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大桥的战斗进入了胶着状态,敌我双方都在以大桥为中心打的难解难分。
突然,大桥的另一侧乱了起来。
在敌人的队伍里出现了**,人员纷纷涌进山谷,坦克缓缓移动,倒退着在后边压阵。不久,这股敌人便在桥头上消失,撤退的无影无踪。
守卫在北岸的战士们全都楞住了。敌人怎么不打了,这又是玩的什么鬼花样。按说,敌人是以多打少,占进了优势。本来玩的好好的,怎么说不打就不打了呢!
正在战士们胡乱猜测的时候,副参谋长接到命令,我军已拿下东溪,要求他们原地待命。
战士们这才明白,驰援的敌人失去了目标,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因此,才慌忙撤走。如果慢一些,让我大部队腾出手来,弄不好又得是个围歼战。
李森不明白了,东溪的敌人怎么这么不经打,这才二十四小时不到,一场大的战役就结束了。他们在这里才打了三个回合,似乎还不太过隐。
战斗不打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当然是收拾残局。
按原定计划,团里准备让这支部队穿插到高平去。但经过这一仗后,上级还没弄明白这支部队还有多少战斗力,还能不能继续搞穿插,再没弄明白清况下只好让他们原地待命。
副参谋长一听,团里让他们原地不动便急了。喊过电台,“快,赶紧跟团里联系,我要跟团长通话。”
电台接通后,副参谋长简要向团长汇报了部队伤亡情况,接着说,“团长,敌人仓促撤走,我建议,我们继续追击。”
“你们还有多少人,能够打下去吗?”团长池永杰问。
“没问题,我们伤亡不大,还有战斗力。”
“好,那你们就粘住敌人,消耗他们的战斗力。上级已经做好了攻击高平的准备。”池永杰向副参谋长通报了我军的下步意图。
“是”副参谋长心里有底了,他带的这支部队仍然叫尖兵。
“集合”副参谋长对通信兵说。
部队集合后,副参谋长清点人数。虽然伤亡不是很大,但牺牲的和失去战斗力的人员加起来也有三四十人,坦克被毁五辆,还有五辆。能够继续参加战斗的步兵也只有六十人。看着这些屈指可数的兵员,副参谋长心里犯嘀咕,就这么点人怎么去追击敌人。追上了又怎么样,能打吗?不追又怎么办,自己可是向团长做了保证的,大话刚出口,实在没有脸面要求团里再增派兵员,何况时间也不允许。等到援军过来,敌人早不知跑哪去了!
“追,豁掉老本也要追。”副参谋长做出决定后,组织各排长开了个会,又在部队中进行了一次动员,随后部队出发了。
由于部队没有渡河工具,五辆坦克过不了河。
副参谋长为难了。丢下坦克,光指着这些步兵,一是进展速度慢。二是火力配备对敌形不成足够打击。打击不了敌人,追上去又有什么用。
正在他琢磨着如何渡河时,师工兵营先行开了过来。
此时,他真感叹领导的伟大了,怎么他想什么,就来什么,可见领导们对下级是如何的了解了。
领导真是想的那么周到吗!其实这里有个巧合。
在围攻东溪之前,拒守在东溪的敌人为了迟滞我军进攻,便把东溪山区里的一个水库扒开了。决堤的山水,纵势奔腾,咆哮着掩杀到东溪的平原地带,造成了贯穿东溪长800米,宽70米,水深l米左右的泛滥区。
泛滥区的形成,极大地影响了坦克步队前进。没办法,师指急忙调派师工兵连铺设道路。
当师工兵连驾驶着带有舟桥的汽车赶到时,专业人员一看,水太浅了,根本没必要架桥。于是,便用大铲车在泛滥区的下游大举开挖沟渠,很快便疏通了水道,又在烂泥中垫出一条通路,使得围歼东溪敌人的道路照常行驶。
围歼东溪战斗一打响,工兵营的工作也就完事大吉,装好车,准备下一次任务。当师指了解到高平大桥被炸后,就给工兵营下达了开赴高平桥,准备架设舟桥任务。
这里副参谋长一请示完,那里师领导的电话就打到了工兵营。所以工兵营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啥事没误。
经过一阵紧张忙碌,舟桥架成,副参谋长便带着他这支队伍过到桥南,开始从后面去追撵前边的敌人。
步兵战士全都上了坦克。一路上坦克猛冲,颠掉了几个战士他也不管,反正后边还有收容队伍。这支追兵拿出了追赶黄羊群的架式,没用多久,还真的把敌人这支部队给追上了。
追上了又怎么样。敌人人多,自己人少。要想打个围歼战根本不可能。那么就咬着打,跟着走,不把你打死也要把你打伤。不把你打倒,也要把你拖挎。让你想跑跑不了,想打又打不成,就是让敌人不得消停。
高平到东溪也就几十里的路程。这股越军因为受到我军牵制,走得非常慢。
走了不到一半时,天就黑了下来。
“同志们,一定要截住这股敌人,决不能让他们与高平敌人汇合。”副参长向部队进行动员。他也太胆大了,守着人家门口硬是不让人回家。
要是追着打还可以,堵住打可就难了。因为部队无法穿越敌人的大部队而赶到敌人前面去。
于是,副参谋长掏出地图分环境。他看着地图,研究半天,终于找到了突破点,便对几个排长说,“上山。”
从地图上看,在公路上,虽然靠右侧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