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委屈与控诉:“明明是你先想的,还要骂我。”

“还这么凶!”

骆时饶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操,他今天是踩了什么狗屎,宰在这小丫头身上多少次了。

他骆时饶,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你经纪人呢?”骆时饶不想和她继续扯这件事,赶忙转了个话题。

“不知道。”南沁低下头摇了摇。

“他们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骆时饶挑眉。

“不知道,我出来时没有看到他们。”她刚刚想出去找吴司,在通道口就被记者堵了。

“吴司哥哥说如果出来没看到人,让我到接待室找他们。”

“嗯。”

骆时饶点点头,对她说道:“你打个电话给他吧,问下他到哪里接你,我送你过去。”

“可是我没有手机。”她微微抬头看了骆时饶一眼,又快速低下头。

“号码?”骆时饶拿出手机,偏过头问她。

“不知道……”她摇摇头,回答的声音很轻。

“不知道?”骆时饶提高语调,似是听错一般,她一个艺人不知道经纪人号码?

“不知道。”她又摇了摇头,“我记在手机里了,手机……不在。”

……

骆时饶抽了抽嘴角,将手机收进口袋,低头思索了片刻,对师傅说了句:“去明锐酒店。”

“我先将你送到酒店,然后让你经济人来酒店接了,可以吗”他问。

“嗯。”南沁乖巧的点点头。

骆时饶懒散疲惫的靠在车椅上,长长的呼了口气,然后拿出手机,拨号。

“喂,阿哲……”

***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保姆车开进了明锐酒店的地下车库。

骆时饶睁开浅眯的眼,从车座后的袋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口罩递给她。

“戴上。”

南沁乖巧的点点头,伸手接过。

骆时饶收回视线,从口袋里掏出刚刚佩戴的口罩,自顾自套好。又掏出一副黑色墨镜戴上,将黑色羽绒服的连帽套在头上。

全副武装,包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南沁也已经戴上了口罩,只留了一双水灵黑色的鹿眼在外面。

骆时饶扫视了她一翻,她还穿着未换下的粉色礼服。

私人订制,只此一件,看一眼就知道是谁了。

哗的一声,拉链下滑摩擦着合齿,只见他又将穿好的羽绒衣脱了下来。

“你这样不方便,将就一下吧。”伸手将脱下的衣服盖在她的大腿上。

“我下车,你赶快换。”他双手握拳放在嘴巴轻轻咳了一下,别过脸,推开车门下了车。

嘭的一声,车门被关了起来。

助理和司机都下了车,南沁手里捏着他的黑色羽绒服,眨了眨眼睛。

没过一会儿,南沁穿好了衣服,推门下车。

她的个子矮小,一米五八的身高。外面套着骆时饶的长款羽绒服,尾端直到小脚裸,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

骆时饶扫了她一眼,别过头,嘴角微提,双眸中藏着隐忍的笑意。

“走吧。”

房间早已经定好,南沁跟着他疾步快走,一路无话。

房间在顶楼,骆时饶掏出房卡顺手一刷。

“瞪唥唥~”

门一开,两人快步走入,关门。

开了灯,房内光线蹭亮。

宽阔豪华的装饰,炫目的暗黄色光线,巨大的落地窗外一片黑漆漆的夜空。

骆时饶摘下眼镜和口罩,搁在了暗红色的实木桌子上,长腿往窗外迈去,拉起了垂落在两侧的帘子。

南沁也往前走了两步,摘了口罩和搁在头上的羽绒连帽,习惯性的拉下拉链。

走过玄关,视线里露出一张大床,手上动作随着视线顿住。

骆时饶拉好帘子转身,刚好看到她停顿的动作。

一只手将拉链拉至底部,眼睛盯着旁边的大床。

操……

他的耳朵微红,要命了真是,她知不知道这一幕多像某一件事的开端。

不知道这……

“小丫头,你想什么呢”他皱眉,几步走过,故作镇静的握住她拉至一半的拉链。

刷的一声,拉链拉到了她的下巴。

南沁一愣,瞪着眼睛看着他,懵懵懂懂。

“我对你没意思,衣服穿好。”骆时饶转身,耳朵微红。

“什么意思?”南沁有些不懂,出声问。

他哑着声音道:“衣服穿好。”

“可是里面好热啊。”她怂了怂肩膀,房间里面开着空调,暖呼呼的热气,羽绒服裹着有些闷。

“热也穿好。”他皱眉,语气沉沉。

“哦。”

南沁一抖,这人有些凶哦。

算了,看在刚刚他救她的情况下,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撇了几眼站在窗边的背影,她收回视线,打了几个哈欠。

哈欠打完,眼睛被挤出的泪水弄的湿漉漉的,伸手摸了摸眼睛。

眼泪水黑乎乎的,对了,今天化了妆,还没卸呢。

“我能用一下卫生间吗”她小声问。

“随便。”

骆时饶冷冷的应了句,刚刚回答完,又觉得自己好像太冷漠了,不会把这小白兔给吓坏了吧

他放软了语气,补充道:“没关系,你用吧。”

“好。”她眉开眼笑,跑过去拉开了衣橱的门,里面挂着两件睡袍。

取了一件下来,咚咚咚的跑进浴室。

过了一会儿,将脱下的羽绒服拿出来扔在了外面,又咚咚咚的跑了进去,关门。

骆时饶听到她又出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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