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约用水,完了一起洗。”
他在黑暗里撕扯着衬衫的纽扣。
“不行,浑身都是酒味,不洗别碰我!”
咔嚓,她听到了金属卡扣迸裂的声音,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他就像一个火炉贴到了她身上。
坚硬的热物抵到了她的神秘地带,她猛地夹紧双退,“先去洗澡……”
“我就蹭蹭不进去。”
不管不顾她的反抗,他在她的神秘门附近研磨了起来,顾槿妍被他磨的浑身都被蚂蚁啃咬一般,又痒又难受。
哧溜一声,他出其不易的一下子贯穿了进去。
腰背一弓,顾槿妍咬住双唇,在他后背上用力抓了一把:“骗子……”
男人轻喘着,一下一下掀起有节奏的波浪:“能怪我吗?我原本就是打算蹭蹭不进去的,谁叫你蹭着蹭着就变滑了。”
“流氓!”
他猛地一记狠的,“我是流氓,可你不喜欢吗?”
顾槿妍不说话了,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有理由反驳。
贺南齐和所有的男人一样,喝了酒就特别兴奋。
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又把她抱到外面露天阳台,迎着清凉的夜风继续颠鸾倒凤。
顾槿妍心里暗暗的想,她该把他平时吃的那些养肾的保健品给换了。
阳台结束后,又换了战场,他把她抱到了卧室的梳妆台上,因为动作太大,先是噼噼啪啪化妆品倒的满桌都是,接着桌腿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顾槿妍很担心这样下去,桌子会不会倒塌,她便开始反抗,哪知她越反抗,他越是兴奋,不但动作没轻缓,反而还加重了。
啪嗒一声。
在一记剧烈的收缩中,梳妆台毫无悬念的华丽丽倒了……
顾槿妍瘫软如泥的倒在贺南齐怀里,恨不得咬死他,感受到她的愤怒,他喘着气笑道:“明天赔你一个新的。”
她刚想骂他是不是种马,每次欢爱都像制造一场灾难。
结果他先发制人:“我家宝贝真厉害,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硬是吞我精兵数亿之多。”
“……”
她还能说什么。
贺南齐洗完澡后便陷入了深度睡眠,凌晨一点,扔在床头柜旁的手机响了。
他蹩眉迷迷糊糊的接起,对方讲了两句话后,他闭合的双眼忽尔睁开。
猛得从床上坐起来,一边下床一边问:“现在怎么样了?”
“我马上过去。”
尽量不吵醒床上的女人,贺南齐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深夜离开了枫园。
赶到仁信医院时,家里人都在,徐千娴一见到他,便慌慌张张的说:“你可算来了,你奶奶一直喊你的名字,这白天才欢欢喜喜,晚上就闹进了医院。”
“怎么回事?”
贺南齐凌厉质问。
“你奶奶看到了你爷爷留给乔希的声明书,情绪一时激动,昏厥了过去,现在虽然醒了,却还是很激动。”
贺董事长回答儿子。
“南齐……南齐……”
病床上的老太太梦呓一样喊着孙子的名字。
贺南齐径直朝她走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奶奶,我在。”
贺老太太听到孙子的声音,老泪纵横的哭起来:“南齐,你看到你爷爷的声明书了吗?”
贺南齐虽然没有看到,但他曾经在乔希召开的记者发布会上见过,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他一直担心奶奶见到这份声明书会情绪激动,如今看来,他猜测的一点没错。
他的内心生出不好的预感。
乔希也来了,就站在老太太床边,贺南齐投给她一记冰冷的眼神。
他再清楚不过,她安了什么心思,也许这就是她这次回来手握王牌的筹码。
“奶奶,那份声明书是不是爷爷留的,还有待我们证明。”
“不,那就是你爷爷的笔迹,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
老太太哭的更凄厉了,“南齐,我要你跟乔希结婚,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