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要去沙漠举行婚礼的日子,出发撒哈拉的前一天晚上,贺春生突然提出,他也要一同前往。
客厅里,贺南齐与顾槿妍面面相觑。
贺南齐不是很放心的问爷爷:“撒哈拉常年干燥,气候炎热,阳光又十分刺眼,还路途遥远,您能吃的消吗?”
“我现在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我认为没有问题。”
“您是想去替我和妍妍主婚?”
“这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撒哈拉也是承载了我一些回忆的地方,其实在那里,我还有一名朋友,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他,否则不知道以为还有没有机会。”
贺南齐睨向顾槿妍,顾槿妍点点头,温和的说:“既然如此,那爷爷您便同我们一起走吧,我和南齐会尽力照顾好你的。”
隔天上午,一家人便携着小团子踏上了飞往撒哈拉的专机。
贺南齐没有提前跟顾槿妍说,下了飞机,顾槿妍才发现来接机的人居然是皮鲁德。
皮鲁德永远都是那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脖子上拴着条土掉渣的金链子。
好友见面,自然是少不了一番寒暄客套,皮鲁德跟贺南齐热情过后,便走到顾槿妍面前说:“弟媳,欢迎来到我的地盘。”
顾槿妍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回应:“那来到您的地盘,还望您能多多照应。”
“哪里的话,这次你跟我兄弟的婚礼,我可都替你们全程安排好了。”
顾槿妍侧目向贺南齐求证。
贺南齐给予了她一道肯定的眼神。
皮鲁德带了几辆车来,先是把老爷子请上车,然后他自己随贺南齐顾槿妍乘一辆。
“兄弟啊,老皮我也不是什么特别懂浪漫情调的人,所以婚礼要是有哪方面安排的不够周到,你尽管提出来。”
“你办事我放心。”
贺南齐一脸对他的信任。
“那可不行,主要还得问问弟媳的意见,这结婚是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弟媳满意了,这婚才能结的愉快不是?”
虽然顾槿妍对皮鲁德一直没啥好印象,不过他这句话她倒是挺受听。
到了皮鲁德的土匪窝,皮鲁德将他们一一带到安排好的客房,房间都是精心布置过的,尤其是顾槿妍跟贺南齐的卧室,整得跟新房一样,色调和布局都十分贴合顾槿妍的心意。
顾槿妍不免对皮鲁德刮目相看了几分,“没想到你的这位土匪朋友,表面上看上去粗粗狂狂的一个人,这心思还挺细腻,真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野人风格。”
“我早跟你说了,老皮人不错的,他虽是个粗人,但该细致的地方却从不含糊。”
“我们这样会不会麻烦人家了?”
“麻烦什么,我跟老皮也不是外人,何况中东边境一直都不太平,有他替我们保驾护航,我们这婚礼才能避免一些节外生枝,顺顺利利的操办。”
晚上,皮鲁德替他们准备了一场丰盛的接风宴。
顾槿妍坐了一天的飞机,整个人疲惫的不行,宴席进行到一半,她就提前离席回房间休息了。
小团子有带了佣人专门过来照顾,皮鲁德也安排了人层层把守,这让顾槿妍虽身在土匪窝,心却异常安定。
夜里,她睡得正香时,突然觉得好像有一只大猪蹄子在她身上游来游去,猛一惊醒,就看到贺南齐坐在床边,正用他的大猪蹄子在她身上不亦乐乎的揩着油水。
“你干什么?”
她身子往床里扭动了一下,抬手打在他的蹄子上。
贺南齐收回手,一双眼睛醉醉的望着她,明显是喝多了。
“你看,皮鲁德替咱们把红烛都点上了,咱们是不是该趁着这良辰美景,把洞房花烛给办了?”
“办你个头啊。”
她抬脚踹他:“你今晚找地方睡去,一身酒气不要靠近我。”
贺南齐抓住了她伸过来的脚腕,摩挲着她细细的肌肤说:“堂堂七尺男儿,洞房花烛夜被老婆赶出房间,你叫我颜面何存?今后还怎么混?”
顾槿妍从床上爬起来,“第一,还没到洞房花烛呢。第二,你混什么混?难不成你打算结完婚就在这里扎营为匪了?”
“这嘴巴是吃了什么这么会说?恩,我来瞧一瞧。”
贺南齐话落音,顾槿妍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他给堵上了。
虽然象征性的也挣扎了两下,但最终还是屈服在了他的淫威之下,两人就在燃烧着大红烛的房间里,那个亲啊亲啊亲的热火朝天。
洞房花烛还是提前了。
凌晨三点,顾槿妍依偎在贺南齐怀里,回忆着两人第一次到皮鲁德这里来的情景:“我真是想想,都恨不得把你踢出去……”
“恩?怎么了?”
“还记得当时在另一个房间,我住的房间,你是怎么对我说的那些刻薄的话吗?”
贺南齐握住她的手,“此一时彼一时,陈年旧事还提它干嘛。”
“对于你来说是旧事,对我来说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伤心事,我当时是真的被你弄得颜面扫地。”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跟你认识短短几天,就承认喜欢你?”
“就算不说喜欢我,那也不能说违心的锥子语,你不知道女人的心都是水做的……”
“呵……水做的?”
贺南齐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
顾槿妍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啊?”
“你要说别人是水做的话,我还有点信,但你的话……”
“怎么,你就不信了?”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