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奉法西来道路赊,秋风渐浙落霜花。
乖猿牢锁绳休解,劣马勤兜鞭莫加。
木母金公原自合,黄婆赤子本无差。
咬开铁弹真消息,般若波罗到彼家。
这回书,盖言取经之道,不离乎一身务本之道也。
却说收服卷帘大将沙悟净后,唐僧以及美猴王孙悟空和天蓬元帅猪八戒四人,是了悟真如,顿开尘锁,自跳出性海流沙,浑无挂碍,径投大路西来,继续前往西天拜佛求经。
一路上,是历遍了青山绿水,看不尽野草闲花。
而时间过得飞快,真个是光阴迅速,很快,夏天便过了,又值九月深秋,但见了些枫叶满山红,黄花耐晚风。
老蝉吟渐懒,愁蟋思无穷。
荷破青绔扇,橙香金弹丛。
可怜数行雁,点点远排空。
这一天,赶了一天路后,也正走时,很快,在不知不觉间,又到了太阳落山时分。
见得天色已晚后,唐僧因为赶了一天的路,也是疲惫不堪,所以抬头看了看天色后,也是对着美猴王孙悟空和天蓬元帅猪八戒等人说道。
“咳咳,徒儿们,你们看看,先如今天色已晚,为师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了,又累又渴的,很是劳累了,所以暂时先别赶路了,你们快说说,咱们今晚到底该去哪里安歇啊?”
见得唐僧这样说,美猴王孙悟空却是没好气的说道。
“诶,师父,你这话可就说差了,咱们出家人讲究的就是餐风宿水,卧月眠霜,正可谓随处都是家,对吧?”
“你现在却问去那里安歇,这是什么道理啊,还算是一个出家人吗?”
听得美猴王孙悟空这样说,唐僧还未说话,一旁擅长拍马屁的天蓬元帅猪八戒就是为他帮腔道。
“哼,猴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你只知道你走路轻省,那里管别人累坠?”
“你自己看看,自从过了流沙河后,咱们这一路爬山过岭,身挑着重担,已是老大难挨也。”
“所以的确要像师父说的那样,咱们须是得寻个人家,一则是化些茶饭,二则是养养精神,吃饱喝足,养精蓄锐之后,才好继续赶路,也更有精神赶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听得天蓬元帅猪八戒帮唐僧说话,反驳自己,典型不给自己面子,美猴王孙悟空也是气恼道。
“我呸,你这惫懒的呆子,你丫这样说,还是有报怨之心,就跟当初在高老庄是一样,倚懒不求福的自在,恐不能也。”
“要知道咱们既然已经秉正沙门,须是要吃辛受苦,才能到得西天取得真经哩。”
见得美猴王孙悟空这样说,天蓬元帅猪八戒也是直翻白眼道。
“切,猴哥,你丫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自己看看,我们这担行李有多重?”
听得他这么说,美猴王孙悟空是不由讪笑道。
“嘿嘿,兄弟,这还倒真是,自从有了你与沙僧,我又不曾挑着,那知多重?”
见得他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这样说,天蓬元帅猪八戒也是气愤道。
“哼,猴哥,你丫还有脸说啊,你看看数儿么,四片黄藤蔑,长短八条绳,又要防阴雨,毡包三四层。”
“而且匾担还愁滑,两头钉上钉。铜镶铁打九环杖,篾丝藤缠大斗篷。”
“似这般许多行李,难为老猪一个逐日家担着走,偏你跟师父做徒弟,拿我做长工!”
听得他的抱怨,美猴王孙悟空也是笑道。
“嘿嘿,好了呆子,你和谁说哩?”
天蓬元帅猪八戒是幽怨道。
“哼,还能说谁,猴哥,当然是你了。”
美猴王孙悟空却是不满道。
“行了行了,呆子,别胡说八道了,你以为俺老孙轻松啊,要知道俺老孙可是专门负责保护师父的好歹,而你与沙僧,则专管行李马匹,你们说说,到底谁的责任更大?”
“所以你这呆子再敢瞎逼逼,说些怠慢的话儿来,可别怪俺老孙不客气了,孤拐上先是一顿粗棍信不信?”
闻言,听得美猴王孙悟空这样说,天蓬元帅猪八戒也是不禁浑身一抖,有些害怕的抱怨道。
“哼,猴哥啊,你也太不要脸了,仗着自己本事厉害,就知道以力欺人。”
“我晓得你的尊性高傲,你是定不肯挑;但师父骑的马,那般高大肥盛,只驮着老和尚一个,叫他带几件儿,也是弟兄之情。”
美猴王孙悟空却是摇头道。
“嗨,太子,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他真的是普通的马啊?”
天蓬元帅猪八戒听得他这样说,却是挠了挠头,十分不解的诧异道。
“怎么,猴哥,不是吗?”
美猴王孙悟空是直翻白眼道。
“靠,那还用说吗,你这呆子啊,还真是糊涂啊,什么都不知道。”
见得他这样说,天蓬元帅猪八戒也是急忙好奇的催问道。
“不是猴哥,那你倒是说说,白龙马不是普通的凡马那还是什么啊?难不成还会俺老猪和老沙一样,也是天神下凡吗?不可能吧?”
一旁的沙和尚也是不解道。
“是啊,大师兄,你倒是说说,这白龙马到底是什么来历啊?难道真的很不凡吗?”
见得他俩好奇的问起,美猴王孙悟空也是傲然的点头道。
“当然,你们还不知道是吧,那好,俺老孙就实话告诉你们吧,这白龙马还真的不是普通的凡马,他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唤名龙马三太子。”
“只因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