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魔影,身体上强壮而又变态的肌肉,邪魅的眼神,还有身后背的那把魔剑。
这一日,张碧汪变身后的形象传遍了整个商都,成了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人是谁。
此刻金碧辉煌的皇吉殿中,商君右手放在了这龙头宝座之上,看着眼前的这张位子,有多少人梦寐以求,他又让多少人粉身碎骨。
“缺儿,如你所言,这张碧汪身怀异术?能够短时间内将自己的实力提高到圣境。”
“是的,父皇。这种人留着迟早是个祸患,不如将他除去,以免日后在惹出什么祸端来。”
商缺站在一旁,低头小声的说着,声音却在这空旷的皇吉殿内不断回荡。
“哎~不妥。他既然这么自信,敢在这皇都如此张狂,一定还有底牌未亮出。而且就在前几日,他在这福林小吃街中,修了一座庙。”
“里面供奉的不是神,不是佛。而是一尊面容怪异的人。我暂时还未能摸清楚他的底细,所以这人不能动。”
商君面色冷峻,逻辑思维清晰。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转头语重心长的对商缺说到:“缺儿啊,帝王之术,在于制衡之道。”
唯有将他们保持动态的平衡,才是可持续发展的长远之路啊。我商朝已经有一千年历史了,我不想他毁在你的手里,所以你要好好学知道吗?”
“如果你用尽了所用的办法,都不能打败他。他请你试着和他成为朋友,向他学习。找到他的弱点。这是我的父亲教给我的,现在我教给你了。”
商缺闻言点了点头,脑海中又想到了自己儿时的一个个兄妹,当初也是很好的朋友,如今却一个个都与他疏远了。
宫廷的斗争让这儿时的友谊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好了,我有些累了,你先出去吧”商君挥了挥手,示意让商缺离开。
宏伟的皇吉殿内,金色的龙椅之上,商君闭上了眼睛,背靠着后方,沉沉睡去。
这是王应有的孤独。
此刻的福林街,依旧人来人往。只是在那街旁,多了一间庙宇,里面一个瞎眼的人正在那庙中诵经。
张碧汪也不知道从那里找了些和尚,帮着顾辞打下手。庙中大殿内,恶魔小丑萨科的雕像矗立其内。神情似哭若笑,却不存欢愉。
手中的那把双刀,张碧汪特意吩咐工匠们用特殊的铁打制。那刀刃正闪闪放出银光。
庙外的牌匾上,写着“怪佛庙”三个字,引人好奇。
张碧汪特地让顾辞用心眼查看那些来上香的人,说出他们心中愿望。不多久,这庙宇里的香客逐渐多了起来。
一丝丝的信仰之力通过那雕像,汇入了张碧汪胸口的圆球内。
环靖在经过了上次的变故之后,似乎平静了许多,没有了原来的傲气。到是滕军,这几日上朝都是春风得意,乐开了花来。
这一日,张碧汪正在温泉内与薛灵儿和环雨柔练功,不想这宅子的大门却被人敲响了起来。
“是谁这么早就来打扰少爷我练功。”张碧汪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嘎吱~”门打开了。入眼的是一个肤白貌美,气质优雅的人。
“公公~请问您所来何事?”
“张碧汪接旨~”
门外的公公突然鸭脖声起,念诵圣旨。
半晌,圣旨念完后,张碧汪拿着这张圣旨有些摸不着头脑。
“皇上赐婚?”张碧汪看着上面写的内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帝居然为自己的环雨柔赐婚。
“这皇帝脑子有毛病啊?”张碧汪将圣旨收进了衣袖之中,看向了对面的公公。
张碧汪对那公公行了一礼,道:“劳烦公公给皇上带个话,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做主,就不劳烦他了。”
“讨厌,人家叫云儿,老是公公,公公的叫,多难听啊~”
张碧汪两腿一抖,就准备逃跑,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还请公公转达。”张碧汪将圣旨塞回了那公公手里,跑回了府内,立马将门关闭了。
“呼~好险。差点就弯了。这还是个公公吗,怎么比女人还女人。”
哪位“公公”回到皇宫,推出这宦官服装,确实是位女子。此刻正在那殿内跪着,身前是那商君。
“哼~有意思,居然抗旨不遵,莫非他真有什么底牌能对抗我这一国之君不成?”
他目光如刀,已经将张碧汪放入了必杀名单之内。
“缺儿,为了稳固你的政权,这些人必须死!”商君手里拿着一份名单,现在上面又多了一个张碧汪。
张碧汪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安排了,现在正在家里美滋滋的看着书呢。
“嗯,这段写得不错,很有想象力。嗯~”
张碧汪一边说,一边抓起盐花生往嘴里塞,一旁的环雨柔正在帮他剥壳。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时间转眼过得飞快,张碧汪来这商都已经有一年之久,这一年中,环靖计划失败,已经告老还乡,回到乡下去了。
环雨柔去看过了几次,可他爹都是闭门不见,久而久之,便没了下文。
张碧汪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决定带着环雨柔和薛灵儿,离开这王都,回到那荒古森林去散散心。
马车出城已经十里,此时正值热夏,马匹顶着这烈日奔走,向着荒古森林进发。
张碧汪之所以回去,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就快要突破通灵,想回去完善并炼制出这通灵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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