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刚到医院就离开了,他来临江有重要任务,不可能为了这个陌生的孩子耽误太久。南区有两家夜场被人砸了,他心中正憋着火呢。
以王羽用羽蝶保安保护的场子,防御力量其实很强,一般十个八个小混混别想在里面闹事。可是西郊果农帮也是一帮狠角色,集中人手在一个场子里捣乱,参加闹事的人至少有五六十人,不但打人,还砸东西。
这事发生在南区,胡国强负责的场子里。刚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胡国强气得差点想带几百名手下,踏平西郊果农帮,把这帮砸碎扔进河里喂王八。
只是他没有权力调集这么我人,征询九爷和王羽的意见之后,只好暂时忍让。因为王羽和九爷的意见类似,只让他查明原因,以及蕴藏的真相,不要轻举妄动,给整个社团带来危险
可是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又有一个南区的夜总会被砸。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对方砸完就跑,没留下什么证据,连警察都没办法找到闹事者。
打一回,还有可能是报复泄愤,可第二回再次挑衅,可不是纯粹的作死那么简单了,连胡国强都看出来了,有人想借此搞事,有阴谋。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绝不是果农帮为唐诏出气才采取的行动。这近乎找死的行动,应该有人指使。我们如果真的调集大量人手,采取报复行动,就会上了对方的当。那么,等待我们的可能是武警,或者是军队……”
想到这里,王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黄家又忍不住了。康美镇的黄子路彻底失败,被自己打压得喘不过气,于是想用别的手段,断我在临江的地下势力。
“这是春节期间发生的事。过春节时,我在飞机上戏弄黄子路一顿,难不成和这有关?呵呵,想为黄子路出气。或者想把我在临江的地下势力全部清除?可惜,我没有上当啊!不过用了这个可以千变万化的分身,那就对不起了,小爷我不忍了……”
看着远处巨兽般的山野,王羽猛吸一口烟。把烟头扔在脚下,用力踩灭,转身走进路边的非正规停车场。只用了几十秒,他就搞定了一辆黑色的长城h6,由于在走山路,搞一辆有越野功能的车子比较保险。
车子飞快的倒离停车场,然后发动机轰鸣,很快就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王羽分身要干的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所有东西都要用陌生的,就算出事。也不会留下丝毫的证据。
至于偷车的道德谴责问题,王羽分身是不会考虑的。按照胡国强提供的资料,王羽很快就找到果农帮的聚点。
凌晨十二点,虽过了春节,这片山林依然有种冰寒彻骨的感觉。可是西郊果园边上的这栋三层小楼里,却热闹非凡,喝酒声划拳声,此起彼伏。
王羽停好车,并调好头,把车停放在最容易离开的位置。然后摘掉鸭舌帽。从车上后视镜里照了照脸颊,想了想,启用变形功能,从一个中年人。迅速变成一个六七岁的老头,满脸皱纹,老态龙钟,连眉毛都是花白的。
刚才那个中年形象,毕竟有人看到过,如果出了事。被人拍到,怕是会追查到界县。所以,在动手之前,换一个新形象,非常有必要。
一个六七岁的老头,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脚穿运动鞋,在这个漆黑的深夜,一步一步的走向前面的三层小楼,在昏暗的灯光下,老年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诡异。
此刻,三层小楼里的气氛似乎刚到高潮,喧嚣之声,更加响亮。看门的两个壮汉,穿着大衣,缩在门岗亭里喝着小酒,嘴里抱怨着什么。
“听说我唐少因祸得福,被南区的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之后,却认识了一位大有来头的牛逼人物,在这大人物的支持下,连砸南区两家场子,南区的人都没敢吱声,更没敢来我们这里报复,这事搁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老弟,你刚来临江没多久,别听人瞎说,这事没那么简单。现在的南区和北区是同一个老大,势力空前强大。我听人说,如果羽爷想要统一临江地下势力,只是一句话的事。可是,我们唐少连砸也们两家场子,我们防备了几天,人家根本没来报复,你说这事不邪门吗?人家又不怕我们,有钱又有势,为什么不来报复啊?我怕一来报复,就是雷霆一击,把我们这些人赶尽杀绝。”
“羽爷是谁?有这么牛逼?我怎么没过这号人?他要真的牛逼,我们唐少把他保护的两家场子砸得稀巴烂,他怎么不来报复?到现在为止都七天了,连个屁都不敢放,我看他也是软蛋,都是靠人吹捧出来的名气。”
“老弟,这话你只能在这里说说,如果在外面的场子里说这话,恐怕会被人乱刀砍死。”这名年长的汉子指了指周围密集的监控摄像头,语气严肃的说道,“你仔细想想,我们以前装过这么多摄像头吗?是不是砸人家场子之前安装的?”
“只是几个摄像头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不成装几个摄像头,就吓得南区的人不敢来了?我听人说,南区现在的老大叫强哥,一身功夫非常高强,他若真想报复,几个摄像头能挡得住他?咦……有人过来了……是个小老头?”
“嗯?生面孔?以前应该没见过他,他绝不是附近的果农。还有,他这身衣服也好奇怪,好像是年轻人的衣服……”
王羽分身变形怕老头,缓缓走到大门口,用苍老的声音对着门亭喊道:“两位年轻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