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要走一块儿走。”程婉儿听魏商要拿她们当人质,胆子又大了不少。
金玉旋咬牙:“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员。大姐,你的仗义,能不能暂时收敛一下?”
魏商也许是看两个人拌嘴很有趣儿,嘴角漓了几分冷笑。“听说,在抓我儿子时,我儿子受了伤。”
“治不就完了吗?难不成你还想从我们身上讨回来?”
程婉儿副出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金玉旋觉得有这么个猪队员,自己今天是好受不了了。她干脆放弃躲过皮肉之伤的幻想。
她干脆道:“魏商,你要打便打,要杀便杀,本姑娘要是喊一声痛,我就不姓金。但是,我朋友身子骨儿太弱,你不能动她。”
“旋儿,你说什么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能不能给我闭嘴?”金玉旋都快跪地求饶了。
“好,那程小姐就先回去,让你哥给离落辰传个话。说她的女人在我手里,让他带我儿子来换。”
魏商说到这儿,伸出三根骨瘦如柴棍儿的手指来,“三天为限。”
程婉儿依依不舍,刚出了暗室,就听到了有人甩鞭子声。犹豫了一下,没有听到金玉旋的痛叫声,她才以为好友暂时安好的离开报信。
暗室中,带着铁刺的粗鞭,狠狠地抽打在金玉旋单薄的身上。再这么打下去,衣服都得变成布片无法遮体。
她咬紧牙关,“魏商,我的衣服好像很贵。要不然你换一种打法?”
“好。那你就给贵客介绍一下,咱们这里其它的刑法,让她随便挑。”魏商发话。
施刑的爪牙停下手中的鞭子,倒背如流。
“等等!那个油炸就算了。要是真弄出人命来,我想离落辰也不会反你儿子,活着换给你吧!”
金玉旋商量的语气,软中带硬。
“放心,总会给你留一口气儿的。不然,一会儿外面那帮年青人,得不到美人儿,也会说我不会体恤下属的。”
魏商笑得有些猥琐。
他的极端决定,着实把金玉旋吓得不清。要是真被一帮杂碎给玷污了,她以后要如何面对离落辰,又如何面对自己?
“魏商,你可以给我用刑,但你要是胆敢让你手下碰我一下,那我就死给你看。到时候看你拿什么去和离落辰换儿子。”
魏商眯着老眼,“骨头够硬,真不愧是离落辰的女人。不过,你成为她的女人,就难免注定这辈子,在刀口剑尖上游走。”
“为什么?”金玉旋听他话中有话。
“他既然不告诉你,就说明他还不完全信任你。而且,不关我的事,我又何必多嘴多舌?”
魏商不愿多说,把金玉旋的胃口吊得满满的。
他到底有什么是瞒着自己的?他不信我也难怪。她不也刚刚对他有所信任吗?可他可以为了自己于性命不顾,为什么还不完全相信自己呢?
接下来的皮肉之苦,是在她疑惑中进行的。让痛楚都变得轻了不少……
第三日,金玉旋从昏迷中醒来,发现正浑身疼痛的躺在离落辰的怀里。
“你醒了?”他眸底晕染着血色,音色柔情中略带着丝哑。他抚上她的脸,小心得像是在触碰一个易碎的玉娃娃。“知道吗?我快被你吓死了。”
天知道,他得知消息后,是怎样的心情。他一刻也不敢耽误,只是事与愿违,其中的过程曲折,让他险些因她丧命。
一句“我快被你吓死了。”让金玉旋听得潸然泪下。
“你知道吗?自从那天我们吵架之后,你不再回来,我就以为你不要我了。而我,还居然还恬不知耻地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