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儿啊,难不成你都知道啦?”
当即,听托塔天王李靖语气惶恐的这样说,当即,哪吒小朋友也是面色一变,黑着脸道。
“知道什么?父王,我怎么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啊,你到底都背着我和我娘干了些什么,你快把话给我说清楚。”
“哦,原来你都还不知道啊!”
闻言,见哪吒小朋友这样说,托塔天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赶忙罢手道。
“没什么没什么,爹刚才一时脑子糊涂胡说而已,儿啊,你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把刚才的那一幕忘掉好不好?”
哪吒小朋友:“……”
也没理会他的无语,一边拍着胸口喘气时,一边转念一想,托塔天王李靖又是忍不住气愤的一拍哪吒小朋友的脑袋,怒声道。
“对了,比这小屁孩刚才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都说了,我只生了你姊妹四个,那里又有个什么女儿哩,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可莫要在胡说了啊,再胡说,为父绝不饶你知道吗?”
哪吒小朋友:“……”
摸着脑袋气愤之下,哪吒小朋友也顾不得和他计较那么多,是急声道。
“哎父王,难道你忘了吗?你真的还有个女儿在下界啊,只不过那女儿原来是个妖精,三百年前成怪,在灵山偷食了如来的香花宝烛,于是如来差我父子天兵,将她拿住。”
“而我们将她拿住时,本该将她打死的,可是如来又吩咐道,积水养鱼终不钓,深山喂鹿望长生,当时就让我们饶了她的性命。”
“而积此恩念,那妖精感恩戴德之下,便拜父王你为父,拜孩儿我为兄,在下方供设牌位,侍奉香火。”
“不期她现在又成精,一定是她在下界陷害唐僧长老,却被孙大圣搜寻到巢穴之间,将牌位拿来,就做名告了御状。”
“所以父王,你明白了吗,此是结拜之恩女,非我同胞之亲妹也。”
“啊?”
听得哪吒小朋友这样说,托塔天王李靖是再次一变,接着悚然惊讶道。
“遭了孩儿,我实忘了啊,你再与我细细说说,她叫做甚么名字啊?”
哪吒小朋友便是再次急声道。
“父王啊,他有三个名字:因为她的本身出处,就唤做金鼻白毛老鼠精;因偷食了香花宝烛,于是又改名唤做半截观音。”
“如今饶她下界,又改了名了,唤做地涌夫人是也。”
李天王这才省悟,是连连点头,想了起来,于是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宝塔,便亲手来解孙悟空大师兄,想要给他赔罪。
可这时,孙悟空大师兄却是放起了刁来,是讥笑道。
“哼,我看那个敢解我!要便连绳儿抬去见驾,老孙的官事才赢!”
立时,也是慌得托塔天王手软,哪吒小朋友无言,众家将委委而退。
只见孙悟空大师兄是在哪打滚撒赖,只要李天王去见驾。
一时间,托塔天王无计可施之下,也只得哀求一旁的太白金星与他说个方便。
这太白金星也是苦笑道。
“哎,天王啊,这古人云,万事从宽,你干事忒紧了些儿,就把他捆住,又要杀他。”
“而这猴子又是个有名的赖皮,你如今叫我怎的处!若论你令郎讲起来,虽是恩女,不是亲女,却也晚亲义重,不拘怎生折辨,你也有个罪名。”
托塔天王是再次哀求道。
“是是是,老星你说的是,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啊,还望你与我说个方便,就没罪了。”
太白金星也是苦笑道。
“天王啊,你这不为难我了吗,我就是想要和解你们,却也只是无情可说啊。”
托塔天王却是赔笑着说道。
“嘿嘿,老星,很简单啊,你只消把那奏招安授官衔的事与他说说,他也就罢了,看在你的情分上,不会在闹了。”
太白金星无奈之下,也是的依从李天王所说,苦笑着走上前来,将手摸着孙悟空大师兄道。
“嘿嘿,大圣啊,不如看在看我的薄面,解了绳好去见驾吧。”
孙悟空大师兄是直接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骂骂咧咧道。
“嘿嘿,老官儿,不用解,我会滚法,一路滚就滚到也。”
太白金星再次笑着开口劝说道。
“嘿,你这猴忒恁寡情,我昔日也曾有些恩义儿到你,你这些些事儿,就不依我?”
孙悟空大师兄是反问道。
“你这老官儿与我有什么恩义?”
就听太白金星是骂道。
“我呸,你这泼猴,这么快就忘啦?想当年你在花果山为怪,伏虎降龙,强消死籍,聚群妖大肆猖狂,上天欲要擒你,是老身力奏,降旨招安,把你宣上天堂,封你做弼马温。”
“结果你吃了玉帝仙酒,后又招安,也是老身力奏,封你做齐天大圣。”
“但你还是不守本分,偷桃盗酒,窃老君之丹,如此如此,才得个无灭无生,若不是我,你如何得到今日?”
孙悟空大师兄却是没好气的道。
“切,这都什么跟什么爱情,古人说得好,死了莫与老头儿同墓,干净会揭挑人!我也只是做弼马温,闹天宫罢了,再无甚大事。也罢,也罢,看你老人家面皮,还叫他自己来解。”
托塔天王闻言,大喜之下,这才敢上前,亲自给孙悟空大师兄解了缚,又请孙悟空大师兄着衣上坐,一一上前施礼。
而被解下来之后,孙悟空大师兄也是洋洋得意的朝那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