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这才有些相信叶凌的说辞,满意的回到家中,一路上看到下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都有些异样鬼鬼祟祟的就是不敢直视自己的脸,周父低头轻嗅了嗅自己的衣袖,有些黑脸,这才想到在林家泡药浴时沾染的恶臭还没有小三。
连忙回到房间梳洗,但是即便是换了衣服,在身上抹了各种香露都无法遮掩这种难闻的异味,而且洗浴的同时还发现自己的皮肤有些红肿瘙痒,即便是进了治疗仓也无济于事。
周父连忙又急忙叫来管家,赶紧吩咐他喊来来家庭医师,家庭医师刚要近前,鼻尖闻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味道,一时间止住了欲要上前的步伐。
周父见他站着不动,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快给我看看我究竟是怎么了。”
医师这才深呼了一口气,勉为其难的走上前,仔细的观察了皮肤的症状以及询问了周父的感觉,对这味道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推测道,“大概是过敏了,我给你开点药,你在红肿处涂抹均匀即可,也许能缓解病症。”
其实这是福伯为了替自家小姐出气,在周父泡的水里面偷偷的加了叶凌无聊时调制的送给自家的痒痒粉,但是里面用的药草大都是叶凌随身须弥空间的,所以现在的药师一时看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那我身上的这股恶臭可否有法子可以缓解?”
“这。。。。。。我暂时还没有想出解决办法,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先例,不过若是去药剂师工会,那里人才济济,说不定会有人能想出好法子。”
医师支支吾吾的,道也是实诚的说出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也给周父指出了一条也许可行的明路。
周父摆手,将药膏先涂抹在了自己身上才有精力去思考其余的东西,“周新呢,他去哪里了?”
“公子今天和您出去后,还未回来,需要派人去找吗?”
“不用了,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先静静吧。”对于周新任性不回家的行为,周父并没有放在心上,翅膀还没长齐的儿子,根本还不足为惧,周父自信的想到。
殊不知会咬人的狗不叫,就是因为这样放任的行为,才导致了自己后来的悔恨莫及。
晚上林母照例睡前给叶凌送上一杯香香甜甜的牛奶,“凌凌,你今天给周波那老小子吃的药真的有奇效嘛!”
叶凌冲着林母勾勾手,林母凑耳过去,“有是有,但是嘿嘿,如果他不加节制的话,不出几个月就会形销骨立,这药是透支他的生命力的,就看他命有多长多硬了,而且我在他今天泡的水里加了一种叫做臭草的草药,起码要一个月才会消散掉。”
林母眉眼带着笑意,看着女儿点着叶凌的额头,“你这个小鬼灵精,也不怕人家回过头来找你算账。”
“怕什么,有你和父亲还有哥哥保护我呢!”叶凌撒娇道,有了第一次的尝试,叶凌现在是越来越驾轻就熟了。
果不其然被林母猜中了,周父没有办法消除自己身上的恶臭,又不愿意直接抹开面子去药剂师工会寻求帮助,便连夜派了人前来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自然是被福伯给打发了回去,“我家小姐今天为你家老爷治病已经很费劲心力劳累不堪了,现在也已经睡下了,你们明日再来吧。”
来人敢怒不敢言,只好夹起尾巴灰溜溜的回去了,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禀告了自家老爷,周父虽然心中有疑,却也只能强自按捺下来,自家痊愈的希望还攥在林家人手里,夹着尾巴做人的道理还是懂的,摆摆手让下人隔日再去。
第二天一大早周父就派人来了,但是彼时叶凌还没有起,来人又是坐了好久的空板凳,面上却依旧不敢表示有任何不满还算客气,毕竟自家老爷有把柄落在林家人身上,自己总不能将别人得罪了。
叶凌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茬,此前就想好了相应的对策,看着周府下人一脸急切的求知若问,一脸无辜,“大概这就是想要治好的后遗症吧,毕竟之前我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这还是第一次呢,生手嘛,难免会出现什么纰漏,不过都是无伤大雅的,你回去让周伯父不用太过忧虑,至于他身上的恶臭大概就是恢复的后遗症,也不用很久,大概月余就会消散,你让他忍忍就是了。”
月余,这一天都难以忍受了,还要等一个月,下人内心不满的吐槽,面上却依旧是恭恭敬敬的应了。
周父在晌午之时已经对于自己的身体的变化欣喜若狂,那叶凌当真是没有说谎,那药当真是有奇效,听了下人的回话,也就没那么紧张生气了,“罢了,月余就月余罢,只要我的身体恢复了男性本能,也没什么不打紧的。”
想罢当年自己的英勇事迹,不免有些食飱知味,想要在尝尝那滋味,唤来管家,“你给我去找一个干净的女人回来,记住,这件事情给我办的隐秘点,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女人很快就被送了过来,看着床上昏迷的女子,明眸皓齿,好一个娇俏美人,周父□□的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多么熟悉的感觉啊,自己多少年都没有了当真是久违了。
拨开少女身上的衣衫,薄纱半露,到是别有一番滋味,摸上去的感觉细致润滑,仿佛是上好的丝绸,周父趴进少女的脖颈,深吸一口气,满满的少女的处子香扑面而来,当真是好闻的紧。
周父的手指随着身下少女的每一寸肌肤游走,仿佛一个瘾君子,不可自拔,他在也忍不住了,将眼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