢沐樵身边有个高人,能力还在你之上,跟宝叔比也未必差了,那人当时藏在里边,你一出手那人便立即让谢沐樵出来,他当时已经听出来你的功夫远在少棠之上,谋门中的如此人物身边之人怎么可能是个草包?也许他们的举动只是个试探,这些人另有所图,咱们两个不过是凑巧出现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故意让那少棠扮个脑残二世主来探咱们的底。”
小楠哥点头道:“是了,如果他们认识咱们,想要对付咱,藏在暗处岂非更好?”
李虎丘道:“掰扯明白了就去干活儿,既然早就定下要办白文博,就没道理半途而废,老白能忍够狠不假,但土地佬还有三分土气,更何况这么大一市委副记?他只是畏惧赵一龙背后的家族背景,不敢在明面上有所动作而已,真说彻底咽下这口气我却不相信,要知道他刚升的官儿,摊上这种事情若是没什么动作岂非要被同僚齿冷?这人在官场沉浮多年,总得有几个贴己人替他张罗一些不好出面去办的事情,小官勾结黑道,大官操纵警务,再大的官跟军队打交道,他这个级别介乎于大官和再大官二者之间,又是从小官一点点爬上来的,还真不好说他会对一龙用什么外科手段,你要多留意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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