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她们全部除掉,一个不留。”皇蒲珊咬牙切齿,凡事阻止她报仇的人,绝不手下留情。
只是那些黑衣人,却站着不动,似乎把她的话当做了耳边风。他们站在那里,似胆怯,似犹豫,似害怕。
黑衣人的举动让皇蒲珊十分愤怒,于是冲他们低吼几声。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敢违抗命令?”皇蒲珊见他们手拿着兵器却不动手,一下子气的不打一来。
她以为这样做,黑衣人就会听她的话,而黑衣人不但不听话,反而怂包的退了几步,这让皇蒲珊很是恼火又更加生气。
上官依然扯了扯嘴角,淡然道:“他们不会听你的,更加不会伤害我。”上官依然十分自信的说道,仿佛真的如她的话一样,那些人真的不会伤害她一般。
开玩笑,这群人是阿布达的下属,既然是阿布达的下属,又怎么可能会对她下手?
她虽然不认识这些人,但不代表这些人不认识她?皇蒲珊的命令就是等于一个没有权势的军官,任凭她怎么冲那些人吼。甚至威胁,也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
上官依然就这样自在的站着,却在心里为皇蒲珊智商着急。
他们杀自己,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她怎么样?这点她夏如冰可是很有把握。
上官依然的话,激起了皇蒲珊的不满与不信。她亲自向阿布达索要的杀手,会因为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而违背她的意愿?说什么她都不信。
于是她不死心又继续命令“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现在我密令你们杀了她——”
皇浦珊,气的扫了那些男子几眼,而那些杀手不但不理会,还后退几步。
上官依然满意的看着,她的手指轻轻的在自己的额角掠过那挡住她的青丝浅笑道:“我说了,他们不会听你的,你就是不信?我看呐,你还是自己亲自上阵。这样比较省事。你觉得呢?”
上官依然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肆意带有宣战的挑衅。皇蒲珊知道那些人都靠不住了,于是只好提剑向上官依然飞去,剑头对着上官依然的心脏。
就在剑头快要刺到上官依然的胸口前。千钧一之际间,她迅转身躲开,两只手牢牢的锁着皇蒲珊拿剑的手枝缠住。
手被牢牢锁住,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一丝毒计浮现在她脑袋,她的左膝盖用力的踢了过去。上官依然似乎看穿她的毒计,一脚踢中了她的膝盖。
太极式的掌力和手心集合一起,柔中带钢,一把夺去皇蒲珊拿剑的手,在一脚踢飞了她。
“砰!”
皇蒲珊重重的撞到一颗大树上,然后掉下来。却在她还没有反应的过来时,只见一女子直接一脚踩在她的胸膛前,长剑冷冷的指着她的喉咙。
“如果我没猜错,阁下应该就慕容逸第三房夫人”
“是又如何,别以为我栽在你的手上,便会怕了你?想让我求饶?除非我死!”皇蒲珊没有丝毫害怕,反而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她神之鄙视的扫了上官依然一眼,像极一只骄傲的孔雀。
上官依然踩她的脚,又用力了几分。她蹲下来,抬高皇蒲珊骄傲的下巴。
“死——对你来说?真的太便宜你了?若是生不如死?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才与你更为匹配!你说是不是?”上官依然眼神略带邪气,这种看似云淡风轻?却杀伤力十足的语气,就像巨大的风暴仿佛只要一瞬间就可以让她魂飞魄散?
皇蒲珊傻眼的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那无不在张扬的狠劲与她骨子里的傲气,在白衣的承托下如惊鸿一瞥间更为霸气,死亡似乎离她又更近一步,或者说那种无休止的折磨和灭绝人性的痛苦在微笑的向她展开狂野式的追击。
皇蒲珊浓包的缩了一下身子,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对“生”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死或者对她来说才是真的解脱,可是现在她却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她的这一刹那的惶恐没有逃过上官依然的眼睛,只是她却懒得理会。“你刚才的话,我有必要纠正一下。”
冰冷的扫皇蒲珊一眼,又继续漫不经心说下去。
“刚刚你那句“人尽可夫”说的应该是自己——你自己肮脏龌龊,不洁身自好便算了,还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恶心?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圣洁到哪里?”
“心机婊,白莲花、姐姐我瞧多了。像你这种极品界的还真是稀有品种。拿着无辜装可怜?你还真是会玩?慕容逸他吃你这套,姐姐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上官依然讽刺皇蒲珊还不忘把慕容逸带上,同样的她也看了慕容逸一眼,却见他也同样看自己。慕容逸的眼神闪过几分内疚,他无地自容的垂下头,似乎很痛苦。
讽刺几句后,上官依然不解气,一把将她撸起来,圈住她的柳腰。皇蒲珊只感觉身体已经不是她能左右,上官依然的那一脚用了几成内力,震断了她的经脉。
她想挣脱,却始终无法撼动半分。
“你想干什么?”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在继续纠缠也不是办法,上官依然的喜怒无常就如同三年前的叶卿羽,这让她猜不透这个女人会对她怎么样?
手枝连同腰一起紧紧的锁在上官依然的怀中,身上的疼痛也在不断的折磨着她,身后女子散的气息让她呼吸几乎呼吸也紧张起来。
只能任凭耳旁响起烈烈的警告声。无情的贯穿她的耳膜。
“我想干什么?你对我家婉婉做过什么,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