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为什么”不是说一定就在休息室,我也只是想着有这个可能去找一找,但是伊墨这么斩钉截铁的告诉我别白费力气,让我很费解。
伊墨看了我一眼,目光在办公室里巡视一圈,“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他挑眉,很自信的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里应该是有一个暗室,入口不在休息间,我找到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找不到,任你处置。”
我撇了撇嘴,“不跟你赌。”想给我下套,他指不定憋着什么心思呢,明摆着我会输的事,我才不上当。
他失声低笑,伸手一拉,把我拉进怀里,揉了揉我的头发,“傻样”
然后,指着书柜的方向,“你去那里看看。”
我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朝着那一排书柜跑过去。陈祥还真算得上是个博览群书的人,书柜很大,占了一面墙,而且上面是各种类型的书都有。我不禁感叹,这人兴趣广泛,年纪不大,读书倒多。
伊墨的手从身后搭上我的肩膀,“掩饰而已。”
“嗯”我有一瞬间的愣怔,然后仔细的看了眼书柜里面摆放的书籍,瞬间明白了,“这些书都是幌子。”我说“除了专业的书籍和一杂志之外,其他的都是崭的,几乎都没有动过的痕迹,这不寻常。一个藏书堪比小型图书馆的人,却不看,而且还是类型广泛,却并不看,那暗室在书柜之后。”我的目光也在书柜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地板上有一道摩擦的弧形痕迹,虽然处理的很干净,但是那印记,是来摩擦的,这应该就是移动书柜造成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伊墨,伊墨头,“叫人进来吧。”
这种勘察现场的事,伊墨当然不好直接动手,这也是规矩。
“嗯。”我急忙去叫侦查员们过来,指着书柜说“暗室的门,就在书柜后面。”
侦查员们互相看了一眼,随即戴上手套,果然,在移动书柜后,墙壁上出现了一扇门。
“嚯,这什么年代了。”一个侦查员说“偷情搞到这种程度的也是人才。”
侦察组长瞪了他一眼,“干活,哪那么多废话。”
我不禁摇摇头,这些人平时工作枯燥乏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休息,所以都是自找有乐,一般再办案的时候嘴贫几句,玩笑几句,但工作的态度都是端正的。
平时谁也不会太管,今天这是顾及着伊墨在场,有发怵,也是为了端正形象吧。
其实没关系的,这就跟军营里的战士们一样,都是互相调侃,说说闹闹,出任务的时候嘴上也会说些所谓的废话,但都是自我缓解,绝对不会影响工作,也不是不尊重任务,案件本身。
打开门,一股淫靡的气息迎面扑来,大家的手都下意识的扇了扇,“陆科,这什么东西啊”一个侦察员打了个喷嚏,嫌弃的问。
我揉了揉鼻子,“一种特质的香水,严格来说是的情趣香水。”不过,这喷了多少啊,都两天了,味道还这么冲。
“啧,这是玩的多疯啊,不死人才怪。”正在这时候,先进入的侦察员说。
我们大家纷纷走进去,这一看,连我这个身经百战的法医有人惊呆了。从业这么多年,我也是各种残忍的,奇葩的现场都见识过了,可这么让人无法形容的还是头一次。
满室都是那种情趣用品,可以说应有尽有,一张圆形的床,看样子也是定制的,上面有四个锁扣,还耷拉着四条黑色的皮筋绳子。
我走过去,“这就是捆绑陈祥的绳子了。”
床头两个柜子,地上还铺着地毯,整体都是黑色,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差不多三十平左右的空间里,还有一个浴室。里面还挂着一套角色扮演的服装,要不是我职业所在,我是真的想马上离开。
但从这些东西也证实了一,陈祥的确有同恋,而且是特殊癖好。
大家仔细的查看了半天,除了这种令人不太能够接受的另类的东西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了。
原本以为找到暗室就能有大的进展,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大家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失落被我看在眼里。
从警就是这样,每个案件都会遇到一些挫折,但是大家也只是会失望那么一下下,不会让情绪停留,不会受干扰。
“先封锁。”一组组长说,摘下手套,扬了扬手,找找看,一定还有一个出入口。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找到另一个出入口,那能够确定的事情就太多了。
扯了扯唇,转身,突然,被床头地毯上一白色的粉末吸引了目光。
严格来说,那不算粉末,就是一个。
我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的看了下,一抹欣喜油然而生,“,物证袋。”
小心翼翼的把粉末收起来,让我欣慰的是,这粉末虽然少,但够做化验的了。
“陆科”一组组长希冀的叫了一声,我朝他头,“这应该就是第一现场了。”
能够确定第一现场,对案件的侦破来说是非常大的意义。
伊墨二话不说,他知道我要做什么,开着车送我局里,很,实验结果出来,那白色的粉末就是安定,而且是和陈祥血液中检测出来的完全一致。
这是个好消息,我马上又和林睿田萌萌返现场,既然是第一现场,那就一定会有线索留下,绝对不会处理的一痕迹不留。就要看我们的细心程度和本事了。这是一场较量,我们和