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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摩柯有着超凡脱俗的美。即便佛家人评判美丑是以色即是空为标准,她的美也已经达到空即是不空的境界。她的气质出尘如仙如佛,站在那里的时候就像一朵白莲花立于荷塘之中迎风绰约,坐下讲经时便好似白莲盛开妙相无边。在贼王的印象里,这位谋门人王仿佛天生就该与佛衣结缘,那身月白缁衣穿在她身上端的是珠联璧合美不胜收。即便是贼王家有明珠两颗,美貌智慧俱不逊色于彼,却也不得不承认聂摩柯堪称绝代的人物。
此时此刻,出现在贼王视线当中摩诃无量上师没有穿那身招风惹眼的缁衣袈裟。她今日穿了一件时下流行的红色运动款t恤,非常具乡土气息的搭配一条绿色运动裤,头上戴一顶棒球帽,如非李虎丘眼尖看到帽子边缘四周的光头,哪里会一下子把她认出来。她穿成这个样子跑甬大来见林少棠意欲何为?李虎丘感到事有非常之处。此刻他和赵一龙所处的位置很隐蔽,聂摩柯和林少棠还没发现他们,正自顾自的向校外走去。李虎丘示意赵一龙呆在这里等人走远了再离开,贼王自己悄悄尾随了上去。
前边的二人毫无所觉,一路走出校园,径直往东走穿过那片著名的甬大chū_yè竹,此地因无数甬大少男少女在此完成人生第一次而得名。林少棠在前引着聂摩柯步行来到一座背山而建的别墅门前。李虎丘初跟踪他们的时候便发现一个小巧如孩童的诡秘身影也在暗中尾随,不问便可知正是那个不离摩诃无量上师左右的师奴魔童。有这位昔日的神道宗师在一旁阴窥,李虎丘不敢有丝毫大意,只能远远跟随。一直跟踪至别墅附近,眼见着师奴魔童越墙而入,李虎丘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打探一番时,忽然听到里边有奇怪声音传出,他连忙藏身到草丛里,只见一道灰影从墙内跃出,口中衔着一支正发出古怪声音的哨子,直奔山上奔去,紧随其后是师奴魔童鬼魅一般的身影。
是他?李虎丘吃了一惊,连忙收敛目光和气息。灰影正是谋门老祖谢炜烨。李虎丘只等向山上奔出数百米后才站起身,暗自寻思他这么做有何居心。看他作为分明是有意在引走师奴魔童,聂摩柯不通武道,谢炜烨此举无疑是针对她而为,只是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干?他应该不会是想杀了人王,如果可行他就不会容聂摩柯活到今天。李虎丘思索片刻未得其解,眼看着谢炜烨和师奴魔童的身影已消失在山上,估计谋门中再没有什么厉害人物能奈何得了他。来到墙外纵身一跃跳进院子。行至窗外时正听见里边有人语声传出。贼王寻了个隐蔽位置透过窗户往房间里窥视。
房间里聂摩柯坐在沙发上,林少棠站在一边,龙锟钰正从另一个房间里走过来。
“龙锟钰,你不是约了谢松坡去龙泉看陈杬桧重铸太阿宝剑?”聂摩柯的话是在问龙锟钰,目光却停留在林少棠脸上。后者面无表情低首不语。龙锟钰朱砂眉一展笑道:“本来是要去的,但老祖临时有事给截下了。”说着,径直走到聂摩柯身边坐了下来。“老祖说人王前来造访,他老人家有些事要找魔童谈谈,让我过来陪人王坐一会儿。”抬头吩咐林少棠,“还不去给人王沏茶?”言语间殊无敬意,气指颐使之势中透着别样意味。
聂摩柯面寒如水,说道:“龙锟钰,坐我这么近干什么?”
龙锟钰嘿嘿一笑,道:“老祖命我陪伴人王,特别交代让我与您多亲多近,属下对人王向来敬仰如神,早有沐浴佛光之意,如此难得的机缘自然要坐的近一些。”聂摩柯闻听顿时勃然变色,提高声音冷喝道:“龙锟钰你好大的胆子!谋门的规矩以下犯上是什么罪不用我告诉你?”这句话看似色厉内荏毫无意义,其实却是呼唤师奴魔童的暗号。龙锟钰眼皮低垂,瞳孔的缝隙中射出两道贼淫之光在聂摩柯身上巡晙。干笑一声道:“人王不必枉费心机了,魔童已经随老祖上山了,你刚才没有听到奇怪的哨音吗?那叫引魂哨,是来自湘西的秘术,专门用来对付失魂落魄之人,魔童纵然厉害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龙锟钰在谋门内向来以精善各种奇【和谐万岁】淫巧技著称,采补之术便是其一。他在美国时曾广开门户招收四方学员,传授的却文体百科内容,而是一些华夏故老相传的房中秘术各种床上技巧,美其名曰东方欢喜禅。在美国广受欢迎,有学徒追随者不计其数。他生的雄奇伟岸,传授女学员技巧时常常能够以单枪会数女,有一阵子甚至担任过欧美爱情动作片的男主角。聂摩柯身为谋门人王对这位谋门佞客的手段自是心中有数,听他这么一说便已明了他要做什么。不禁勃然变色道:“龙锟钰你敢用你那些下流手段对我,你可想清楚后果!”
林少棠端着茶盘从里屋出来,龙锟钰冲他吩咐道:“喝下一杯药茶之后去隔壁房间脱了衣服做好准备。”林少棠恭敬的说:“是!师父。”拿起一只杯子一饮而尽。
聂摩柯惊讶的看着林少棠,“师父?你拜了龙锟钰为师?林少棠,你不想想陈松坡知道你另投师门会不会放过你!照这么说来,你告诉我打探到我父母下落这件事也是假的?”
林少棠低首道:“人王的父母现在是老祖的座上宾,我只听师父的安排行事。”说罢,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龙锟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