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连‘所以你是柳如烟,不是拓跋宏’这种话都懒得说,觉得如烟在拓跋的案子上,已经由聪慧机灵的nv孩,完全沦为白痴。
我继续说,“开始的时候,王洋的策略很有成效,当拓跋签到第五个认罪证明的时候,表情开始迟疑起来。他问王洋,说你还有多少这样的东西?一起拿出来啊,这样一份又一份的,而且大部分是以前已经认定过的,有意思吗?很好玩吗?”
“王洋笑了,当天第一次开心地笑!他对拓跋宏说,我现在是预审员,是审问你的人,流程、过程怎么安排,那是我的事,你觉得我有必要向你解释吗?拓跋,你别枉费心机了,该你签的,你一份也逃不掉,都得老老实实签字!不是你的错,我们警方也不会冤枉你。”
“汪洋在细节上和拓跋宏y扛,而是利用手中权力,堂堂正正对拓跋宏提要求,于是,拓跋宏没办法,只能认真看那些会议纪要、自己以前的签字,老老实实在认罪材料上写下名字。”
“就这样,大概签了十j份之后,王洋总算停下来,也没继续审对方别的,而是告诉拓跋宏,说半小时后会有刑法专家进来,和他一起告诉拓跋宏,他签署的这些认罪材料将在法院核准的时候,如何判他!包括判什么罪、多少年,怎样才能算作数罪并罚…等等这些,都会说清楚。”
我将烟蒂扔到脚下,踩灭,看了一眼柳如烟,发现这丫头的脸se很不好,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很显然,拓跋如此轻易被王洋拿住,不但出乎如烟预料,更让她感到失望…
我偷笑,继续道,“王洋这次倒是言出必行,半小时后,一个五十来岁,看着特有派的刑法专家和他一起进来,当着拓跋宏的面,一份文件一份文件看着,同时告诉拓跋宏,他签字承认的这种罪名,最后很可能受到的判罚是什么,有多大!”
“这个过程中,拓跋宏始终没有说话,一直在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听,没反驳没质疑也没有表态。于是,当最后那个预审专家说出自己的结论:拓跋的情况至少会判处五年以上、十年或者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且不可能争取到缓刑机会的时候,拓跋终于有反应了。”
“他问,这样的界定,其准确度能够达到百分之多少,八十、九十还是百分百?也就是说,法院在做出最后宣判的时候,会不会基本如此?这个所谓的刑法专家,有没有在他的案子上代入个人情感se彩?”
“对方倒是回答了,说就事论事,证据如此,他所有认定都是根据证据出发的,至于准确x什么的,他无法回答。”
“拓跋就说,明白了,又问王洋,说那些他签字f罪的文字材料,还可以看看吗?是不是只要没在今天的预审结果单上签字,那些材料就可以继续补充或者修改?”
“因为有第三人在场,王洋便告诉拓跋宏,说,原则上是允许的,并且,不但犯罪嫌疑人自己可以补充,预审员也可以在认罪材料上补充,不过所有修改的地方都要重新签字。”
“拓跋就说,那好,我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