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案子,在郭平心里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一阵吹胡子瞪眼,惊堂木一拍惊吓几句,硬的来了之后又加上软的好言安抚几句,把张裁缝和李老板搞得心里又害怕又感觉到这县太爷的断的真是公平,心服口服的当场和解,出了公堂两人便拉手致歉,和好而去。
开了个头,接下去便都是此类案子,由于长期没人审理和管辖,积压太多,审到后来,郭平是双方的口述听都不听,直接在这状纸之上书写判决结果,然后钱师爷口述告知原被告,却判的也是规矩公正,无人敢有怨言。
一天下来,大伙包括郭平的激情也都被浇灭了。郭平在后堂坐定后,这小五不住地在给他捶肩膀松骨。钱师爷众人站了一天更不必说,还有那黄立,保持着不怒自威的表情,一整天下来那是肌肉紧绷,面瘫了,到现在还是那般模样,着实好笑。
“钱师爷,这样下去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我们升堂开审可不行!这样,接下去你把状纸都收上来,我们也别一件一件审了,要都是这样的案子,我自己在后堂批注判决,你再找个日子把原被告统一召集,集中宣判一下,再这样搞下去我们大伙都得废了!”郭平吩咐道。
“是,老爷,我也觉得这样处理比较好,这样下去我这把老骨头也吃不消啊!”钱师爷也是深有同感。
按照这样的处理方式,不到几天,郭平和钱师爷一起,就把大部分的积案和告状处理的干干净净,三万人的小县,其中还有至少一万是苗人,那是从不来汉人的县衙打官司的。
如此很快,县衙又重新冷清了下来。
郭平也乐意见到这与的冷清,现在自己有了一帮忠诚的手下,特别是黄立,现在谁要敢说郭平半句坏话,他马上都能拔出刀来,还有二三四众衙役,对这郭平更是就快达到个人崇拜的地步了,尤其是小五,现在谁的话也不听,就一门心思伺候在郭平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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