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武的嘴肆意地亲着忠孝嫂子的脸,又含住了她的耳朵。
忠孝嫂子整个人都软倒了。
烟炉上有人喊爱武了,后者恋恋不舍地撒开手,却若无其事地走出去,回头装模作样地对忠孝媳妇说:“这些蘑菇还能吃吗?不行就算了。”
忠孝媳妇低着头,吃吃地笑着,从仓房出篱荒⑺徒屋了。
十几个人,一上午就把个烟炉修完了,中午爱武坐在正中央,把啤酒拿过来,用牙咬开瓶盖儿,直接用手抓起一块排骨,张嘴撕下块肉来,然后举着酒瓶道:“整,谁不整,烂老二。“满屋男女全笑了,这些人以爱武为中心,开始掀起高潮。
在爱武的引导下,忠孝媳妇站起来给大家敬酒表示感谢,结果把她自己喝多了。
她跑出去吐了好几次,最后一次竟然趴在牛车上了,这时候帮工的也吃好了,三三两两地回家了。
最后,只剩下了爱武和忠孝媳妇。
爱武哈腰把忠孝媳妇抱进屋里。
爱武把她的上衣掀了起来,露出了两个挺拔的山峰,爱武开始在两坨肉中间,用缝衣的针放血,然后用两个手把她的针口捏起来,挤出血来。
这是东北农村的土法,谁要不舒服,就这么放血。
只是,他的两个手很自然地碰到了两坨肉,爱武的某个地方就突突突地疯长起来。
他俯下身子,用口含住了她的两个宝塔尖,没有防备的是,忠孝嫂子“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声音老大了,随后就长吸一口气,再呕啊呕的呼出来,然后再这么来一出,整个身体就像抽羊角风一样颤抖着。
忠孝走了好几年了,身体荒得太久了。
爱武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觉得某个地方要爆裂了,于是他慌手慌脚去解忠孝嫂子的裤子,忽然,忠孝嫂子又醒了,再次把他推开了。
“爱武,不要这样,这样不好……”说完,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一来,苗爱武可就难受了,妈的,这边炮弹上膛了,那边敌人投降了。
苗爱武尴尬地站在那里,其实,他完全可以霸王硬上弓的,但是,他不喜欢那样。
正在这时,手机来电话了。
爱武借接电话机会,躲了尴尬,原来是个广东老客,跟他订购木耳,爱武边谈生意边回了家。
憋了一天的雨,终于下来了,竟然连着下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早晨,雨停了。
爱武今天要到县城去参加在公安局的老同学的婚礼,一早就穿得精神儿的,联系一辆出租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