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理也不理,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从老人的身边穿过,走到那个坐在廊檐的躺椅上晒太阳的老人身边蹲了下来。
“他们见面了。”白残谱笑着说道。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以秦纵横的智慧不能想像出秦洛接近李腾辉私生女的目的。现在,就等着他们互相撕咬吧。我们坐收渔人之利。”老人抽了口旱烟,说道。
“我们不出力?”白残谱问道。
“不出力?我们不出力,那个丫头怎么可能放心的去和秦家死拼?别看她冷冰冰的,可精明的跟只狐狸似的。我们出力,但是保留主力。再说,这原本就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让他们两家斗个你死我活就够了。”
“我明白怎么做了。”白残谱说道。
“那件事情做的怎么样了?”白老爷子眯着眼睛问道。他一幅昏昏欲睡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只不能再爬墙上树的慵懒老猫。
“我和秦洛接触过。他应该不会怀疑。”白残谱说道。“再说,他怀疑又能怎么样?他没有证据。也只能接受我们给他安排的事实。”
“谨慎啊。”老头子叮嘱着说道。
“我知道这些事对我们意味着什么。”白残谱笑着说道。
“闻人牧月不笨,秦纵横不笨,那个秦洛也不笨——破局也不笨,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把白家交给他却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交给你吗?”
“因为我比他狠。”白残谱一脸阴沉的说道。
“他也狠。比你狠。”老头子说道。“但是,他没你坏。有些事情你能做到,他却做不到。这就是我不愿意让他参与这些事情中来的原因。他呀,做为白家的家族继承人还需要磨练。”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选择我?”白残谱笑着问道。
“你名声不好。”白老爷子说道。“名声不好的人,不适合做一家之主。”
“这不是太委屈我了?”白残谱说道。
“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老爷子说道。“你们兄弟俩是我最看好的。一明一暗一正一邪一狂一疯一个大局观优秀一个小细节完美。由你们俩掌控白家,我死后安心。”
“上一次任务失败,我很愧疚。这一次我请了苗疆蛊王。”
“不动则已。一动必杀。失败是这个世界上最可耻的世界。不可原谅。”老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间睁开了眼睛。
眼珠昏黄,眼神明亮。眼里有风云变幻有岁月往惜,但是,一切都会归于平静。
他失败过。所以他感悟深刻。
“是的。爷爷。”白残谱受教的说道。
秦洛原本想回医院去看望爷爷的,但是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娜塔莎还住在厉倾城家,自己就这么不闻不问也挺不道义的,于是便让大头开车往厉倾城家赶去。
秦洛拨通了厉倾城的手机,说道:“你在什么地方?”
“我还在公司呢。怎么了?”
“我要去你家看看娜塔莎。你能回来吗?”秦洛问道。
“现在不行。”厉倾城说道:“半个钟头后我要主持一个高层会议。你自己能找到路,娜塔莎在家也能够帮你开门,你不觉得我回去比较多余吗?”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秦洛郁闷的说道。这女人的思想总是这么的流氓,无论多么冰清玉洁的两个人都能够被她想的无比龌鹾。
“我知道。”厉倾城说道。“可以发展。难道你当真就不想尝尝西餐吗?”
“我的胃口不好。”秦洛说道。
“我真为你感觉到遗憾。”厉倾城咯咯的笑着:“亲爱的。我要工作了。你自己去享受吧。反正鱼已上岸,要煎要煮随你喜欢。”
“你不回来我们没办法沟通。”秦洛有些着急。
“有些事情用做的就好了。”
说完便干脆的挂断电话,秦洛的手机里面传来盲音。
秦洛苦笑。难道在厉倾城的心中,自己就是个见女色就扑倒的sè_láng吗?
按响了房间的门铃后,秦洛便耐心的等候在一边。
房间门被人拉开,穿着一条白色浴袍的娜塔莎站在门口,惊喜的说道:“秦,是你来了。”
秦洛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听不懂,对着她打了个问好的手势后,然后指了指她的脑袋,询问她受伤的地方还痛不痛。
娜塔莎摇头,表示自己的伤已经好了。然后她打手势请秦洛进来。
秦洛看到她身上穿着的白色浴袍以及裸露出来的大片胸部肌肤和光滑诱人的小脚,有些不敢进屋的感觉。
男女授受不亲。要是这女人兽性大发,突然间把自己按倒在沙发上——自己一定反抗不得吧。她那么的健壮结实,力气一定很大。
而且,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愿意拿脑袋给自己挡大棍的女人,就算她当真有这样的不良心思,自己也应该从一回吧?
那个谁说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的时候,那就以身相许吧。
娜塔莎见到秦洛的眼神一直盯在自己披着的浴袍上却不愿意进门,于是她指了指洗手间唧哩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话。
“我还是听不懂。”秦洛恨不得扒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华夏语普及,刻不容缓啊。
娜塔莎急了,上前拉着秦洛的手便进了阳台。秦洛这才知道,原来她之前身上穿的旗袍被她洗起来谅了。
秦洛想找一件厉倾城的衣服给她穿,但是考虑到厉倾城不喜欢别人翻动她物品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