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让她和你坐一辆马车!我就……”离歌正想说狠话,却忽然想不出来自己到底要怎么收拾他,不由迟疑了一下。
“你就怎么?嗯?”结果身边的男人却拉下脸来,手指直接掐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还敢威胁本王?”
离歌被捏得痛呼了一声,忍不住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捏疼我了!”
“你想怎样?”独孤慕却不放过她,顺手将她拉进怀里,将她的身体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离歌被他拉得倒在他身上,气呼呼道:“你要是敢让那个女人上了你的床,我就远远地离开你!永远也不回来!”
独孤慕的眉头微蹙,苦笑不得:“傻瓜!除了你,谁也不能上得了本王的床!”
离歌却神情鄙夷地嗤笑一声:“那可奇了,按你这么说,府里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能饶过你吗?”
独孤慕本想告诉她,除了她之外,其他的女人他都从未踏上过她们的卧榻一步,但是想想,这小丫头刁钻古怪地,若是知道自己如此得宠,还不骑在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
于是他眼珠转了转,并未接她的话。
离歌也懒得计较,但是却正色道:“这世上你想要纳其他的女人,我都可以无所谓,但是这兰花,坚决不行!”
独孤慕看了她半晌,无奈道:“你放心!本王就算是饥不择食,也不会要她的!”
听到他的这番好,离歌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些。
“气消了?该怎么安抚本王啊?”独孤慕却眯着双眼看着她。
离歌想了想,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碰了一下!
结果这一次她的蜻蜓点水没能成功而退,被男人死死地扣住后脑勺,在她唇舌檀口中肆意掠夺了近半刻钟,直到她觉得肺里的空气全都被吸光,才松开了她。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威胁本王了?”男人放开她,又在她脸上蹂躏了一番。
离歌有些后悔没让芷兰上这一辆车了,有外人在,他怕不敢如此放肆!
快出城门的时候,一同跟随独孤慕前往扬州的有两位随行的朝中官员,户部侍郎刘楚瑜和刑部侍郎张孝天,早已在前等候多时了。
独孤慕拍了拍离歌的脸蛋:“本王要去前面的马车商议事情,你要是困了,就咳咳睡一觉!午膳的时候我让人来叫你!”
“嗯!”
离歌看着独孤慕下车,又跳上了前面两位侍郎的马车,才放下了车帘。
这辆马车宽敞厚实,车上铺着厚厚的兽皮褥子,还设有取暖用的小碳炉,整个车厢温暖入春,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离歌清晨起得早,走了这么大半日,倒是有些困乏,便躺在被褥上沉沉睡去了。
“起来!”
她是被一阵粗鲁的叫声给惊醒的!
睁眼一看,眼前的芷兰一脸嫌弃的样子瞪着她:“你要睡到什么时候?王爷在酒楼等着你呢!”
离歌皱了皱眉,沉下脸来:“你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啊!”
芷兰冷哼一声,正想要下车,却忽然被身后的女人跳起来直接压倒了!
“扑通!”一声,她的头被重重地磕在了车厢上,痛得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