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擂的第一天,擂主即墨寒沒有出现。
刘山说的沒有错,即墨寒因为感冒生病不能前來,只不过即墨寒不单单是被大雨淋了一夜,还因为恼羞致气,病倒了。
昨夜雷雨交加,柳树下,一场混乱现象。
柳琴弦跟踪而來是要救红丝的,几句话沒说完,却被即墨寒发狂一般扑倒,压在了身子下面,肆意妄为。
“啊!不,红丝,救命啊!救我,。”柳琴弦惨叫着,向红丝求救。
红丝被吊在树上,大雨中听见柳琴弦的呼叫,他昏沉中万分焦急,断断续续地叫道:“柳琴……快到我身边來……”
柳琴弦大哭起來,脸上的泪水混合着雨水,黑暗中看不清东西,只是万分无助地喊道:“红丝啊!怎么办,我被压住了,站不起來。”
红丝身体被绳子束缚着,能有什么办法呢?他虚弱地说道:‘柳琴……别怕……我们死在一起……”
大雨中,柳琴弦被撕掉衣服的身子光溜溜的显得有些湿滑,即墨寒稍微松弛了几分压住柳琴弦的力道。
柳琴弦慌忙翻过身子,往红丝的脚下爬行,哭道:“红丝,我本來是要救你的啊!我不要你死。”
即墨寒听着柳琴弦的哭叫声,雨水朦胧中,恍惚是师姐在哭喊,即墨寒暗恋师姐多年,一直得不到,自从知道师姐暗恋红丝,他知道自己彻底沒希望了,他恨,恨红丝,恨所有关心红丝的人,当然也恨柳琴弦。
天上的霹雳一声一声地轰响,即墨寒觉得耳朵被震动更痛了,他要宣泄。
柳琴弦向前爬了一步,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胳膊被反扭住,身子被转过來,两条腿也被高耸地抬起,腰身被生硬地前弓弯曲起來,他吓得大叫:“啊!红丝,,红丝,。”
瓢泼倾泻的雷雨里,红丝勉力张开眼睛,一道明亮的闪电中,清清楚楚地看见柳琴弦一丝不挂、正在被即墨寒侵袭凌|辱,血泪交流,怒道:
“即墨寒,住手……你丧心病狂,我一定会复仇的。”
柳琴弦左右挣拧着身躯,下体突如其來的痛疼加剧,怎么也摆脱不开进入身体里的异物,他大哭着喊道:“啊!放开我啊!红丝,,我以后沒脸见你了。”
柳琴弦生平第一次遭人如此欺凌,他的心被打碎了,他爱的是红丝,可是,今夜却当着红丝的面被人夺去了处子之身,一时间心里涌上來羞愧、难堪、绝望、伤心……等等念头,觉得无地自容。
柳琴弦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一下一下不停地向前推动,趁着每一次被抽和插的空隙,他蠕动着身体,倒贴着满是积水的地面,一点一点地接近红丝。
即墨寒在柳琴弦的身上骑行,完全占有了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一个胜利者,他疏忽了已经靠近了红丝的脚下,大笑起來:以后只要自己愿意,师姐也好、红丝也好,柳琴弦也好,所有的欲|望容器一个也跑不掉,统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即墨寒在得意地大笑声中,只觉得那只受伤的耳朵突然一阵剧烈的嗡鸣,那是红丝聚集全力飞起一脚,准准地踢中他的耳朵,吃惊又吃痛,即墨寒的身子向后退缩出去。
红丝的愤怒使他充满了力量,他的双手虽然被吊着,可是,他的两条腿还能动,在双腿所能触及的有效范围内,发挥着无穷的威力,他一脚踢中之后,紧接着的连环脚又到,另一脚提向即墨寒的下巴。
好一个连环双踢,柳琴弦看见红丝出脚來拯救自己了,抓紧时机,奋起一拳猛击即墨寒的分身。
双人合击,饱含着被**的反抗之心,红丝和柳琴弦成功了。
即墨寒哪里想到红丝和柳琴弦会垂死挣扎、狗急跳墙、竟然会突然反击,身体忽忽悠悠地倒飞了出去。
“红丝,红丝。”柳琴弦爬起來,上前一步抱住红丝的身子,叫着他的名字,哭了起來。
“柳琴……”红丝见柳琴弦痛哭,知道他刚才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想要安慰,可是自己使用连环踢太过用力,双腿麻簌簌的不听使唤。
天上的雷电安静了,雨变小了。
柳琴弦哭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应该赶快给红丝解开被吊的绳子,连忙道歉道:“对不起红丝,我光顾着哭,忘了你还被吊着,一定很难受。”
柳琴弦解开绳子,把红丝从树上放了下來,把他的身子靠坐在树底下,说道:“红丝,你以后多保重,我沒脸再见你了。”
红丝软软地靠着树,听了柳琴弦的话,心里很着急,说道:“柳琴……你别多想,你都是为了救我……如果你想不开,那我真是百死莫赎……”
柳琴弦面对面地和红丝说话,如果是在以前能这样,他会非常高兴的,可是现在自己全身赤|裸,又被即墨寒强|暴,羞容满面地说道:“我沒穿衣服,你都看见了,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你会嫌弃我的。”
“柳琴……”
红丝刚才在闪电中看见了柳琴弦原來竟然不是女孩子,他有点惊讶,不过惊讶的念头一闪而逝,更多的是感激:原來柳琴男扮女装,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患难与共,屡次出手相救,大恩大德,真是天高地厚。
“柳琴……你听我说……”红丝喘息了一下,伸手拉住柳琴弦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用自己的衣服裹住他。
“柳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会的,你对我的恩情,我总也不会忘记,不管你是女子还是男子,对于我都一样,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柳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