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看星星,眼皮底下自然是不能点灯的,因此中庭内一丝光亮也没有,就着星星的光辉,一张小木桌上还放着一些古朴的乌龟壳和奇怪的石头一类。/
白枭见蒲英的目光往那里看去,慌忙将东西掩到一本书下,镇定说道:“白叔叔也只是胡说,这冬天雪日里的,就怕有紫微星也被冻的僵硬在天空之上了。呵呵,小英此次前来是?”
明显是在试图转移话题,蒲英也不计较,轻轻一笑,就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深吸一口气,轻松道:“就好像白叔叔知道小英要来一般,竟然备下了桂花酿!”
她笑的眉眼都松了,闻了一下桂花酿后,更是连心都醉了般。
白枭看她的样子,心中一松,笑着说道:“刚才白叔叔是白问了小英一句话,在你进府的前一刻有一对龙凤兄妹来到此处,告诉我你大概这个时间到。哈哈,白叔叔本来不信,可是两个小孩子长的同小英当年一般可爱,当真把白叔叔高兴坏了!”
蒲英一仰脖子,咕噜一声将一杯酒尽数送入腹中,见到旁边待命的侍从在白枭的示意下,退了下去,笑着道:“三年过后,白叔叔的桂花酿竟然没有以前好喝了,只是……”她抬起头,眼角隐现泪花,“只是多了别的些滋味。”
白枭伸出手,如同慈父般用粗糙的手指将蒲英的泪拭去,勉强笑了笑:“这傻丫头,光在外长了年岁,却还是这般爱哭!”
这声爱哭,如同打破了蒲英心底最后的防线,桌子一角上的的蒲公英如同清晰的在被动时悄悄的飘到空气中,她哭着问道:“白叔叔为小英算到了什么?”
白枭手指缓缓蜷缩起来,就连一旁被家丁领来的锁情锁爱也慢慢停住脚步,稚嫩的小脸纷纷放在一别数月的蒲英脸上。
白枭一张长满胡须的脸上已然只剩下沧桑,他垂下手,握紧拳头在宽大的袖口中,坚定目光的看着蒲英:“小英,若是这世间的人疑你,害怕你,白叔叔却是信你,爱护你。白叔叔不信你是与紫微星对立的天煞星!更不相信朝野中人们口中说的乱星出自你身,即便此时此刻这份卦象白叔叔仍旧记在心中,可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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