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她就知道,被人说中了阴谋诡计,任上清天的神仙都是坐不住的,更何况是未经修行过的凡人。
“是你自己喝还是让人灌你喝?”
他这是被人戳穿,要原形毕露的意思吗?要知道他会在众人面前,如此不顾伪善的形象,她之前就不如蒙他说端到楼上去喝,然后再偷偷地倒掉了。
“离总,我不是不喝。而是,在我喝药之前,你必须先把爵斯的药给够。不然,我化作厉鬼也会买通了阴司,让你早下黄泉与秦阴阳相隔的。”
输人不输阵,一向都是她旋王的座右铭。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丁叔,叫保镖进来!”
离落辰可不认为,就靠几个女佣,就能按得住她这个武林高手。
闻声赶来的陈妈,一听叫保镖,立刻来求情。
“少爷,床头打架床尾合,你们夫妻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别扭,是需要动用保镖来插手的?”
得!金玉旋暗暗翻白眼,心说,怎么又来了一个,不按法定称呼她的主儿?什么夫妻?离婚夫妻吗?呵呵,好自相矛盾又合辙押韵的新生名词呀!
“是啊少爷,少奶奶只是生性纯真,说话幽默。”丁管家并没有叫保镖,见有人求情也上来帮腔。
幽……默?金玉旋第一次听到,丁管家这个人,原来也这么会……会开六界玩笑。
而她偷眼观瞧,在发现离落辰的确消了不少气的时候,才不得不佩服起这两个混淆视听的佣人来。
“金小姐……”
“等等!陈妈,您刚才可还说我们是夫妻之间呢!怎么我一会儿又变回金小姐了?这关系是不是有点儿乱?”
金玉旋见陈妈,端起了药碗,忙打断她。
陈妈笑,丁管家上。
“少奶奶,这可是少爷亲自为您请来……”
“是啊!他要是不为我去请,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我的命吗?就像当年他妈害死我妈一样,死因不明。”
这句话一出,让屋内的人瞬间感觉自己进了太平间,似乎周遭三十里范围内都死寂一片。
在场所有的人,包括管家和陈妈在内,都想瞬间蒸发。从他们各自的神情上可以看出,只怪自己从娘胎里出来时,没有附带着天赋异禀的隐身遁地之术了。
而金玉旋说了半天,也就是不想喝他的药,并没有想到,她的话一出,却让春来的屋内,瞬间还寒。
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
但即便覆水难收,但金玉旋也想试上一试,她可不想把这个秘密,这么早的暴露在,与嫌疑人关系密切的人面前,刚才自己也不知是哪根弦断了?
而离落辰在众佣人面前,被人平添了十宗罪也就算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面前不想喝药狗急跳墙的女人,竟然因与母亲关系不融洽,而蛇心的无中生有起来,他怎能容她?
“让保镖给我绑了。”他悠悠出口,带着不容人忤逆的威慑力。
“少爷!”
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陈妈和丁管家,怎么会不知自家少爷的心思,要是在秦嫣然出现以后,把她再向以前那样的绑一回,恐怕两人之间的嫌隙会更难以想象。
离落辰在众人眼中,显然是想扒了金玉旋的皮,用来祭奠母亲的清白。
“难道在华溪,我的威望,还不如她一个少奶奶不成?”
什么少奶奶?哪儿来的少奶奶?难不成,他也被这两个混淆视听的人,给洗脑了吗?金玉旋只感觉自己的头顶,一群一群的乌鸦,络绎不绝地哀鸣着飞过。
还好,关键时刻,金玉旋还算识时务,“那个……对不起啊离总,我刚才一时头晕,才口不择言的,我向你妈道歉还不行吗?”
你妈?离落辰怎么听,怎么觉得她的称呼是在骂人。
就在他琢磨她的诚意真假期间,金玉旋却发出了他的犹豫,忙自我认罚的表现起来。
“离总,你不就是想让我喝药吗?反正喝一次也不会死,我喝便是喽!”她认准了总有刁民想害朕,又怎会轻易的相信药中的无毒,和离落辰的无害?
她接过陈妈手中的药碗,视死如归的一闭眼。但药还没有端到嘴边,胃里就已经条件反射地犯起了一阵恶心。
她抚上胸口,强忍住食物上返的那种不适。
看得某人一阵感同身受。
金玉旋重新做好的心里建设,将药碗终于端到了嘴边,然后,一股并不似药味的清淡悠香,窜入鼻息。
心中有些窃喜,这种药没有那种难喝。却不知,是某人的良苦用心的吩咐,才改变了它的本性原味。
她不再犹豫,一口气喝光。然后就要跑进洗手间里去抠嗓子,试图全部吐出。
“站住!”离落辰转到她面前,“味道怎么样?”
金玉旋无法说话,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哑巴了吗?”离落辰不露声色的继续问她。“说话!”
金玉旋气壮丹田,不得不将嘴里留存着的一口药,不认命地咽了进去,只是气极之下咽得有些急了,她瞬间被药水呛到,引起一阵久经不止的咳嗽。
当然,这里并不排除她的有意为之。要是想让对手快乐,自残不是正中他意吗?
而却不知,某人的心情,却与她的想法大相径庭。
佣人们看得真切,为这对欢喜冤家,不能终成眷属而在伤心默哀。
“很好,好极了。”金玉旋说得咬牙切齿,然后转身又想跑。
“两个小时内,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