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异世道>一八七、重游故地

圣奥尔德是否会如同诺尔古预料的一样,现在还无人得知,从表面上看,却也沒见有什么变化,除了边关的城市略微紧张之外,帝都仍旧异常繁华。

“哎”一位吟游诗人缓步走过喧闹的街市,顾盼着來往不息的行人,嘴里不自觉的轻声叹息着自语:“很久了,物是人非啊”

这一路走來,自百里平原开始,诗人已不知发出了多少感慨,又平添了几多叹息。

犹如游子归家,他留恋着记忆中熟知的每一寸土地,明亮的目光,也变得越发朦胧了。

遍布平原的薰衣草,每逢春夏,便像精灵织就的紫sè_mó毯,随着温柔的风,兴起阵阵波浪,那香风,熏人欲醉,仿佛在心里,也生长起它的香甜,盛满了淡雅与清新。

街角的酒馆,与周围新开的店铺相比,显得暗淡破败,已经沒了当年的喧闹,只有一些老人,拿着廉价的酒水,在古老的乐曲中,三五成群的聚集在桌旁交谈。

扔下酒钱,将浑浊的酒水一饮而尽,即使步出那里已经多时,嘴里的苦涩仍旧沒有丝毫消退,或许,并不是因为拙劣的酿造技艺才会让他觉得如此苦涩,只是因它承载了自己那段遍布划痕的岁月,记录了曾经的年少轻狂。

步入深巷,原本的平民居住地,已被高大奢华的建筑所取代,只是少了当年邻人们家长里短的噪杂,使这里显得寂寞空旷了许多。

“你是谁,怎么进來的”漂亮的女主人发现了家中的不速之客,惊慌的问道。

吟游诗人掀起风帽,微笑着道:“尊贵的夫人,请不要惊慌,我是主人的朋友,特地从千里之外赶來看望他的”

“朋友,朋友怎么会私自闯进來,卫兵,快來人”夫人不相信诗人的话,向外面高声呼唤。

“不要叫了,您家的守卫很尽职,只是太劳累,我已经让他们睡去了”诗人不为所动,淡然微笑着道。

“什,什么你,你杀了他们”夫人的身体开始出现轻微的颤抖,言语更加惊慌了。

“呵呵呵”诗人仿佛是在自己家里,自顾自的坐在桌旁倒了杯酒,笑着回答道:“夫人放心,我不会杀他们,因为他们现在还不是我的敌人,我很久沒有回到圣奥尔德了,能否请夫人坐下來跟我谈谈”

贵夫人一直想要夺路而逃,可却不知因为什么心底总是觉得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经过多次心理斗争,夫人终于放弃了逃走的打算,强自镇定的坐在诗人对面问道:“你想怎么样,要钱,还是杀了我”

“哈哈哈”诗人潇洒的笑着,微微摇头道:“夫人怎么会这么想,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绝不会伤害您,只是想跟你谈谈而已”

“就这些,难道沒有别的”夫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就这些,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的事情,既然主人不在,那就只好有劳夫人代为解答了”诗人的脸上满是真诚,坦然说道。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不过,我不能保证会有答案”夫人恢复了些许镇定,对诗人说道。

“呵呵呵,能够理解,夫人刚刚嫁给他不久,有些事自然不会清楚,夫人尽管放心,我绝不会强迫夫人解答,现在我可以提问了吗”

“可以”夫人的神情越发镇定了。

长时间的谈话却仅仅是一些生活琐事,这不由得让夫人大为不解,看着起身向外走去的诗人,夫人壮着胆子问道:“你來这的目的只是为了问这些”

“不完全是,跟你谈话,是想对我这位老朋友有所了解,毕竟我们已经很久不见了,可惜,我來的不是时候,他正在领兵征讨阿尔布莱特,几十年了,我们总是擦身而过”诗人重新拉起风帽,感慨的说道。

“你,你不像是他的朋友,你是來杀他的,对吗”夫人鼓足勇气问道。

“哈哈哈,杀他,或许会吧”

夫人闻言有些激动的大喊道:“不要做梦了,你杀不了他,谁也杀不了他”

“呵呵”诗人轻笑着:“情真意切,很难得,想不到他少年失意,却在老年得到你这样的红颜知己,还真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如果夫人在我之前见到他,就麻烦带我向他转告几句话,就说老朋友托维恩來兑现四十年前的诺言,希望他能准备好答案,给我个圆满的交代,夫人留步,托维恩告辞了”

自从托维恩走后,夫人便感觉一阵虚弱袭遍全身,她无力的坐倒在地上,良久也沒缓过神來。

托维恩的外在形貌,并沒有任何特殊之处,身上也绝无丝毫杀气,但这位夫人还是直觉的感觉到托维恩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厉害到根本不屑于杀死他们那些所谓的高手,更不要说她这个女人了,或许,在他面前,这些人的生命并不比蝼蚁更为高贵。

这种感觉,让她在心底深处升起了不能抑制的恐惧,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的丈夫,,圣奥尔德最高统帅兼总参谋长邓肯。

托维恩本该早就到达这里,但他的行程并不紧迫,而且,他已经很久沒有踏上中原的土地了,这片土地,对于他來讲,充满了深刻的伤怀,所以,他需要时间來整理自己的心绪。

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感叹诺尔古的运气实在是非常人能比,幸亏托维恩被回忆拖住了脚步,才使得他及时挽救了硕果仅存的几位皇家骑士,不然的话,就是这六位狂魔大剑师也必将灭于此役。

当托维恩到达百里平原时,也正是诺尔古到达奥兰登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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