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间,布肯那塔的声音响了起来,愕然抬头看去时,布肯那塔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抬了抬手道:“烈炎兄,不知我刚才这一曲,你认为如何啊?”
微微一笑,我直白的道:“弹奏水平一般,勉强达到二流水准,歌唱一般,虽然没跑调,但是所表达的感情做作,略嫌浮夸,至于作词嘛,虽然你可能已经尽力了,但是确实是不怎么样!”
说到这里,我对着四王子耸了耸肩膀,一本正经的道:“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直!”
听了我的话,本来还满脸得意的布肯那塔,顿时气的脸都青了,颤抖的指着我,怒极反笑的道:“好好好,那接下来,咱们就来听听大作曲家,大诗人,大音乐家为我们表演!”
随着布肯那塔的声音,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起哄,这样的气氛,根本就无法表演什么,谁能对着起哄的人群唱歌呢?
可是我会被这样下三烂的手段打败吗?显然不会,冷冷一笑,我鄙夷的撇了撇嘴道:“你们以为自己是谁,起什么哄?你们以为自己有资格看我的表演吗?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愣了下来,愕然的看着我,在一片寂静中,我微微对丝缔拉点了点头道:“丝缔拉小姐,接下来……我就为你献上一曲,由于这是我的新曲,所以节奏和流派上,可能和你们平常听到的不大一样,希望您能仔细的听,好好的感受一下!”
见我一副神秘,莫测高深的样子,丝缔拉好奇了起来,冷冷的扫了一眼,沉声对屋里的其他人道:“我知道你们与烈炎之间有纠纷,但是这里是我的小屋,只谈艺术,不论其他,如果谁再象小流氓一样故意扰乱,丝缔拉虽然不愿,但是也只好把他驱逐出去了!”
听了丝缔拉的话,更准备搞怪的人全部都老实了下来,开什么玩笑,如果被丝缔拉给驱逐了的话,那么这个人将立刻臭名扬天下了,被丝缔拉驱逐出去的,基本与斯文败类划上了等号!就连熟知丝缔拉脾气的布肯那塔都不敢乱来了,他很清楚,丝缔拉一向说到做到,就算她父亲在这里,也绝对不会有例外!
见所有人都老实了下来,丝缔拉恭敬的道:“烈炎先生,您可以开始了,丝缔拉保证,您将有一个安静的演奏环境!”
说到这里,丝缔拉转头对布肯那塔道:“我说的对吗?布肯那塔哥哥!”
听了丝缔拉软软甜甜的声音,见她又给足了自己的面子,布肯那塔表情一肃,严肃的道:“正是,如果谁敢胡乱给我出声,不用丝缔拉驱逐,我亲手撕了他!”
见布肯那塔已经保证了,丝缔拉转头对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微笑着站了起来,这里的规矩是,无论谁要表演,都要走到大家围坐中间的空位上,这样才可以让大家都看到。
先让下人撤去了长桌和软垫,让他们送来了高凳,然后我屁股轻轻挨在高凳的边缘,向丝缔拉看去。
见我看向自己,丝缔拉微微一愣,随即道:“烈炎先生,您想用什么乐器演奏?这里虽然不敢说什么都有,但是只要不是太希奇的乐器,我们这里都有的!”
微微一笑,我摇头道:“乐器我自己带着的,不过……在演奏之前,我想先给大家讲个故事!”
讲故事!
布肯那塔怪叫了起来,不可思议的道:“天啊!谁有功夫听你讲故事?如果不会弹奏,不会唱歌就直说!”
丝毫不甩叫嚣的布肯那塔,我深深的看着丝缔拉,平静的道:“我认为,一段音乐,是为了要表达一种感情的,而我创作的音乐,正是为我新编的一个故事而谱写的,所以……如果大家不知道这个故事的话,对音乐要表达的东西,是完全无法体会的,很自然……也就无法达到共鸣的状态!”
听了我的话,丝缔拉眼睛猛的一亮,感兴趣的道:“好吧,就凭先生刚才说出的这段新奇的论点,这个故事就绝对值得一听,先生请!”
微微顿了顿,我调整了一下情绪,低沉而又缓慢的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
听到我讲述的如此平常,下面有人忍耐不住,叫嚷道:“这是什么垃圾故事啊,简直……”
不等他把话说完,丝缔拉秀目猛的一闪,冷冷的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再有人在表演过程中说话,就别怪丝缔拉不讲情面了!”
对着丝缔拉感激的一笑,我继续道:“可是他们梁山伯并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孩子,所以……”
随着故事的深入发展,不但丝缔拉,屋里的其他人,也逐渐被我带入了故事当中,一时间……所有人都静静的听我讲述着!
微微叹息一声,我拿出了小提琴,可是这个绝对是这个世界上前所未见的乐器,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为……所有人已经深深的陷入我的故事中,不可自拔了!
把琴身抵在脖子上,我伤感的道:“最后……他们化为了两只蝴蝶,在篮天白云之间,在花丛之上,久久的徘徊着,不肯离去……”
音乐起……
悠扬舒缓,抒情万分的小提琴声,在空旷的小厅显得那么优美,那么的和谐,音乐带引着所有人,进入了无尽的伤感中……
一个剧烈悠扬的过门后,我那具炎娜说,带有磁性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