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表面很温和,但他出手凌厉已经完全出卖了他的内心:他想要楚衍死!
凌空一掌,直逼楚衍要害,招式极为狠毒,楚衍侧身躲过立即翻身向神蚕扑去,他知道皇莆少初这个人不简单,没想到他想要自己死于葬身之地,看来还是小看了他。
皇莆少初也不甘示弱再次拦截楚衍,他可不想输给他,在帝都他永远是那个令人瞩目的年轻一辈第一人,尽管他的名声不好,但在这个武者为尊的世界,他掩盖了自己的风头,如若现在不除掉他,以后势必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个好机会皇莆少初怎能放弃。
神蚕慢慢探出自己冰莹剔透的小脑袋,一脸无害的看着它周围的一切,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对皇莆少初的乘势偷袭,楚衍火了,凝聚一掌,拍向皇莆少初:“妈的,老子不还手,你还当老子怕了你!”
皇莆少初迎上一掌,两掌不同的气流在空气中翻滚,然后向四周扩散,最后他们都被强大的气流震飞几米开外。
皇莆少初向祈熀瞟了一眼,祈熀微微的点了点头,慢慢的退到了楚衍身后。
楚衍只顾与皇莆少初之间的较量,哪里还顾得一个祈熀,当他凝掌拍向皇莆少初时,祈熀在背后向他出手,巨大的冷流袭向楚衍。
冷流从背缓缓的遍布全身,直到全身僵硬,冻成冰像。
皇莆少初松了一口气,颇为赞赏的看着祈熀:“谢谢祈老,本皇子会说到做到的。”
祈熀淡然的看着皇莆少初:“四皇子能做到便好。”
皇莆少初也不多理会他,转身寻找玄冰神蚕,可哪里还有半点神蚕的身影,倒剩皇莆少初一脸懵逼:“神蚕呢?”
闻言,祈熀也看了看四周。
什么也没有。
尔后,祈熀叹了一口气,道:“也许我们刚刚吵到它后,它又消失了吧?”
“那我们回去,父皇问起该怎么办?”
“楚衍已死,神蚕消失,又怎么说不过去呢,”
“你的意思是……”
皇莆少初眼前一亮。
紫雪天山的天开始慢慢变暗,不同寻常的诡异黑暗,祈熀看看天,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好,快走,这里的天要变了,神蚕消失,看来这里的灵力也开始慢慢恢复,赶快离开这!”
皇莆少初闻言,脸色一变,与祈熀一同向山下奔去。
两个人,一个表里不一,一个老奸巨猾。
只留的楚衍的冰像立在雪山之上。
……
帝都。
此刻的帝都正所谓热热闹闹,帝都圣女及笄之日,有多少达官贵族前来祝贺。
此刻的圣女殿下初绽身穿昂贵的缕金挑线纱裙加上她那精致的容貌可谓是千年难遇的大美人了。
圣女殿下的及笄那排场自然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了,帝都千万少女梦中的及笄之礼。
初绽战在人群中,那身缕金挑线纱裙将她衬的更加美丽,她的一颦一笑牵动了多少少年的心。
今日最高兴的不只初绽,还有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帝。
这一整天,他好像乐的都没合嘴。看着来来往往的达官显贵,这个义女的及笄可比自己的亲身女儿还要有气势。
一些朝廷官员看皇帝那么高兴当然放不过拍马屁的机会:
“恭喜皇上,圣女殿下真是仪表非凡,人中龙凤,颇有皇上当年的风采呀!”
“这圣女殿下真不愧是皇上亲手教出来的”
“皇上圣明,早就发现圣女殿下是非池中之物呀”
……
虽然说,他们说的每一句都是夸赞圣女,但句句都在拍皇帝的马屁,皇帝也乐呵呵的道:“哪里哪里!”
吆喝,还挺谦虚的哈!
可又有谁不知道皇帝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
临近申时皇莆少初才带领众人返回帝都。
所有的大臣都四处张望,都想目睹玄冰神蚕的真容,可惜,让他们失望,什么也没有。
初绽见到皇莆少初,看他身边没有楚衍,心里高兴不少。
看来楚衍应该出了什么意外,要不然以他那性子,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缺席呢?不过这样也好,那就说明赢得是她的少初哥哥。
想到这初绽的脸不由的微微泛红,义父说了,谁能拿到玄冰神蚕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六皇子皇莆少晨,资质平庸,不可能赢得玄冰神蚕,没有可比性,剩下的只剩楚衍和皇莆少初。楚衍到现在还没来看样子这次是不可能赢了,那只有皇莆少初一人了。
初绽本就喜欢皇莆少初,小时候经常围在他身边张嘴一句少初哥哥闭嘴一句少初哥哥的。
皇莆少初也没让她失望,他从来都是那种玉树临风,温润如玉的白衣少年,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郎。
“儿臣参见父皇”
皇莆少初微曲道。
皇帝连忙起身笑到:“少初,快快平身,结果如何?”
皇莆少初单膝跪地:“儿臣办事不利,请父皇责罚。”
这么一说,皇帝倒也猜到了结果,脸色也暗淡了不少,也是紫雪天山毕竟是一处禁地。
“罢了,人没事就好。”
“谢父皇!”
初绽亲昵的挽着皇莆少初的胳膊,一脸初念样:“少初哥哥能够平安归来就好。”
皇莆少初满脸温柔的看着挽在自己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