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旋瞟了他一眼,“这么说来,你这束栀子花,就是花仙子的化身喽!”
“对!”爵斯赞同地打了个响指。
“我说爵大影帝,你口口声声跟我叫妖女,居然还敢拿个仙女的化身来,是想让我和它斗法吗?”
单纯的白宇格,没有听出自家姐姐话中的隐涵意,而那字面上的意思,让他笑得忍不住发出声来。
而冰雪聪明的秦嫣然,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她如玉的纤纤手指,放在离落辰的双肩。
离落辰抬手,轻轻拍了拍她停在自己肩上的手,以示安慰。
而秦暮则是一副看戏的模样,一直坐在一旁,微眯的眸中,放射出睿智的光芒,始终观察着目中无人的年青男人。
爵斯双手一摊,摇头,“唉,我可没那个意思,是你联想太丰富了。而且,只要你愿意,完全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仙女的化身啊!”
金玉旋撇嘴,“我是一条修行千年的锦鲤,而不是这么一堆廉价得掉渣的栀子花!”
锦鲤……离落辰突然被这个名词,带进了一段段的美好回忆……
那是,金玉旋与夜凌霄私闯魏商别墅,翻墙回华溪失足入湖的那个晚上……
“谎话连篇,不思进取!说出实话之前,不准她上岸!”
“你们给我让开,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放肆!你夜不归宿,还不知悔改!不把我离落辰放眼里的人,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你……我没有夜不归宿,我一直在湖里,你不用怀疑,只是我……我有个秘密,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
“你要是想听的话,我劝你最好先找一个稳固的支点,我怕吓倒你!”
“少废话!”
“其实……其实我是一条鱼,修练千年,不料在幻化人形前,被你圈养在了这湖里……”
“一派胡言!看样子,今天不给用些家法,你是不会松口的!”
“我说的是真的,自从见到离公子第一眼,我就对离公子动了凡心。我想和你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每天都在这湖边静等,等你出现的那一刻,也许是因为,我的执念感动了上苍,让我加速了修行,幻化人形……”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紧接着他的脑海里又涌现出下一幕。很久以前,那个山村的午后……
“你跟条鱼这么苦大仇深的较劲,有意思吗?”
“我还记得,某人曾泡在湖里,向我深情告白,她当时自称是一条修行千年的鱼。”
“喂,我可不是这种被人吃的鱼,我是……我是锦鲤。就是那种外表看起来美美的,实则杀伤力极强的那种。”
“我就喜欢有挑战的鱼,嗯,明天就抓那个来吃。”
“哎!不行!我跟你说,听说那个毒性极强。而且,我告诉你,这种鱼都潜在很深很深的水底。”
“无防,我是漫天的网……”
良久,离落辰被熟悉的声音打断思绪。
“辰,辰……辰……”
离落辰在爵斯与白宇格激烈的讨论中,狐疑地望向秦嫣然。
“辰,我们回病房吧!”
“嗯。”
离落辰冲岳父微微点头,作为告别。
秦暮挥手,示意他们慢走。
秦嫣然推着轮椅,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被人叫住。
“大少奶奶请留步。”
秦嫣然本能的回头,“爵斯先生,您叫我?”
“对,在你丈夫只有一个老婆之前,我只能这么称呼你,这样有利于区分你与二少奶奶。”
“你说谁是二少奶奶?”金玉旋突然提高音量。
爵斯歪着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秦嫣然,然后又回头看向她,“论资排辈的话,嗯……她老大,你老二。她明媒正娶,你投机倒把。她正妻,你负妾。她……”
“闭上你不明真相的嘴!我怎么就成妾了?啊?我和离落辰的可是受天女国婚姻法保护的……”
“异国?”
“那又怎么样?而且他们也不是在国内结的婚呀!所以,凭什么我是老二?”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老大?”爵斯的问句里,满是嘲讽的语气。
金玉旋突然支支吾吾起来。“对……对啊!再不济的话,我也算是他的平妻,平妻你懂不懂?”她看爵斯的眼神,像极了在看白痴。
爵斯不服的坏笑,“好好好。正好世上最公平的裁判还在,咱们问问当事人怎么样?”
啊?金玉旋还没反应过来,爵斯就将矛头对准了离落辰。
“离大法官,我想请问,在你的心里,谁才是你的妻,谁又是你玩物的妾?”
离落辰背对着说话的人,自始至终没有回头,更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他不会和一个长不大的男人计较,这也是他找上爵斯,让其追求金玉旋的原由之一。只要爵斯不把他唆使其追人的事抖出来,他不打算趟这场浑水。
“你看人家都不愿理你。再说了,我姐和他都快离婚了,说这个,论个高低胜负的有意义吗?”
“有!”
“有!”
爵斯和金玉旋异口同声,语气外加坚定。
这让秦嫣然有些发蒙,合着刚才爵斯叫自己,就是为了这个?她不发一语,病态的美丽中,染上了几分羞涩。她伸出手,在金玉旋的注视下,与离落辰的手,十指相握。
“随便!随你们地上大小便!”白宇格将脸无聊的转向窗外。
两个受害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